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纪实手法,白描原生家庭五十年的爱恨情仇,早恋,花痴,屠杀亲情……以点盖面,折射半个多世纪的时代变迁,从而激励人们弘扬真、善、美,摒弃假、恶、丑,珍惜当下,拥抱明天。 ——题记
20180505 星期六 立夏•小雨课间休息的时候,同学们东一簇、西一堆,玩得都挺开心。阿淘特别调皮,和谁都要玩点小把戏,找趣逗乐。这回,他瞄上了班长越美。越美正和同学解答一道数学题,讲得头头是道,未好好理会阿淘。
“班长,咱们扳个手腕子。”
“没空。”
“班长,班主任喊你。”
“少来这一套。”
“班长,阿果欺负女同学,你也不管管?”
阿淘见越美不鸟他,越不理睬越来劲。喋喋不休地骚扰着正一本正经给同学讲题目的越美。越美的思路老是被打断,很是厌烦这个淘气的阿淘,又不好发作。
言语间,阿淘几步走过去,用左臂勾住越美脖子,况且使了点力,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越美头也未回,下意识地一甩胳膊,欲拜托阿淘的纠缠。
就这么一个简单动作,令阿淘瞬间跌落在地,且一动不动。
越美根本没在意身后的阿淘发生了什么,倒是听讲的同学示意越美有点不太对劲。
越美回转头,用脚轻踢地上的阿淘,嘴里吆喝着:“装逼啊,快起来——”
阿淘毫无反应。越美憋不住,弯下腰去扶阿淘,时刻作好心理准备,阿淘来个突然袭击,扮怪腔做鬼脸。阿淘莫非真有事情?
顺手,越美摸到阿淘头部,沾了一手血!
这下越美有些慌神,和同学一起赶忙搀住阿淘,仔细观察到阿淘后脑勺出现了一个大血块,约莫有俩五分硬币那么大。
也许就是越美那胳膊一甩,把毫无思想准备的阿淘扫到地上,后脑勺着地,碰触的还是坚硬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地面!
越美有点手足无措之时,阿淘睁开眼睛,再也没有原来开玩笑的那股子调皮劲。
你一言我一语,大家一个劲地询问阿淘疼不疼、要不要紧。阿淘只是无精打采地点头、摇头,表示没什么大碍。
接下来恰好是自修课。越美自作主张,和另一同学一起送阿淘回家。两人各持一边,把住阿淘各一手臂,架住阿淘身体,向阿淘家的方向,小心谨慎地慢慢挪移。
安顿好阿淘,越美如释重负,和同学一起回到学校。班主任把越美叫唤过去,弄明具体缘由之后,反而诘责越美不该送阿淘回家:
“谁让他阿淘自己不小心?随便他好了。倒是你们,浪费了自己宝贵的学习时间!”
班主任了解到一个情况:学校附近镇上一户人家住了几对孤寡老人,行动有所不便,平时吃水都成问题。在班主任提议下,越美与其他仨同学组成一个小组,利用午饭后空余时间,为那些老人解决吃水难问题。
说干就干,四人小组数越美个头最小,于是他专门负责从村口井里将水打上来,其余仨接力,将一桶桶水传递到老人水缸里。
于是,就像电影《少林寺》场景一般,一桶桶水轻巧飞快地在同学们手里流转。越美由此练就了一手打井水绝活:“噗”地一声,铅皮吊桶一次性成功落入井水,翻转身盛满井水,三下五除二,越美快速就吊桶绳子拉起,眨眼功夫,左手抓到吊桶把手,右手提起吊桶底部,瞄准空木桶将水倒入,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大概只用不到半分钟时间。
孤寡老人有三家,门口、屋中、后楼总共仨水缸,熟能生巧,同学四个配合默契,越美打水迅速,其余仨健步如飞,且基本可以保证不溢出井水打湿地面。望着小伙伴们可爱的样子,老人们喜笑颜开,流露满意笑容。
就这样,风雨无阻,越美四人组做上述好事,一直坚持到初中毕业。为此,越美还被评为“XX县学雷锋积极分子”,他们的事迹还写成新闻报道在有线广播中传颂。越美深深地领悟,好事乃四人一起做,功劳是大家的。可惜只表彰个人,越美感到些许惭愧。
班主任宿舍旁边靠河,河边一大片空地上原先是杂草丛生。班主任组织越美他们参与劳动,将那块空地垦荒并大胆利用起来。
首先,利用下午自修课时间,越美他们在班主任授意下,来到目的地整理。大家齐心协力,将乱七八糟的垃圾、废砖、碎石等捡拾、理清,剩下的杂草拔的拔、铲的铲。很快,一块像样的农田呈现在眼前。
接着,就是翻土、犁地,用铁耙将泥土翻开、敲碎、敲均匀,撒上水,播上种子……
不久以后,小韭菜“噌噌”直往上窜,同学们吃饭时候特意从那块地旁边路过,看到了自己的劳动果实,心里都美滋滋的。
过不了多久,班主任又带领越美他们给菜地松土、施肥。人多力量大,大家干得欢。
菜地里有稗草长出,越美经过会伸手拔除。小韭菜长势喜人,绿油油的愈发茂盛,渐渐成了气候,越美他们见了,满心欢喜。
韭菜长得差不多了,班主任又发动大家一起前往割韭菜。毛手毛脚的同学一不留神割破手流出血来,都没觉得疼,稍微处理一下继续投入欢快的集体劳动。
很快,一大篮子里的韭菜装得满满当当,越美几个“呼哧呼哧”一起把韭菜扛到学校食堂,然后班主任与厨师长交头接耳说了些什么,大概就是换了点钱。
如此这般,那块土地成了越美他们课间劳动的乐园,劳动换来的收获硕果累累。他们经常把收取的蔬菜往食堂搬运,乐此不疲。
后来,班主任用蔬菜交换得来的收入,作为班费,组织了班级联欢会。联欢会上,同学们各展风采,才艺尽情发挥,有高歌一曲《红梅赞》,有单口相声模仿马三立,有魔术变戏法,有诗朗诵……初中学习生涯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由此充分体现。
(简宝玉分享会日更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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