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乡村山路上（回忆）。日，外，夏
候珍和韩贵若即若离地相随着。
韩贵：“马老师的话有点绝对。”
候珍：“我觉得挺有道理。”
韩贵带出一丝坏笑：“那是因为你数学学的好。”
候珍：“讨厌。”
候珍瞟了一眼韩贵，问：“哎，你为啥不爱学数学啊？”
韩贵：“我也不知道。这一上数学课，我的头就大。”
候珍：“借口。”
韩贵：“真的。”
候珍：“我看见你上数学课，根本就不好好听。上语文课的时候，你眼睛都不眨。”
韩贵有点无赖：“噢，原来你偷着看我了！”
候珍有点羞，又有点恼：“德行。”
韩贵紧走两步，和候珍并排而行，身了和步伐都有点飘飘然。
韩贵：“将来……。”
85、窑洞院中（回忆）。夜，外，冬
窑洞院子里亮着灯，地上一片爆竹残屑。
有几个人影贴附在亮灯的窗前向里窥视着，窗子上贴着喜庆的窗花，掩映着红光。
几个人突然齐声闹腾：“看见了。全看见了。男人把女人按倒了。”
窗玻璃上映出了韩贵吓唬人的脸面，跟着窗帘被拉住。
几个听房的人哗笑着跑走了。
镜头在院子里旋转着，临近门前，对着门上贴着的红喜字，半天一动不动。
86、窑洞中（回忆）。夜，内，冬
候珍一身新装坐在炕头上，身后的红被绿褥，墙上的传统年画。
韩贵带点酒意，呵呵笑着爬上炕来，得意地拍着胸脯。
韩贵：“老婆，怎么样，爱学语文的怎么样，我说到做到了吧？”
候珍探身子去拉灯绳，韩贵闪过来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
韩贵：“不要关。关了看不见了。”
候珍详装恼怒：“喝成个醉样，丢人死了。”
韩贵嘿嘿傻笑着开始动手动脚。
韩贵：“今天，是语文把数学给娶回家了。呵呵，还是我这语文厉害吧？”
候珍忍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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