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心,就没什么可抱怨的。----李正
我的路是这样,就像,尼采所说地那句话一样:“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这话说的很好,一个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有点像孟子所说的“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摘自《孟子·尽心上》)为什么‘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因为知命者,知道自己的‘路’,是什么,于是乎他不会主动地去做那些会令自己陷于危险境地的事情,同时他也尽量不会让自己陷于任何有可能的危险之内,这就是:‘知道者’,同时也叫:“知命者”了,道理是一样的。
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是因为‘知命者’知道自己的‘路’是什么,他清楚自己的路,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这就导致了他不会轻易地让自己处于危险地境地以内,这个“岩墙之下”,也可代指一切地危险,以及会有危险地事情……知道者不这么做,是因为他明确地知道,他自己还有任务要完成,他明确地知道自己的‘路’是什么,于是他断不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之内,道理是这样地了,一样的。所以,知道自己的‘路’是什么,这点特别重要了,道理是同样的。
人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路’是什么,就可以忍受任一生活,这话说的极有道理,我们的‘生活’,这叫:命,命里有什么,你就会得到什么,命注定了你的原生家庭,你的圈子,你的经历,以及你所遭遇到的事情……这是命,但命和‘路’,还不太一样。孟子曰:“口之于味也,目之于色也……性也,有命焉,君子不谓性也。”(摘自《孟子·尽心下》)口舌对于美味,眼睛对于美色,等,这些是“性”,但是由‘命’决定的,所以,君子不说这是‘性’。这段话看着有点儿迷惑,实际上孟子用的‘性’,和‘命’代表的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口之于味也,目之于色也……’这些确实是‘性’,但他是‘气质之性’,气质之性,也叫:命,所以孟子说:“性也,有命焉”。我们这一辈子,能吃什么好吃的,看到什么好看的,好玩儿的,那都是注定好的,既:“性也,有命焉”。这是命,故“君子不谓性也。”是这个意思,这是命中注定的享乐,有些人‘命’(既:气质之性)里就有,一个人,一个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后半句,既:“仁之于父子也,义之于君臣也,礼之于宾主也,知之于贤者也,圣人之于天道也,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摘自《孟子·尽心下》)这半句就很重要了,叫:“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这里头的‘命’,还是‘气质之性’,既:能不能行‘仁,義,礼,智,以及天道’,这是由‘命’(既:气质之性)所决定的,但是,仁義礼智,又是根植于我们每一人心中的,既,我们与生俱来的‘天性’(既:天命之性),故,孟子说:“命也,有性焉”,道理是一样的了。天命之性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可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命’里会遇到很多的挫折,和障碍,我们‘命’里会遇到许多事情……这个时候,‘天命之性’能否舒展,发挥,就靠‘命’了,故孟子曰:“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这一段话的上下句,实际上也并不是给每一个人说的,对于某些人来讲,对于某些人来说,不需要人教,他自己就看,且能理解,这就是孟子所说的:‘君子’了。道理是一样的。为什么“君子不谓命也”,这个“不谓命也”前提条件下是他是一位君子,而君子,大部分是天生的,道理是一样的。
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路,就能忍受任一种生活,我再一次的引述了尼采的这句话,因我觉他非常有道理。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路,为什么能忍受任一种生活,这就像孟子说的一样,“仁之于父子也,義之于君臣也……圣人之于天道也,命也,有性焉,君子不谓命也。”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路,無论命中是怎样的,命中的穷苦,命中的困难,命中的病痛……等等,(君子)一旦找到了自己的‘路’,就不再说‘命’了,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路,道理是一样的。而,能不能找到,这是‘命’,因每个人天生所禀‘气质’不同,有人“厚清”一些,有人“薄浊”一些……不一样,(能否找到自己的‘路’)确实是‘命’,但‘天命之性’人人都有,故有志于‘道’的君子,他不会抱怨命中的种种……因对于他来说,只要能‘尽道’就够了,故“君子不谓命也”,道理是这样的,一样地。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摘自《论语·里仁》)正此谓也,士志于道,但又以自己吃的不好,穿的不好为耻,那就和你没什么可聊的了,道理是同样的。
1.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出自《论语·里仁》)朝闻道,夕死可矣,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路,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就此谓也。曰:“伯夷、叔齐何人也?”(孔子)曰:“古之贤人也。”曰:“怨乎?”(孔子)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摘自《论语·述而》)伯夷、叔齐据说饿死在首阳山,饿死,也不怨,这可能是很多人难以想象的。但孔子对此的解释是:“求仁而得仁,又何怨。”求‘心’而得‘心’,又何怨;仁,就是自己的这颗‘心’,道理是一样的。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心’,就没什么可抱怨的,这就像尼采所说的:“人一旦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道理是同一的,一样的。而对于我们儒生来讲,‘路’都是通向‘心’的,人一旦找到了自己的路,其他一切便都不重要了。就像孟子述曾子说的那样,曾子曰:“晋楚之富,不可及也;彼以其富,我以吾仁;彼以其爵,我以吾義,吾何慊乎哉?”(摘自《孟子·公孙丑下》)你有你的‘命’(富),我有我的‘仁’(既:心,天命之性),你有你的‘爵’(既:命),我有我的‘義’(既:路,道),我欠缺什么呢,(既:吾何慊乎哉?)道理是一样的。而苏轼的:“人间有味是清欢。”(摘自《浣溪沙·细雨斜风作晓寒》)地这个‘清欢’,实际上(愚按)也是指的由‘路’,及‘心’的这么一个过程了。道理是这样的,一样地。所谓:“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这个‘尽其道’,既是:‘达心’罢。子曰:“苟志于仁矣,無恶也。”(摘自《论语·里仁》)以及“好仁者,無以尚之”(摘自同上),都说明了:人一旦上了路(既找到自己的‘路’以后),就不会有抱怨了(既不会说‘命’中的种种了)。故,‘君子不谓命也’,正此谓也。道理是一样的。----作者:李正 己亥年 腊月初三 作于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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