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都无法确定,当初的决定是内心真实想法还是大脑为了逃避不想做的事情而采取的迂回战术。可以确定的是,那时是艺术感知的萌芽状态,是打开心灵与这个世界做真诚的交流,虽然增添了许多困惑和不安,但那是一种独立的追求,即便现在看来有些幼稚和不切实际。现在发觉,放弃了那份追求的同时,也放弃了对待生活所应有的态度和要求。妥协和无所谓的心态消磨掉所有“必须”和“一定”,一切都可以成为“如果,就”的假设句。表面上看好像无论是什么结果都可以接受,但实际上是把生活变得越来越软绵绵,越来越没有棱角。
心态的转变还体现在,以前可以不计辛苦,一切以达成目标为中心,可以坚持到目标完成后,再做完全的放松。而现在则是一有外界竞争的压力,便处于一种等待行刑的麻木与浑噩之中,好像无论做什么,结果都是一死,何必做无谓挣扎。这种战斗尚未开始便缴枪投降的做法好像成了一种常规操作。但那个时间区间内的表现,既可以成为又一段你不愿回忆的尴尬历史,也可以成为自我肯定的有力证据,何去何从,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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