杀手,环顾着四周,看了看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房子的主人就要回来了。
他坐在小区的一条长凳上,抽着一根香烟,哼着一首流行音乐……“嗯哼嗯……”
他还不是杀手,还没有正真成为杀手。但杀人这种欲望已经在他脑海里酝酿了许久了,这种冲动一直很强力。这很不错,他对此很乐观,时间也很适合,他不用担心被抓,他也不用担心衣服夹子。
自从他楼上搬来一个女人,他每晚都要忍受这个女人呻吟,以及高跟鞋踩踏木地板的声音,让他原本就头痛的神经更加槽糕。
为此他找了几次这个女人。但她却傲慢的说:“这是我的私人空间,你管不到,看你一副屌丝的样子,有这个福利给你听,你该偷着笑。”
终于杀手激怒了,他决定今天一定要个给这个不懂礼貌和傲慢的女人点教训。为此杀手谎称生病请假了2天来观察这个女人的作息。
女人做什么的杀手并不知道,但每天女人都会穿着黑色西装和迷你裙,看样子是做办公室的。
杀手打量着这个小区,从早到现在,外面的人很少,因为这里是老城区,正在拆迁改建,来往的人也很少,加上一墙之隔的地方正是一处地铁施工地,所以经常会有大型机器在地面上打电转的声音响彻整个小区。
所以这个是杀手觉得乐观的之一。
现在刚刚入秋,天气还不是很冷,但树叶已经开始掉落了,小区里一片枯萎,显得有些压抑和凄凉的场景,但杀手并不感到压抑,他高兴得有些发狂,他的脚尖想踢,他的手想抓。
“这次她必须付出代价”,杀手心里似乎幻想如何惩罚楼上的女人,而发出了一声哼响。
他用球鞋踩灭烟头,马上又点上一根。他瞄了一眼手表,下午4点09分,按照这个时间楼上的女的还有半个多小时就到了。一对男女从他面前走过,男的搂着女的,两个人显得十分亲热,男的抓了下女的屁股,女的娇声的说“讨厌了,马上就到了,你急什么”推开男的直径跑过去,两人沉浸这种气氛中,并没有注意到杀手。
杀手看着他们,他能猜到他们要做什么,这些狗男女,这么早就开始乱搞。他知道那些狗男女和他们做的事情。他母亲告诉过他,而且他也看见过。
一想到他母亲,他的脸上的微笑就暗淡下了一些。他记得十岁时,有一次她不敲门……不!她从不敲门——径直走到他的房间,发现他在看一本成人杂志,手正在摆弄他的生殖器。她差点气疯了。他试图说这不算什么,他真的什么也没做,他无意在父亲的办公抽屉里翻到杂志,他就是看看,但不知道为什么它就自己直了起来,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不过坐在那里,前后摆动它。这其实并不好玩,有点乏味。但他的母亲还是气的发疯了。
你要成为那些乱搞的狗男女吗?她冲他尖叫道。就像你那个没良心的死爹一样,得了病又传染给我!你真是气死我了!她的尖叫变得歇斯底里。
他甚至都不知道父母之间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乱搞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他总是听到别的孩子说过。你要成为那些乱搞的狗男女之一吗?要得那些脏病吗?你想让它流脓吗?你想让它变黑?你想他让它烂掉吗?啊!啊!啊!
她开始前后摇晃他,接着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的他话都说不出,两眼直冒金星,他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生殖器耷拉下去,想要缩回身体内,那时候她是个高大强壮的女人,他那时还不是杀手,他只是个吓坏的孩子。
她用一个竹衣服夹子夹了生殖器2个多小时,这样他就会知道如果得病是怎样的痛苦了。
那种疼痛是难以承受的无论是那是,还是现在。
一片树叶落下。他把母亲的形象从大脑里抹去,当他感觉良好的时候,很容易做到这一点,而当他头痛压抑时,就很难做到这一点。楼上的女人让他最近头疼的更加剧烈。
现在,他的生殖器挺起来了,但他需要耐心,再耐心……
他又瞄了下手表:下午4点11分。他扔下点着的香烟。他准备开始行动了。
他径直走到楼上,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开锁器,这是他从网上买来的,为此他还刻意花了点钱,买了本开锁教程。今天是要试试是否真的有效了,如果这个不行,他也准备了一把锤子。
“咔”的一声,门居然打开了……
推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门的劲头是一个走廊,墙上挂在一副画,杀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画,红的、蓝色、黄色的一条条散落在上面。
门口放着几双高跟鞋,有红色的、黑色的、金色闪光的,有些整齐的摆放那里,有些则倒在地上。
杀手,弯下拿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把它放在鼻子闻了闻,一股皮革混合着体味的气味扑鼻而来,除此并无其他,但是杀手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用舌头添了下。
正在他沉浸在这种感觉时,突然听到,楼梯间有人走动的声响,这时杀手意识到,忘记关了房门,杀手轻声关上了门,这时才好好的大量了房间四周。
这是一间单身公寓,入门的左边卫生间和很小的厨房,过来走廊到既是客厅也是卧室,以及与之相连的阳台,屋子里有些凌乱,被子敞着没有整理过,而床对面上堆放着房主的衣服。有些还是没洗过的脏衣服,甚至是内衣。
杀手走到这堆衣服面前,看到了一件黑色蕾丝的内裤,他拿了起来,上面还沾染女人的分泌物,杀手闻了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是以前,他绝对会忍不住,将它放在裤子里,让它和自己的宝贝融为一体,但今天不一样,他要将宝贝留这个让他头疼的女人。
杀手将它放在自己裤袋里,把他作为这次行动的纪念品。
床头放着女人的照片,照片上女人摆出一副可爱的样子,看上去是一个小巧的女人,一头淡金色的头发,他相信这个女人一定是个表面纯情,但骨子里是个放荡的人。不仅是每晚的呻吟,还有——放荡的女人总是染头发。
