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狐人

如果那不是一场梦，那就救了我一条命

——题记

我十岁那年跟着双亲离开了这座大山，二十岁那年跟随着时代的潮流我选择独自去下海！三十岁那年，最终因受不了打击，又回到了这座大山。直到有一天，偶然打扫祖屋从废弃的箱子中发现了一本养殖狐狸的古书。不管真不真，但当时确实是我在低谷中重新振奋的时刻！后来，通过双亲联系好厂家，并把该打理的打理了，我就专心的在这座大山下养殖狐狸。

“哎～”我叹了一口气，躺在摇椅上，看着院中豢养的狐狸，思考着明天怎么去劝祁老！

月光洒在我脸上，感受到一丝丝的凉意。朦胧的双眼模糊的看到一个人蹲在狐狸笼前！

人！

瞬间清醒。是一位身穿古装的女子，“公子，冒昧打扰了。”声音婉转悦耳！

”你是，，，“我有些不安的问到。毕竟，为了防止将狐狸从笼子中放出来时逃出院子，我专门将院子进行了一些防护措施，她是怎么进来的？

“公子，可否将这些白狐放生？”那女子语气中有丝祈求的味道，而她始终为回头，只是逗着那些白狐！

“不行，我为什么要放了他们？还有，你，，，”我累死累活才弄成这种规模，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但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我许你一生富贵！”听了她的话我愣了。

“我靠它们一样可以！”我笑道，不管她是谁，但我知道，这是第二个来劝我放弃的人！但不可能！

“二世平安！”她的语气又加重了。“额，三生安宁！”

“平安和安宁有什么区别？”我疑惑道。

“平安指无病无灾，安宁指不受他人骚扰，大可有战乱，小可有鸡鸣狗盗者！”

我撇撇嘴，“你以为你神仙么？还三生，我无神主义者，只活在在当下！”小样，还拿鬼神之事来说道！

“哎～它明天就要死了！”她突然说道。

我移动了脚步，想看看她说的是哪只狐狸，顺便，看看她的面容！但是，当我转到她的侧面时，她那边的长发自然从耳根滑落，遮住了她的半脸！无奈下只得看向那只狐狸“它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别再说胡话了，你到底谁啊！”

她轻轻摇了摇头。突然，所有的狐狸开始躁动起来，那女子猛的站起来，看向门口的方向 ！我这才趁着月光看个大概，感觉在哪见过她。暴动突起，所有的狐狸居然冲破笼子，向我扑来！

“啊”我猛地坐了起来， 抬头看看天，耀眼的的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满头的冷汗，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豢养的狐狸会反过来噬主，太可怕了！我看看周围，还好，什么都没变！只是一场梦。

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决定去找祁老，祁老是村子中与我交情最好的，无论是小时候还是失意回来时，都有他在我身边！祁老在村子的地位也不低，除了年长的村长外，他和另外一个郝老并驾齐驱！

靠山吃山，我们平常的需求就是进山打猎获取的。而祁老作为资深的猎人，最拿手的并不是捕猎而是给动物剥皮，连年长的村长都比不上！所以我请他去我那工作，狐狸皮直接卖给厂家，而狐狸肉则免费送给村民，或卖给厂家。可是昨天祁老告诉我他不干了，而且劝我把这些狐狸放生！

快走到祁老家时，看到祁老带着四个中年村民背着工具不知要去哪。

我快步走向祁老，“祁老！”

“小杨啊！你就不要劝我了。”祁老笑着说道，“走吧，陪我转一圈！”

看着祁老，我忘了这都是老成精的人，眼睫毛都是空的，直接把我的的话堵死了！无奈只得去陪着他。

“祁老，我们这是要干嘛去啊？”我看着祁老领着我们往山脚走去。

“到了你就知道了！”只是感觉祁老的心情不是太好！

快到山脚时，突然一个人喊到“祁老，这真有一头死野猪！应该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祁老的身子突然一颤，快步跑过去，我也紧忙跟上！一头野猪就那么躺在进山的路上，祁老在野猪身上摸了摸，然后让他们把野猪抬回去了，“记得敲钟，今天，村子里开荤！”

村子里没有保鲜冷冻的东西，一般像这种体型的猎物都是和村民们一起分享！

待他们把野猪抬走后，祁老回头严肃地对我说“小杨啊，我知道你平常最听我话，这次你就再听一次，不管怎样，你必须把养殖场关了，把那些狐狸放生了！”

