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台风天,雨先开始造势,风随即而来,而这种天气,不适合出门,倒适合打麻将。
说起我和麻将的缘分,好像早已经注定。在我小时候,爷爷开起了小卖部,而奶奶十分喜欢打麻将。记得有一回,三缺一,奶奶硬把我拉上,说输了算她的,赢了都算我的,我当时刚好读三年级,对于金钱的诱惑,我没有考虑太多,就依下了。当时年少,记忆力好,看大人们经常打,也就懂得了一个大概,但对于中什么码,我有点乱,比如什么字中什么码?这个有些模糊,不过听起奶奶说过,摸到数字2胡了,如果摸到红中,就算中码。可后来有些人觉得这样麻烦,就把规矩改成摸到什么中什么,但码的数量也由多变成一,比如摸到九就是中九。如果打小的话,两块钱一个码,中九码,就是十八块钱一个人,可这只是普通自摸的,如果十三幺就是十三倍,七小对就是四倍等等。当然,因地方差异,每个地方会有不同,但大多数分为两种,一种听牌没有胡的。而另一种是可以自摸和胡的。而我们广东这边多数打听牌不能胡的,极少打自摸又可以胡的。但打自摸又可以胡的这种,速度会快一点,所以今天我们就打这种。
吃完早餐之后,牌局就开始安排起来,好在一楼大厅有一台自动麻将机,这样就省力了很多。我还提醒七月姐办个棋牌室,这样台风天,就可以组个局。她点了点头,说是这次赢了我的钱,再做打算。我想了想,为了旅社的棋牌室,我打算只打十三幺。我打了十几年麻将,还没打过十三幺,这一次就赌一赌,看看能不能打破十几年的记录。
话不多说,七月姐、五月姐、御风姐和我相邻而坐,我们坐在自动麻将机旁,听着色子转动的声音,寻回了记忆深处,以往新年,我会陪奶奶玩上几回,而现在同样是麻将,却换了一批人。但我瞧今天的风向,估计刮得是“赢”风,不过输赢在旅社显得不那么重要,而娱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色子转动一下,七月姐做庄,开始摸牌,庄十四张牌,闲十三张牌,我看了手里的牌,字少,所以第一把果断不打十三幺。因此,我就随便打,结果第一局五月姐获胜,她听了六万,胡了,中了两码。
第二局,我看了手里的牌,四个队,打七小对我看行,但结果打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碰了。于是,牌散了,所以最后是御风姐自摸,她听的是四条,自摸,中两码。
第三局,四个一九,五个字,我数了数还差四个牌,就果断打十三幺,可打到最后,七月姐杠上花自摸,四倍,这把输大了,但我们越战越勇,似乎不放弃。不过七月姐赢了,就会考虑办个棋牌室。
第四局,字和一九几乎到齐了,但唯独差东、南、西、北风。于是,我拽着手里的一九和字,打算赌一把,就赌东、南、西、北风四张牌。我看今天刮着风,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我想要的刮来?我指尖在麻将上摸索着,那光滑的麻将,把我想要的都滑走了。打到最后,东、南、西、北风都被打完了。等我准备换牌时,御风姐胡了,我叹了一口气,大拇指在其它手指尖上推算着自己的赌运。果然,今日我不适合赌博。我左顾右盼着,看到静树姐下楼,我连忙和她打招呼,让她顶替我,我才能逃过此劫。
我站在门口,看着雨敲打着地面,风一个劲地刮着,至于刮的是哪个方向的风?我一时也分不出来,反正不是“赢”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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