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骨头的生活

双脚在温水中沉默

我望向阳台玻璃门镜像

对楼和此间室内的昏黄的灯

叠影，还有我若隐若现的手

托举一颗苹果

也许是拿捏，我也看不清

我的腮部似有鼓动

在咀嚼一首软组织的诗

不疼不痒但并不是没有骨头的

闲暇生活，自由显得无厘头

直到我咬到了舌头

方觉盆水已凉

我猛然想起奶奶曾说过：

洗脚时吃东西会染“胳毛骚”

准确地说

是我想念说这句话的人

没有骨头的生活

却有刺疼

——《没有骨头的生活》轻抚清晨轻抚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