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篇看图写话,还是一种动物。不过这次是真的图,是画的,不是活的。
所以,杜甫先是夸了夸这鹰画得真是好。在雪白的绢布上,为什么会感觉到肃杀的风霜呢?哦,原来是这只鹰画得太像了。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呢?
㧐(sǒng)身思狡兔,侧目似愁胡。
它挺着身子,似乎是想要猎捕狡猾的兔子;斜着眼珠,就像一只满怀愁绪的猴子。
再看细节——
“绦(tāo)镟(xuàn)光堪擿(zhāi),轩楹势可呼”,
连拴鹰的绳子都仿佛可以摘下来牵在手里,喊一声它就能飞到堂前的廊柱上,听随你的指令去打猎。
为什么不放它去和那些愚蠢的小破鸟儿们打一架呢?它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它们的羽毛和鲜血洒在平远的草地上,把它们的骨头踩在脚下!
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打一架呢,那些庸俗的凡人们会是我的对手吗!“啊啊啊!”
杜甫暴躁了,可是他还要维持人设不崩,于是只好乖乖写诗。
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
㧐身思狡兔,侧目似愁胡。
绦镟光堪擿,轩楹势可呼。
何当击凡鸟,毛血洒平芜。
在一片“好诗好诗”的恭维声中,杜甫保持着职业假笑,开始思考一会儿去哪里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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