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耳”这个文邹邹的说法如果换一个更通俗易懂的,就是“挖尼度”
当我还是个小孩,在南通教机械制图的何老师(也是我嫡亲小姨)只要来上海被她“活捉”后,我的两只耳朵势必先后和她貌似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发卡(gecu)都要来一番亲密接触。
印象里,先是找一个光线好的角度。我一般是两手交叉叠在一起,歪着头把脑袋搁在这个临时“自制枕头”上。
有时是趴在她腿上,有时是趴在桌子上,先露出的那只耳朵仰面朝天,仿佛在说“先来掏我”吧。
于是,当那个黑色发卡的弯头部分开始层层深入,我本来睁着的眼睛也会慢慢空洞无神,到最后缓缓闭上……
“挖尼度”在我看来是被挖者提供了一个场域让行动者收获成就感的事,成就感大小和耳屎多少一般成正比。
小姨一般会找来一张纸巾,把从我身上随身携带的“成就感们”化无形于有形,每掏出来一次,就要在纸巾上撵一撵,等翻边工程结束,不忘加上一句“夜到放了汤里”
每每听到此句,看着纸巾上不便形容的本属于我的被她搞出来的“战利品”,尽管我也知道是说笑,但总会泛起一股莫名的恶心🤮
姨~~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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