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父亲

作者: 明月映我心 | 来源:发表于2020-07-04 15:56 被阅读0次

    亲爱的爸爸已离开我们十多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却常在我心间。今年由于疫情的原因,清明节不能到墓地去看他,但我们永远怀念他。

    爸爸虽然是山东人,在我的记忆里,个子却不高,一米六十几,矮胖胖的。但他五官周正。曾看到年轻的工作照,我觉得他脸庞挺英俊的。

    爸爸是南下干部,曾在武义粮食局,供销社等单位工作,最后在蒋堂劳改农场(金华监狱前身)上班,直至离休。

    我爸在汤溪区王村分农场呆了十八年。那地方比较偏僻,我们四姐弟都在那里出生的,也是我心中的故乡了。爸爸工作勤勉,埋头苦干,因他姓牛,被称为“老黄牛。"

    那时农场在八一办了一个塑料厂,家属可以参加劳动,妈妈也报名参加了。但妈妈从此很辛苦,因为离工厂有十八里地,每天往返都靠走路。风里雨里足足走了两年。后来场部领导讨论后,照顾快退休的爸爸,把爸爸调到八一分农场。

    爸爸后来调到六大队上班,离家四五里地,由于不会骑车,他只能靠两条腿跑,他那时管后勤,是单位的管理员。主要负责分发衣服,食品,酒,鸡鸭等。无论分水果,分酒,还是其他,他都力求均匀,一视同仁,不会让领导特殊化。他的勤恳态度赢得多新老同事的尊重,虽然文化水平低,但也光荣参加过场部的党代表大会。

    和爸爸在一起,相聚的点点滴滴,有很多往事,让我印象特别深的是那么几件小事。

    那时,我十二岁。妈妈有一次买了很多红糖,放在脸盆里,因为担心我们偷吃红糖,就放在木箱里盖好,上面再放个装衣服的箱子。那时我们姐妹乘大人不在,合力抬掉上面的箱子,然后偷吃红糖。你不知道,红糖和生花生米配在一起吃时有多美味。妈妈往往看到红糖少了,或者我们吃完糖,嘴巴没擦干净就发现,当然要打我们几下。爸爸没那仔细,但是,有好几次我们在抬箱子时,被爸爸撞见,他有些气恼,抬手想打我们,又实在下不了手。最后怕我们抬不动,还过来帮我们抬,让我们过过嘴瘾。

    记得有一次,我和小伙伴羽毛球打得很起劲,不小心球杆碰到墙壁,球杆断了。闯下过个祸,我心里很难过,那时爸爸的工资才六七十元,但羽毛拍也要十几元。可是,我不赔的话,小伙伴那里无法交待,因为那是她大姐新买的。爸爸知道后,并没有打我骂我,带着我和弟弟,来回步行二十几里,从汤溪买回羽毛拍,赔给了小伙伴。

    还有一次,十岁的弟弟在家门口,用老虎钳剪螺蛳,那时塑料厂的一个工作人员误会了,认为我们家偷了他们厂的老虎钳,想拿走。从没想到爸爸那么激动,据理力争,说是自己到蒋堂买的。如果不信,自己到蒋堂供销社开发票。爸爸气愤的神态慑住了工人,他不再响了。过了些天,那个人承认自己弄错了,向爸爸道歉了。

    这就是我的好爸爸,他虽然很平凡,但他工作认真,是我们家顶梁柱,也是我们儿女的守护神。

    父爱无言,父爱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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