“这，”老实说，我确实挺听祁老的话，但这次，我为难道:“祁老，这次恐怕不行，我实在不忍心！”

祁老看着我，重重的谈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干了吗？”我看看祁老，张张嘴，没说出话来。

“狐妖给我托梦了。”我愣了，“我知道你不信鬼神之事，但这次，你不得不信！”祁老把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祁老，你不想干我不怨你，但你也别这样骗我啊！”

“那头野猪我怎么知道它死在这，你想过吗？还有，它就真的是摔死的吗，你见过摔死的野猪？这一切都是狐妖托梦说的！”祁老不给我喘气的机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待我回过神来祁老已经走远了，我之所以走神是因为突然想起昨晚的梦，我养的狐狸真的会死么？

我回到村子的时候各位叔伯们都准备将野猪分割了，我打扰了他们一下，然后失神的离开了。野猪身上没有一点伤痕，脖子也没有扭断的现象！

躺在摇椅上默默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我猛的睁开眼看向狐狸笼。我瞬时惊恐了——那只狐狸死了！就是昨晚做梦说的那只狐狸。

但是它旁边却有一只红色的崽子！

怎么会，我脑袋转不过来，莫非这世上真有鬼神？

躺在摇椅好久，地上洒了一地的烟头，深深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想这件事。毕竟，对于一个无神论者，最近两天发生的事冲击太大了！

走到那个狐狸笼前，看着那只红色的狐狸窝在白狐旁——是的，就是在窝着。蜷缩与窝是不一样的！我看着红狐，它也盯着我看，没有一点怕人的样子！但我总感觉哪点不对劲。

我把白狐的尸体提出来，趁着村民集中在一起，就把这白狐当做添料吧！

走到村民在一起的地方，看到村长也在那。村长也看到我，开口道:“小杨啊，你的养殖场关了吧，事我也听祁老说了！”

一听我燥了，什么意思啊， 还有祁老，不就一个梦吗，用的着请出老村长吗！

“还有，你把狐狸提回去吧，在你的事解决之前村民是不会再吃你的狐狸的！”这是在变相的隔离我！

我虽然不信神鬼之事，但这些村民肯定是相信的，更何况村长除了本身的职位还担任村里祭祀一职，那对于神鬼更有威严。而在这群村民眼中，沾惹神鬼之事的人，自然敬而远之，更何况祭祀都发话了！

我怒了，“我的养殖场是不会关的！”说完我就走了，在我看来是他们的嫉富心理！虽然我挣的钱给村子重盖了一座学堂，一些村民的破旧房子也拆了重盖了一遍，但依旧剩了不少。

看着手里的白狐， 既然村民们不吃，那我只好把它埋了，因为我是一个素食主义者。

把白狐尸体埋好，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才意识到我看那只红狐时哪点不对劲了——眼睛！那只红狐的眼睛特别有神，没有那种刚出生时 迷离，而且狐狸怎么可能刚出生就睁开眼睛！

待我回家后，看着红狐静静地窝在笼子里，睁着眼睛也看着我。张着嘴，似乎想嚎叫，但叫不出来！看着红狐我突然笑了，走过去把它抱在怀里 ！管他们的，反正养殖场我是不会关的。

看着张嘴的红狐，我无奈的把它放到刚下过崽的狐狸旁。但是把养殖场转过来发现，没有一个狐狸肯喂它，而从表现来看，好像是惧怕这只红狐！

看着怀里的红狐，我挑着它下巴让它看着我。“你饿不饿啊？你这个另类，没狐狸肯养你！”我都无奈了，刚出生的怎么就能断奶，可没有哪个母狐狸愿意喂它。

最后我还是找了一些羊奶喂它，还是熟的，生羊奶也不行，挑食！晚上还是我抱着它睡觉，没有一个狐狸愿意和它睡一窝，就是那些狐狸崽子都不行！

最近几天我一直没出家门，在家里照顾那些狐狸，特别是红狐。红狐长得挺快的，才几天就能走动了。

一直到他们来了之后我的观念才改变了！

“嘀”清晨，伴着汽笛声，“你们来早了啊！”我看着门口的两个人。

“有个大买家，所以提前过来，顺便再让你多准备点！”狄总笑道。

狄总，合作厂家的一个总经理，还有一个小王，运输司机。

“恐怕不能了，而且比预计的还要少！”我揉了揉怀里的红狐，“哎～进来说吧！”

