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译,原作者维克多·卢梭(1879-1960)。
那是一个人,但不是他们的人,那个爬行的、残废的、半煤渣半人的东西正试图爬进岩石的洞里。是布拉姆,是相互认可的。
布拉姆倒下,呻吟;他只是一个人的外壳,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是如何熬过这场大火的考验的。他的余生,只有他不屈不挠的意志支撑在那破碎的身体里,显然只需要几分钟,但他抬头看着多德,笑了起来。
“那么——你在——这里,该死的!”他咆哮道。“而且——你认为——你赢了。我有——另一张牌——另一次对世界的入侵——除此之外,这是儿戏。这是入侵——”
布拉姆要走了,但他竭尽全力振作起来。
“单孔目动物新物种的入侵,”他嘶哑地说。“在地球深处。是为了证明你是个骗子。单孔目动物——像大象一样大的产卵鸭嘴兽——早在更新世就存在了——让你放弃,你这个撒谎的傻瓜!”
布拉姆死了,嘴唇上爆发出一阵苦涩的笑声。多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虔诚地摘下帽子。
“他是个疯子和魔鬼,但他有上帝的潜力,汤米,”他说。
CC BY 4.0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