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了,耳朵里还残留着机器轰鸣声,夹杂着我的耳鸣,夜显得更静了。人们大多都在梦乡里,我在矿的井口值着夜班,打扫完卫生,淌了一背的臭汗,感觉秋衣已沾在身上了,粘贴的,很不舒服。但也要忍受着,下了班才能去洗澡。
夜冰凉如水,已过了立冬好多天了,夜不光凉,甚至有点冷了,井口房外面正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衬托着人们的梦。凌晨三点多这个时间下井的工人已经很少了,大部分都早已到了井下,一边汗流浃背的干着活,一边提心吊胆的瞅着四周,担心被抓违章,年末了,违章的惩罚是相当严厉的,一旦被抓会损失惨重。没办法,为了生存,都是很无奈的。
打开罐笼安全门的声音把从思绪中拽出来,汗水变凉了,感觉身上很冷,我紧了紧身上破旧的棉袄,站起身巡视着井口周围,漆黑的夜把整个井口房揽在怀里默默的熬着,她在等待黎明,矿上唾着的和干活的人们同样也在盼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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