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从我读小学的二十六小经过,已经没有学校了,变成了一个工地。听说合并了,要取消了,我没什么感觉。
真的,我没有那种什么母校的感觉,可能很多人会说我忘本,可我真的没有什么母校的感觉啊。就象生活的任何一次变迁一样,所有的都会,也一定很快在烦嚣中逝去一样。硬要记取什么,抒发什么是一种矫情,那和我的性格不符,我从来只把学校当作一个车站,老师同学是我生命中一个个偶而同车的旅客,我没有那么多的恋母情结,那些国、城、校从来也永远不会是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只有一个!
今天有空,我就写一下记忆中小学的人和事,过去三十年了,各人如何也是不可能知道了,正如我说的那同行的游伴一样,只是回忆下,不是探究他们现在如何,我也对现在的他们没甚兴趣。哎,说得真不好听!BS自己一下,太无情了吧?!
那时的班主任女老师是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只是印象中是很老了。我们没有毕业就退休了。对我们很严厉,我们还是很体谅的,所以一般很听话。当然那时的孩子都是听话的。她住在燎原路,离我家不远。她是个孤寡的,听说有个儿子在远处。
年轻漂亮的英语老师,杨老师,那时住在建新路。毕业时,我们去看望她,她对我们很好,喜欢教我们唱歌。记得那时我们毕业时,她刚结婚,房子都是通红的。
数学老师是刘老师,她住在普君市场后面不远,听说我们毕业没多久就很快出国了,很清瘦的一个女教师,那时30来岁。
那时还有个教绘画的墨老师,样子是很老很老了,当时已经快六十了。最喜欢听他讲故事。但我不会绘画,也不喜欢练毛笔字。有时我觉得他就是二千年前的墨子一样,当然也更象漫画里的老夫子,我们当时就是叫他老夫子的,无论晴雨,他都拿着一把大雨伞。
同学还有联系是不多了:只有钊,志强,健强,咏,锋,刚,加上我,隔几年会联络一下,但有五六年没有联系了。大了,各有各的事,住在同一个小城中,但相遇也是很小很小的概率。主要是我们都没有老到要回忆过日子的境地,也出于对他们的尊重,所以没有事一般不会去联系。只是春节发短信。
有一个同学,姓李,我大学毕业了,刚工作,我已经不太认得了,骗我他的女儿要动手术,我把刚收的工资给一分不剩的给了他,后来知道是吸白粉的,同时几乎骗了所有他能找到的同学。
小学时先是住燎原路的士地巷,每天要从棉纺厂经过,那时一、二、三、四厂都在学校附近。很闹,同学中很多家长是棉纺厂的。后来搬到汾江中路,我每天上学走路要半个小时以上。
每天走啊走啊,觉得很远很远,特想爸给我买个自行车,当然那时家里很穷,爸妈不舍得花钱买单车给我,一个不安全,而且那时偷车和偷葱一样的,隔不了几天就被偷,所以也没什么怨的。
只是中午回去吃完饭一会儿就上学。一般走建设路--新广场--穿无数的小巷--福宁路--纪岗街,通常是要30分钟。我那时经常会跑一下步,因为我是从来不迟到的。
那时很好玩,经常打打闹闹,在校园内飞奔,有一次“摸盲盲”,差一点被同学扯着从三楼掉下来,我反应快,没事,只是一身汗。从来不会晚上做作业的,一下课就全部完成。
我的成绩还行,但也没什么概念的,更不知道要什么前途的事,只是凭着天性在学,考初中差了十多分没考上一中。去了四中。
后来吴毅刚随父母去了广州。只有钊和我同在四中,其他各人各一个学校,就没有什么联络了。开头,我们放假会去看老师,同学聚会,后来,一切就淡淡的流水无声一样了。
现在小学也不存在了,只在我的不太深远记忆中了,人、事、物也都全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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