一阵响动,门被打开了,女人回来了。
杀手胸口跳动的剧烈,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的教训这个臭婊子了。
女人脱下高跟鞋,急匆匆的就进入了卫生间,痛快的长出了一口气,仿佛整个世界都变的轻松了,女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走出了卫生间。
当她走进卧室的,突然被自己的靠垫,狠狠的砸到了脸上,一股酸痛从鼻腔内流过,疼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眼睛有些模糊。她吓到瘫坐在地板上,慌乱的看着四周。
一个高大而强壮的男人站着她面前,她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但她本能的知道,这个人是绝对不是她的某一个男性朋友,而是一个入侵者。
她慌忙的想爬起来,但是双腿却吓的有些颤抖,她大声的喊叫着,可是耳边却传来巨大的机械打桩的声响,让她的喊叫变得毫无声息。
杀手看着吓得不知所措的女人,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冲动,叫道“你个臭婊子。”他因为这么称呼她而兴奋的发晕,她就是个臭婊子。他要向全世界宣告。
女人终于努力的爬了起来,向往门口冲去。杀手猛的抓住她白色的衬衫衣领,狠狠的把她来回来。衣服蹦地一声被拉开,她张嘴想要在喊。
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捂得她的嘴唇紧贴在她的牙齿上。他感到热乎乎的血从他手掌上流下来。现在她的另一只手在打他,想抓住什么东西,但什么也没有抓到,因为四周除了光秃秃的墙壁什么都没有!
他把她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他的手从她的嘴上移开,上面沾满了鲜血,顺着手掌滴到女人白色衬衫上。女人又张开嘴想要叫喊,但他骑到她身上,气喘吁吁,裂着笑嘴,她肺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她现在可以感觉到它,坚挺、巨大、跳动,她不准备喊叫了,但仍然继续挣扎,她的一只手被压在他的腿下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在地上乱抓,敲打,可是巨大的打桩声又一次响彻起来,让她发出的任何响动都变得毫无意义。
他用沾满鲜血的手粗暴的撕开她的衬衫,又奋力的发分开她的大腿,趴在中间,她的一只手擦过他的鼻梁,弄得他眼睛流出泪水。
“你这臭婊子。”他低声说,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他开始勒死她,把她的头猛地从地板拉起,再狠狠的撞回去,楼下的屋顶发出连续的砰响,但此时的主人却在楼上。她的眼睛突出来,她的脸变成粉红色,红色、然后就是充血的紫色。此时她已经看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了,但她已经毫无挣扎之力,慢慢的她开始变得无力。
“臭婊子,臭婊子,臭婊子。杀手声音变的沙哑喘着气说,他现在是一个真正的杀手了,女人呻吟声就此结束了,是的永远的结束了。她的眼睛突出来,就像玩具店里的爆眼玩具。杀手喘着粗气。她的双手现在软绵绵地放在地板上。
他放开她的脖子,准备只要她一动就再次掐往它。但她没有动,过了片刻,他用颤抖的双手撕开她的衣服,把她黑色迷你裙撩到上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现在已经是夜晚了,房间里没有一定声响,借着月光,地板上躺着两人,一个全身赤裸着,双眼毫无生息。另一个喘着粗气,这已经是杀手在女人死后,第4次了。他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晚上20点44分,过一会,女人的男性朋友可能就要来了,他需要完成最后一次的准备,完美的结束今天。
最后一次,想到这,杀手不仅有些凄凉,他看着身边死去的女人,看着她赤裸的身体,不仅又一次挺了起来,对,让我最后一次在惩罚下这个女人!
杀手穿上自己衣服,也为女人穿上衣服,并擦拭地板上已经有些凝固的血迹,他不希望自己被抓到,所以他想让事件更自然些,他把门窗全部关上,走进厨房,将煤气打开,他最后一次看看了女人,他有些惋惜,惋惜这个么好的女人一会就会变成一具焦尸,不能与她在多来几次。
杀手轻轻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当指针指向22点13分的时候,女人的房间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他看到房间一片黑暗,似乎感觉有些不对,于是,他打开了电源开关,就在那一瞬间,轰地一声巨响,房间里发出剧烈颤动,一股滚烫的巨浪扑向男人,猛烈的冲击将他推出了门外。
顿时,整个小区都被惊醒了,所有住户的灯都亮了起来,人们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6幢4单元的6楼火光四射,照亮了整个小区。
当消防人员来到的时候,房间已经燃烧了半个多小时之久,火彻底熄灭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钟了。经过初步的勘查,警方认为这是一起,燃气泄漏引起的爆炸,房间主人可能是因病晕倒而没有关闭煤气引起的事故。女主人找到时候已经烧焦。而来访的男性为房主的男友,在爆炸事故中因为玻璃碎片刺伤了左眼,虽然未失明,但几乎也无恢复到正常视力。
爆炸引起了楼板坍塌,将5楼的住户手掌砸伤,为此杀手,不仅得到了医疗救助,还获得了经济补偿。但他左手掌也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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