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悲壮的灵魂把自己作为预言讲述给自己听。那压抑的沉默在笼罩着大雨中缓缓消沉,初生的树苗抢占了花的养料,花变成一株将死的野草,浓雾笼罩了一切光明的希望,谁又能维护着自己孤独的权利。
我对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偶然的一撇,感觉到了一个个冲撞着现实逐渐透明的灵魂苦苦挣扎,想到了他们大笑着谈论背后的孤独与冷眼,扔下了原始的安静的祥和微笑换成黑暗的即时的快乐的放纵,充当一种孤寒的爱情保卫,在雨中黑色的伞下失重。
那些在白昼中晃动的人群啊,苦难的人群的灵魂的嘶哑,打着伞我终于来到了一片成林的绿色还有冬天的雾气腾腾着落叶灰色的天空,腐烂倒下的老树根旁长出的三叶草,微微的芳香,在这个寒冷的毫无人烟的清宁之地,把我的热情冷却在绿色的叶子里,呼出的热气在树干上冻落成雕刻的艺术品。
一切的裂痕,是水流打湿生活,拖沓在迷乱的黑河午后,一种杂乱狂放的旋律顷刻变得安静。可笑的破碎的彩色之书,热恋的渴望的深情的分手,明天的期望在预言着成型,纯粹的语言暴力,一次次收敛后的夸张,那个整日受苦的灵魂没有双手的呐喊,有没有谁倾耳的听?没有说破的谎言欺骗了多少迷茫的灵魂,到底是谁生病了?在这个荒唐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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