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二十个羊腰子,不,我要四十个!”
雨城的柳街巷,李蒿和李鬼坐在路边夜市的烧烤摊上,等待烧烤上来的时候,一人开了两瓶啤酒。李蒿从不喝酒,李鬼倒是经常,平时三两天就会把自己灌醉一次。之前和李蒿在一起的两年,没少被李蒿臭骂,可李鬼却没有过一点改变。
李鬼看着往一次性塑料杯子内倒酒的李蒿,十分高兴,从李蒿点了啤酒时,她就一直笑容满面。
倒满了酒,李蒿抬头瞅上李鬼,也露出笑容,然后端起杯子说:“老子要破戒,来,干!”如他所说,李蒿不为庆祝,不为失而复得,就是想和色戒一样,把酒戒也破了。
李鬼笑意更盛,去了烟熏火燎的浓妆,多了三分清丽,在昏黄的街灯映衬下,使她更加迷人。她没有说话,端起杯子与李蒿砰了一下,接着仰头一饮而尽。
李蒿也学着李鬼的样子,豪迈地仰起头颅把杯子里的啤酒往嘴内倒去,结果杯子内的啤酒只下了三分之一,就全部呛了出来。顿时口腔鼻腔之内充满了啤酒的苦涩之味和麻痹之感,随之不停地咳嗽起来。
“哈哈哈!”李鬼笑的很开心,很没心没肺,完了对咳嗽止下来的李蒿说,“怎么样,好喝吧?”
“你早就知道?”李蒿没好气地盯着李鬼,又问:“这玩意儿那么难喝,你还整天喝?”
李鬼自己又倒了一杯,然后端起灌下,噙在嘴里漱了漱咽下后,说:“好喝!”
声音含糊,没能听出酒好喝还是喜欢喝,李蒿也没有多想,而是目光转向小板桌上的啤酒好奇起来。盯了一会儿,就又倒了一杯,再次学着李鬼的样子喝了半杯,啤酒在嘴中打了两个旋被咽下,随即一道畅快之意从心底升起,不由又把剩余的半杯饮下。
“你终于也喝酒了!”
突然,李鬼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李蒿看向她问:“啥意思?”
李鬼没有解释的意思,抓起酒瓶伸到李蒿面前,将其手中的空杯倒满,又给自己满上,然后端起前举,痛快地说:“再来!”李蒿初识酒味如其初识人味,食髓难止,高兴地同李鬼共饮了起来。
没一会儿,两瓶啤酒就已经下去,又要了两瓶,两瓶再次下去。一人四瓶,李鬼无事,李蒿却有些熏熏了,他喝得高兴,正准备再要两瓶,李鬼却忽然开口打断说:“就这样了,等会陪老子去买点东西!”李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她第一次不把自己灌醉,问:“怎么了,不高兴?”
“那来那么多屁话,赶紧吃完了,等会回去也让它们发挥点效果!”李鬼说着,捡起不锈钢盘内的烤腰子丢到李蒿面前,又出声催促说,“快点,赶紧的!”
结了帐沿街回去,路过一见药房,李鬼停了下来,李蒿抬头看了一眼药房的名字“十全大药房”,开口问:“李鬼,你没事儿买药做什么?”
李鬼白了他一眼,说:“不买药,生了儿子你养?”
一下子,李蒿定在了原地,他现在是李家房院外墙根的一把草,还不知道李家祖宗认不认,若是小东西来了,根儿又往哪里扎?出神之际,又听李鬼说:“你不想养,我也不想养,所以干脆不要让他有变成人的机会!”
李鬼进了药房,他仍站在原地,总觉得李鬼话里有话,想破了脑袋却什么也没有想出来。
没一会儿,李鬼出来,手里提了一个满满的大袋子,李蒿见了责怪道:“买那么多,你要吃死你!”
“爱的魔力圈圈,二十盒。”李鬼笑说,“三天用不完,老子就再送你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抬脚勾踢在李鬼屁股上,李蒿怒气冲冲地道:“臭娘们,再让老子从你嘴里听到一次,老子一脚踢死你!”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