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本《小小巴黎书店》,完全是被书名给吸引的,爱书之人总是会被“书店”、“作家”、“咖啡馆”之类的字眼给吸引住,好像魔法一样,很神奇!
作者妮娜乔治,出生于1973年,自1992年起,也就是在她19岁时便担任自由记者及专栏作家,在那么年轻的时候便同文学产生了紧密的联系,这类作家总是让我禁不住感叹:真是个幸运的人啊!
全书一共442页,即使在长篇小说里也算是大部头了。总共44章,再加一章尾声。每一章前都有一页空白,只列几个书名在空白页上,在接下来的章节内容中便会对所列的书有所涉及。每个作家在成为作家前都经历过大量的阅读,这本书就是一个典型的例证。
男主人公佩尔杜先生,年届50岁,用20年时间打造了一间“水上文学药房”,希望帮人们治愈一种无药可医的病痛,这种痛来自灵魂,说不清道不明,微不足道又难以名状,他认为只有书籍才能将其治愈。从30岁到50岁的20年间,他从来不谈爱情、不近女色,而这一切都源于20年前结识的一个叫曼侬的女孩儿。
人类用红玫瑰寓意爱情是有道理的,玫瑰鲜红欲滴却又浑身带刺,象极了爱情。人们享受爱情的甜蜜,却又同时会感受到爱情的刺痛。
曼侬的不告而别,像玫瑰的刺一样,刺痛了佩尔杜20年的生命。曼侬走前留了一封信,但佩尔杜认为那封信里写的无非就是一个女人为自己的滥情和厌倦找的各种离开的理由和借口,因此他把信原封不动扔进了一张桌子的抽屉里,20年间再不曾拉开过那抽屉。他害怕一旦读了信,便彻底失去了身为男人的自尊。
直到佩尔杜居住的公寓里搬进一个叫凯瑟琳的刚刚离了婚的女人。
在房东伯纳德夫人的诱导下,佩尔杜答应送给新邻居一张桌子,自此,尘封了20年的爱情被再次唤醒,并由此开始了一段自我救赎之旅。陪伴他的还有年轻怪异的畅销书作家、像儿子一样的邻居佐丹,和两只有着响亮名字的流浪猫:卡夫卡和林德格伦。
我非常不喜欢小说里的误会,因为我总是忍不住把小说情节放到现实中来,可小说如果没了一连串的误会,情节也就没有了发展。我和佩尔杜一样对曼侬的留信行为感到困惑,在小说第355页,佩尔杜“很愤怒,怒不可遏!”他对着海浪咆哮:“你这个愚蠢到家的娘们儿,为什么你一定要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候死掉?为什么你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打个电话给我?你怎么能与我同床共枕了那么多个夜晚,却什么都没有说呢?呸,你这个愚蠢的......!"
对这种愤怒,读的时候我有些感同身受,如果曼侬是打电话给佩尔杜,而不是留下一封信,那佩尔杜也就不会被痛苦折磨了20年之久,30岁到50岁,对人类生命而言,多么珍贵啊!对女主的这个行为,我无法原谅,虽然她是男主的一生挚爱,但依然改变不了我对她的厌恶和对男主的同情。用现代话说就是,价值观不一样,没办法产生共鸣!
这本书的腰封上有一句话: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本书,用来拯救千疮百孔的灵魂。属于佩尔杜的灵魂之书叫《南方之光》(现实中并没有这本书,完全是作者杜撰的,不用搜了),《南方之光》的作者一直是个迷,佩尔杜的自我救赎之旅,也是一趟灵魂之书的作者解迷之旅。接近小说尾声时,《南方之光》的作者才浮出水面,令人惊艳!
在一场秘密举行的探戈舞会上,佩尔杜和佐丹遇到了救赎之旅的另一个同伴,一个矮小圆胖、留着络腮胡子的侍应者——库尼奥。
库尼奥也在寻找一个女孩儿,一个20年前和他共度了一晚的姑娘,只不过,在他寻找到第5年时便找到了这个姑娘,他发现她已经“嫁给了一个市长,生了两个儿子,还多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三层大屁股。”库尼奥并未将真相告诉别人,在之后的15年中,他依然四处打听这个女孩的下落。我想,库尼奥在后15年寻找的并不是最开始的那个姑娘了,他在寻找爱情,在寻找生命中的美好和感动。这大概也是本书作者想表达的吧,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即使在发现真相以后,即使被现实击得溃不成军,你依然可以做出选择,向左还是向右,全凭你自己说了算。
库尼奥和萨米(小说里《南方之光》作者),是这本书里令我心生温暖的一对儿!
看完这本书是在凌晨2点多,并非刻意熬夜,而是被暖气管道的怪声吵醒了。合上书后,想着书中的各个人物,心生暖意,强迫自己入睡,明早儿还得上班呢!
PS:称着双11,又已购得一批书,有一本叫《走出荒野》,是我迫不急待想读的。
PPS:也许灵魂之书可以不只一本!
PPPS:伍尔夫的《达洛维夫人》被搁置了,像曾经读《麦田里的守望者》一样,也许未来终有一天会读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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