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念的夜晚,我的相思都化成天上无数颗星星在我的心中闪烁,那是因为认识了书中的陈季常。
他使得我明白了有些的时候,正是为了爱才悄悄躲开红尘万丈,躲开的是身影,但是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爱国与自爱。
富豪——侠客——儒生——隐士——妻管严,如此多彩的人生是如何统一在你有些单薄的男儿身上的呢?我为此困惑,一个普通的人竟然能够把自己活成世人眼中的万花筒!
你原本出身于世代功勋之家(陈公弼的第四个儿子),理应有官做,假如他能厕身官场,依循官场规则(包括潜规则)很容易就能够飞黄腾达。他原有家在洛阳,园林宅舍雄伟富丽,可与公侯之家相比。在河北地方还有田地,每年可得上千匹的丝帛收入,这些也足以使生活富裕安乐了。如此殷实之家,即使什么都不做,也可锦衣玉食一生,逍遥自在半世,可是一颗不安之心,他自少年开始,就心怀大志,以报效国家为己任。面对北宋政权积贫积弱,边战屡败,武备不兴的残破局面。忧心加焚,认为国家急需武人,因而练武行侠,团结邻里之人,希图将来有为护边事,结果愿望落空。当时的北宋统治者重文轻武,唯读书求仕,才可有所作为。他无奈,只得改弦更张,弃武学文。他不明白然而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身的残酷,学成之后,依然于事无补。这位文武兼备,心怀满腔热忱.立志为国分优的爱国者,黄钟毁弃,瓦釜雷鸣,鸾鸟凤皇,日以远。燕雀乌鹊,巢堂坛兮。被朝廷弃置的不仅是自己,连大名鼎鼎的苏东坡也负屈含冤,落魄黄州。
随着父亲的去世,陈家走入滑铁卢。富豪当不成了,折节读书,侠客生涯远去。而学成文武艺,帝王家不看好,终是误身。只能与麋鹿为友。追随盘溪的吕尚,留坝的张良。
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快事。他与苏轼诗酒唱和快意恩仇。谁聊到这个损友给他整出个河东狮吼的段子:“龙丘居士亦可怜,谈空说有夜不眠。”忽闻河东师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宋·苏轼《寄吴德仁兼简陈季常》)。
一个人把多难历程演绎得五光十色,的确令人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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