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她
“又是她?”看完几部恐怖片的你疑惑地发现女主角都是同一个人。
“可能是太火了吧,最近。”你默默地收拾好东西准备睡觉,意识到这人很眼熟之后坚定了这个想法。
放下手机的你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窗外的女人向你羞涩地微微一笑。你回报她一个友善的微笑,翻过身打算熟睡。
你突然想起来你家住在八楼,也想起来了几天前路过的车祸现场,也是这个女人,也是在恐怖片中一直看见的女人……
四楼的
我一个人入住了位于四楼的新家。
对门没有住人,楼下是一大家子。
我在家里的时候经常能听见楼下传来骇人的咒骂声、哭声和沉闷的撞击声。
我用了些时间摸了摸他们的生活日常。
男主人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看脸就觉得是个不好惹的主。
他有个三十来岁的美丽妻子,不管天多热衣服总严严实实裹在身上。
他的小女儿刚满十岁,喜欢裹着空调毯来我家里玩,看向我的时候眼里除了客气的微笑之外好像还有那么一丝怜悯惋惜的意思。
他叔叔有六七十了。穿着北京比基尼趿拉着人字拖提笼遛鸟的主。经常能看见他外出拎着菜兜子回来。
他还有个病弱似干尸的爹。从骨架上看这个可怜人以前还是挺高大的。
他们经常受中年男人家暴。慢慢熟悉之后某次母女俩上楼来玩的时候妻子拉起衣摆露出血肉模糊的腰腹部向我哭诉,并告诫我如果有人敢这样对我,忍气吞声不还手就只能等死了。
嗯。我深以为然。你们可不就是已经在等死了吗。可我没有明说。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反抗,那可能是地位和经济来源的问题吧。谁知道呢。
临走之前,小女孩很认真地悄悄跟我说,爸爸有时候对他们很好的,他有新鲜肉吃了就不会再打他们了。
……肉?我没细想。
我故意不关严房门,借着门缝悄悄观察他们。
有时候这家的人会借着帮忙拎菜兜子之类的理由邀请帮助了他们的年轻孩子来家里做客。之后我就再也没见任何一个被邀请做客的人从那房间里出来过。
……我大概明白了。
他们有一阵子没被打了呢。真好。
因为天热,我开始明目张胆地大敞着房门。
终于在一天深夜,门被关上了。感应灯的光晕下那肥胖的中年男人拿着一捆粗绳满脸笑意地站在我的屋子里,慢慢来回踱步。仿佛一场狩猎游戏。
卧室里传来我完全没睡醒但仍紧张的质问声“谁……谁啊!”
他在门口脱了皮鞋穿着袜子踩进屋,然后打开卧室门。
我没开灯。我听见他走进来,然后摸向仍有余温的被窝。
我从后面绕过来举着椅子对着他后脑勺砸了一下,他倒在地上不动了,好像是晕了。我把他拖到隔壁那间空房子去,依然敞着门,扔到卧室的床上(没人住过所以只有床板)用他带来的绳子把他的四肢捆在床的四角,一番愉悦之后已经天亮了,他已经死透了,被我剃出了身上的骨头。因为工具有限所以他的脑袋还算完整。我嫌弃地自言自语“啧,脂肪都溢到床板上了,真恶心”于是考虑如何处理尸体。他的家人们觉得他可能睡过了于是上来找,进来发现他已经死了,于是他们自告奋勇说帮我处理尸体,几个人一起把肉剁的碎碎的煮了再撒生石灰烧了冲进下水道,骨头剁成小块煮了分好几十次埋在花盆里面。
这边处理完了我提议去看看那些作为“肉”的人。他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带我去了。
我们这楼每户都给两层地下室,地下室每户两层之间互通,但是各户地下室不互通。我是新来的还没怎么看过地下室。他们那边地下室打开之后一股子腐臭气窜上来,但我还是进去了。里面的人像货物那样堆放着,手脚上都有铁链,脖子上还像尸体那样挂着名牌。我仔仔细细地看着这些名牌,结果余光突然扫到一个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瘫在角落,还没有名牌,脖子上戴着冰种黑曜石和珊瑚石(我的项链),我感觉越来越奇怪,忍不住掀开头发看了看她的脸。
这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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