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黄金周时期,人们都利用这难得的假期纷纷去各地旅游,而我却足不出户就经历了一次奇异的“大脑”之旅,在这里,我看到了平时我们是怎么建立人际关系的以及情感是怎么产生的等等这些奇妙而有趣的风景。而这个导游却是一本书,书名叫《我看见的你就是我自己》。
嘿,你知道你的大脑里有镜像神经元这种细胞吗?《我看见的你就是我自己》介绍了存在于人类大脑的一种细胞――镜像神经元以及他的作用。
《我看见的你就是我自己》全书以尼奥利和里佐拉蒂的对话形式呈现,尼奥利是意大利记者、散文家、《意大利共和国报》文化版主编。
里佐拉蒂是国际知名神经科学家,欧洲大脑与行为学会(EBBS)前任主席,意大利帕尔马大学神经科学系负责人,人体生理学教授。
镜像神经元的发现
在看文章的你是不是从不曾听说过什么是镜像神经元,是的,我在看《我看见的你就是我自己》之前,也从未听说过“镜像神经元”这个词。
镜像神经元是存在于人类和灵长动物大脑的一种细胞。人类与猕猴只是存在不同之处,人类的镜像机制更复杂,能够完整重复不及物动作或缺少明确目标的直接及物动作。
镜像神经元是里佐拉蒂带领他的团队在猕猴的自由活动时,发现当研究员给猴子提供食物的时候,猕猴的一些神经元竟然在观察研究员取食的时候兴奋了,而激活这些神经元的动作和猴子亲自抓取食物时的动作一样,因此,里佐拉蒂把这些神经元称为“镜像神经元”。
镜像神经元的意义
镜像神经元位于前运动区和布洛卡区(主管语言活动的区域),是“共情”和“模仿”这些生物机制的基础。
共情
共情也叫移情,这个词,近年来被炒得很热,成为备受关注的新鲜概念,指的是能设身处地的体验别人的处境,从而达到感受和理解他人的能力,每个人都是自恋的,但共情能超越自身的自恋,而去理解别人,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将心比心,感同身受。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里,有这么一个故事:
有一位精神病人,认为自己是一只蘑菇,于是就蹲在角落里,每天不吃也不喝,像一只真正的蘑菇一样,然后给他治疗的医生也撑了一把伞,蹲坐在了病人的旁边,病人很奇怪地问:“你是谁啊?”医生回答:“我是一只蘑菇啊!”病人点点头,继续做他的蘑菇,蹲了一会儿,医生站起来走了一会,病人不解地问:“你是一只蘑菇你怎么能动呢?”医生说:“蘑菇也可以动啊!”他说:“哦,原来蘑菇也可以动。”所以,他就跟着动,然后医生开始吃饭,他就问:“你怎么可以吃饭啊?”医生回答:“蘑菇不吃饭怎么长大!”病人觉得对,也开始吃饭。
几周之后,这个人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共情是一种把自己和别人同一化的感觉,让人们互懂互爱,拉近彼此的距离,减少冲突,从而使人际交往变得简单而纯粹。
书中还有这么一个例子:一位在钢丝上摇摆不稳,小心翼翼前进的杂技演员,下方的观众随着他摇摆,好像要模仿他的动作似的,这种运动性质的参与行为也是一种共情形式。
共情建立在我们的自然属性之上,它的实现程度取决了无数的外部条件,是我们进入他人世界的“入场券”。
模仿
里佐拉蒂说:“模仿是文化诞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没有了模仿,创造力也就没了意义,过去如此,如今仍旧如此,”
比如说比利时著名的艺术家贾恩·法布尔,他在成为原创艺术家之前,连续数年都在反复临摹丢勒雕刻作品的细腻刀法和鲁本斯的宽阔笔触。
中国现代著名作家茅盾曾说过:“模仿是创造的第一步,模仿又是学习的最初形式。”
我们在学习书法时,老师总让我们临摹书法家的作品,其实,这也是模仿。
人类在一岁时就有能力模仿成人,他们会精确地重复看到的动作。
里佐拉蒂提出:受自闭症影响的儿童就是因为镜像神经元功能受损,这一缺陷导致自闭症儿童的严重认知障碍,自闭症是一种需要治疗的神经学疾病,而非心理学理论研究模型。
在书中,里佐拉蒂也不止一次地提到走路、谈话等行为不是用“学会弹钢琴、下棋”等活动的方式来学会走路、说话的,真正让我们学会走路、说话的是神经系统的发育,这些都是建立在镜像神经元这个生物学基础之上的。
里佐拉蒂说:“科学是所有人的财富,是对文化的充实,和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但丁的《神曲》、罗浮宫的名画没有差别,是能够提升我们理性思考能力和体验情感,防止我们陷入迷信的强大资源。”
《我看见的你就是我自己》是一本自我认知的科普入门书,能够修正我们以往固有的错误认知,同时拓宽科学视野,从而正确的了解自己,认识自己,值得每个人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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