“你是说祁老因为这不干了？”狄总惊道。

“是的，你要知道，在这种村子，鬼神之事还是处于根深蒂固的状态！”我把红狐放到地上让它随便玩去了，我点上一根烟。

“我们厂里也有剥皮的技术人员啊！”小王插嘴了。

“哼～”我撇了眼小王，冷哼一声，“祁老的技术是一般人能比的吗？不信你让狄总说说！”

“小王，别乱说话，祁老的技术确实非我们厂里的技术人员可比的！”狄总又点上一根烟，“哎～买家就是冲着祁老剥的狐狸皮去的。”

“这样吧，我这还有一些存货，剩余的我就无能为力！”

“只能这样了，那晚上就走，早点回去和厂里商量！”狄总看了看我，“那个狐狸羹你能不能再做点？嘿嘿！”

我看着转换这么快的狄总，我都无奈了，“这笔买卖都有问题了，还想着吃！”

那本古书除了养殖的方法，还有关于狐狸别的方面，烹饪就是一方面。虽然我是一个素食主义者，做的狐狸羹不能品尝，但当我第一次照着古书的方法做了一份让狄总吃后，他就忘不了，每次来我这都要来一份！

“事实已定，何必再烦忧？”狄总笑呵呵的。

看着两眼冒光的两人，无奈的起身去抓了一只白狐出来，但当我拿起刀时，红狐突然蹿到我面前。

“咦？！刚才没注意，居然是只红皮的！小样，五万，卖不卖？”狄总惊奇道！

“狄总，新品种，我可是准备好好培养的！”这么有灵性的狐狸，我才不卖呢！

“哎呀，八万，才一只，不一定成功，它要是长大了，就不值钱了！”狄总还是不死心。

“哈哈，狄总，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培育狐狸这事我可是很有把握的！”就在这时，红狐看我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猛的蹿到我身上，手爪并用的攻击我的手。疼痛之下，只得把刀扔了。然后冲着我低声嚎叫，无奈我只能把那只白狐也放了，把红狐抱在怀里。

“狄总，看来这次你是吃不到了。”我看了看有几道血印的手，“我去消消毒。”

红狐下爪子真狠，给手消着毒，看着红狐。红狐还是那么安静的窝着，看着我。“你都不会活跃的点，跟个得忧郁症似的。”红狐扫扫尾巴，扭过头撇撇我。“哼，等会我就找只狐狸炖吃了。”我刚说完，红狐就嗷叫一声，扑向我，幸好我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它，不然又是几道印！“别仗着我对你的喜爱就为所欲为，别以为我真不敢把你炖了！”

“别呀！”狄总的声音又传来了，“炖吃了多可惜啊，十万，最高价了！”

在那个年代，十万真的不低，“您给价越高我越是不想卖了了，哈哈！”是不心动那是骗人的，“我决定了，作为补偿，我送十几只白狐给你们！”

“真的？”狄总一惊，不敢认为这是真的！毕竟规模不算太大，这都接近十分之一了！

我按着怀里躁动的红狐，深深的点下头，“是的！”经过前几天的事，虽然口上说是不关养殖场，但内心还是有些动摇！这些年挣的也够我在这山村活下半辈子了！“虽然剥皮的技术不在了，但毛皮的成色也不是一般人养的能比的！”我略显得意的说道！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狄总却开口问道。

“怎么会，我干的好好的，为啥不干了！”狄总把我看的发毛！

“好吧，准备准备吧，晚上就走！”

“这么急？晚上山路不好走啊！”我担忧的看着狄总！

“别忘了，我们昨晚就是走山路来的。事情有变，早回去，早和厂里商量啊！”

“喝杯酒吧，晚上暖和暖和！”既然他们执意要晚上走，我也不好再阻拦，毕竟是我的原因造成的。

随着发动机的声响，狄总带着我的狐狸皮和十几只白狐离开了！怀中的红狐一刻也没消停，双眼直愣愣的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不停地的嗷叫着。

一直待到半夜，红狐累了，才消停下来。我才能安静的入睡。

“咚咚咚～”一股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谁啊？”我迷迷糊糊的问道，大半夜还让不让睡了！

“是我，狄安！”门外传来声音。我刷的一下清醒了，急忙把门打开。门外只有狄总和小王，身上破破烂烂的。

我急忙把他们接到屋里，“你们这是怎么了？”

