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络上写文,无论是在《简书》也好,亦或者微信微博QQ之流也好,听了些“写的太好了”、“我太喜欢了”的话语,心里不免飘飘然耳,但飘然之余便成愧疚——心生愧疚——时常想着写一篇惊天动地的大作,似《围城》亦或者《故乡》,再不济了写出一篇直击人性的短篇小说,字数不用多,须800字即可,叫读者看了便震撼。但受限于阅历浅薄,又犯了主观心理上的唯心错误,白天理智的很,到了夜晚放开了伤感的枷锁,思来想去,陷入心头之蛇的结症,紧随其后是崩溃的发泄。
很多时候,人的崩溃从来不是因为一件事情或者一场打击,而是有人走上来,抱着你亦或者拉着你,恳切的眼神问一句“怎么了”、“没事吧”、“我在呢”,于是委屈从心中生,与安慰话语内外夹击属于坚强的壁垒,进而一击则中要害之处,泥石流般坍塌继而翻涌而下。
这对于一个心理敏感的人而言是一场名为“人”的悲剧,于是一个两个一两百字的随笔出来了,但往往看了去没什么文学性,长篇的辞藻华丽的语言细致的刻画,我反复地扣了每一个字看,看来看去,冷冰的方块字字里行间分明写满的是“无病呻吟”四个大字。
无病呻吟的背后,是我自己呼来的心头之蛇,往往蛇绕心脏,就要寻找一个愿意听的好听众,发泄了自然就好;亦或者把另一个人陷入和自己同样的境地,同理心有了心理也就舒畅了,黑暗恶臭但又真实。这时候思来想去如何都寻不得一个可以当着面好好听我说完话,理解你、再上来拍拍肩拥抱一下你的人,满腔的腹水不知何处到,又怕叫别人听了而衍生出耻笑,只得积压着,时不时的把一些想法砸沙袋似的砸在网上,恐慌又期待地等着爆发点降临,亦或者在一个不愿意醒来的夜里,死在床上。
山洪
2019.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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