“车翻了！”狄总喝口茶淡淡的说道。

我看向小王，但小王只是一脸的惊恐。“不怨小王，那人出现的太突然了！”

“你们撞人了？那人怎么样了？”要是在这种地方撞人了，恐怕还没送到县城，人就不行了！

“没找到人！”说道这时，狄总脸上也闪过一丝恐惧！

“到底怎么回事？”我听着越来越迷糊了，怎么撞人了又没人。

“哎～”狄总叹口气，“当时小王正开着车走到那个大坝上！可是突然就在车前面出现一个女人，小王刹车不及，猛打方向盘，然后连人带车翻到了坝底！”狄总顿了顿，喝了口茶，“但是等我们从坝底爬上去时，坝上没有一个人！而且，我们把那条坝周围都找遍了都没有，小杨，你们这是不是闹鬼啊！”狄总脸上有着恐惧的神色！

“没，没有啊！没听说我们这闹过鬼啊！你们是不是都眼花了？”狄总说的把我都吓住了，可真没听说我们这闹过鬼！

“她还穿着古装！坝下是不是埋着什么东西？”小王这时候才恢复差不多。狄总一听，也是惊恐的看着我！

“这个，那个大坝据说民国以前都有了，反正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成我们村子和外界唯一的通道了！可这么多年，村民在上面过也没见出过啥事啊！”我也是有点惊异的看着他们！

“我还能把她描述出来！”小王不甘道。

“那你来说，我画，明天我去问问老村长！”

但是，随着小王的描述，我笔下的女子越来越像她了！

第二天，我走进老村长家，“村长？”

“有什么事？”村子依旧是和蔼的样子。

“我的买家，就是买狐狸的人，他们的车子翻到坝底了。我想让村民帮帮忙！”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毕竟前几天才和村长闹翻，现在又来求他！

“村中的大钟啊！有事需要村民，就去敲啊，他们会帮忙的！”

“可因为养殖场的事……”我不安的看着村长。

“我只是告诉村民，不让他们和你的狐狸有接触，没说你！”村长笑道。

“有什么区别么？”我疑惑道。

“去忙吧，回来时再来找我吧！”村长摆摆手，让我离开了！

当村中的大钟一响，村民没多时就算围了过来。我把事情一说，年轻力壮的直接回家拿工具。结果不出意外，车子被拉了上来，扶正。车子居然也没事，只是里面的白狐跑完了，狐狸皮也不见了，坝下连根狐狸毛都没有！

我和狄总他俩面面相觑，“走吧，这次你的损失不小啊！”

狄总和小王不安的开着车离开了，通过这件事，祁老的事我信了几分。

之后我在人群中看到郝老，“郝老，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我拿出昨晚的素描像问郝老。

“不认识啊，咋滴，小杨你看上哪家姑娘了？不过咱村子没这个姑娘啊，让我想想！”我无语了，郝老直接想偏了。

“几年前，你赶着驴车，去县城带的姑娘啊！你忘了？”几年前，画像中的女子就是搭郝老的车出的村子，因为我们村子除了我，与外界多走动的就是郝老了。

“没有，没有”郝老连连摆手，“没见过她，别看我老了，但我记性还好着类！”

我又把当时在场的几人问过来，没有一人记得她！那年，我还是在捕捉狐狸来扩大养殖场规模。有一天，看到捕兽夹夹住了一个姑娘。然后就帮了她，她当时说是走迷路。等到郝老去县城时就拜托郝老捎带她一程。可现在居然没人记得她！

最终，我去了村长家。“村长，何为仙？何为妖？”我问道！

“小杨，我只是一个祭祀，怎么懂这么深奥的东西！”村长乐呵呵道！

“哦～”我瞬间尴尬了，“那，狐妖和狐仙呢？”

“也许狐仙是因为一心为善，从未杀生，潜心修炼，才得仙位吧！”

“那狐妖就是主杀戮了？”我抢道！

“这只是猜测，我也不知道！”村长无奈道，我无语了！

“那为何不让我再开养殖场？”我问道。

“因为你祁老的梦使我想起一些事。”村长答道。

“什么事？”我很好奇。

“如果你什么时候找到山神庙你就知道了，不然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信！”

回到家，想了想，决定再去山上捕捉几只狐狸，那十几只狐狸没死，都跑光了，肯定回山上了！但我突然感觉漏掉了什么东西！我翻遍整座院子，躺在摇椅上——红狐丢了！

几天后，我已经在山上了，红狐终究没找到！而这几天我一直在追一只白狐，它似乎跑得不快，但林子太密了，只能跟着它的踪迹寻找。

等我再穿过一片灌木丛时 ，一座古庙出现在我眼前，但是破败不堪。看了看，我感觉应该是山神庙！

走近看看里面的山神像，它已经躺在地上，有些部分已经破损了。但，山神像是狐首人身！莫非我们的山神是狐仙？我笑了，一个山神像不能说明什么，那只是古时人们的一种寄托！我走过去，把山神像扶好，注意到山神像躺着的地方有一块金色的东西！

我拾起来，居然是一个金色的狐狸雕像！

之后在山神庙里转了转，没有什么收获，这才离去。但是，我迷路了，虽然途中又捕捉到几只狐狸，但一点高兴不起来！

晚上，找个山洞，生把火，蜷缩着入睡！

迷迷糊糊的听到洞外有狐狸的嚎叫声，待我走到洞口时发现有数十只狐狸恶狠狠的盯着我。 一个狐狸突然开口道:“你可知错？”

知错？知啥错？“我不知错！”但我却这样答道。

“以残忍的方式啥我同类，剥其皮，吃其肉，还不认错。”说着，数十只狐狸齐齐扑向我！

“啊～”的一声我坐了起来，“呼～”又是一个关于狐狸的梦，突然，洞壁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狐狸影子，狐狸还嗷叫着。刚放下的心又提上来了。慢慢地，等到那只狐狸走进我视线我放下心，是红狐！吓死我了。

但鉴于刚才的梦，吓得还是有点不敢动。就在原地呼叫红狐，结果红狐理都不理，在那几只白狐旁边窝下了。就这样，过了一夜，第二天，我跟着红狐，找到了回去的路。

回去后，我把那只金色狐狸雕像挂在红狐脖子上，它显得特别活跃。把那做山神庙也告诉村长，大致路线也告诉了他。原来，在几辈前，村子就开始祭祀山神，但因为自然灾害经过了几次搬迁，虽然最后又回到了原来的住址，但路却找不到了，一直断到今天。

之后，我就继续待在家里，山神的事由他们自己商量，我也不管！

但红狐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了，有时突然冲着墙角嚎叫；有时突然蹿到墙上，然后对着某处低吼；有时候围着我转圈；有时候……反正各种怪异，好像家里还有别的东西！

夜晚，有着吵闹声把我惊醒！

“凭什么不让杀了他，杀了那么多同类，你就没一点感觉？莫非～你当了狐仙，同类都不管了？”

“我若不管就不会在这儿了！过几天，他会把养殖场关了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人类都是贪得无厌的！而且你在这儿谁知道你是为同类还是为他啊！哼～”

我看向窗外，是一只白狐和红狐在对话！

“那也轮不到你来杀他！”红狐道。

“他能杀我们，我就不能杀他了？呵呵～”说着白狐突然隔窗望来，“嘿嘿～”它低沉的笑了起来，然后缓慢走过来！

但红狐拦到它身前，“明天一切都会好的，你走吧！”

白狐看看我，又看看红狐，扭头走了，顺便还带走了几十只狐狸！

待白狐走后，红狐就安静的走进屋，窝在床头！我原本是蜷缩在床角惊恐的看着红狐，但最后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太阳高照！

院子的狐狸少了一大半，大门开着，红狐就站在剩余狐狸的笼前！

我把剩余的狐狸也放了出来，然后它们跟着红狐跑向了山林。快要消失的时候，红狐回身看了看我，“你真的是狐仙么？”红狐似乎点了一下头！

“小杨，你昨晚的狐狸笼是不是没锁好啊，一会儿出来几只狐狸，将有数十只呢！”我回家时看到祁老，祁老说道！

“额～”我一愣，不是一起被那只白狐带走的么？算了，管他的，“我把狐狸都放了！养殖场关了！”祁老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事后，我把村子的房子都翻新了一遍，又在山脚重盖了一座山神庙。但唯独修通往外界的路时被村长还有祁老和郝老给拒绝了，只得作罢。

而我之后就守在村口，每当有走迷路的人到村子时，我就会告诉他们:我曾经杀死了很多狐狸，有一天，狐妖找我索命，但我的一只红狐救了我。并把红狐的画像给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