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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我醒来能记下的所有的梦(二)

梦,我醒来能记下的所有的梦(二)

作者: 文心雕蝇 | 来源:发表于2020-04-05 15:28 被阅读0次

    文/何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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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可以发展成小说或电影的梦吗?也许可以学学黑泽明和费里尼,写自己的梦书,拍自己的梦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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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2,也是我十几年前学习摄影+PS时拍的,也是我营造的梦境。)

    13、《东西贯通》

    梦里在西方游历:我在佛罗伦萨遇到达·芬奇,我问:“墨翟先生缘何到此?”,达·芬奇回答:“天志兼爱”。

    我还见到了睚眦,也许是到了陌生环境,它有点紧张。从人们的嘴里我感觉老二在这里流浪的这些年做了不少坏事。

    这个梦很有意思,我是怎么想到墨子和达·芬奇是一个人的呢?我是怎么想到西方的龙可能是中国龙“龙生九子”其中的一个孩子老二睚眦的呢?

    我不知道,这就是梦,没法解释。

    14、《修真大空战》

    2016年6月29日,周四,清晰的梦境。这次是“飞机空战+家族修仙”的一个故事:

    一开始是空中大决战,在一道蓝色光幕后,密密麻麻的飞机飞来。首机开了第1炮,导弹带着白烟射出,跟着首机的机群,跟着齐发,发射整齐的密密麻麻的导弹。

    首机穿过光幕,密密麻麻的导弹也跟着它穿过光幕。

    光幕外攻击着光幕的敌机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导弹飞过来,吓得赶紧各种乱飞。一场空战开始了。

    光幕是帝国的一种防空装置。光幕后的帝国空军基地,一个基层清扫的小工,不断看向飞回来加油的、残破的飞机,飞行员跳下残破的飞机,又开走新的飞机。他向清扫队的队长哀求。

    “让我上吧让我上吧,就那架破的也行,只要有弹药,有油。”

    “老三,别做梦了。”

    驾驶飞机需要自身的修行、灵体与飞机的结合,资质决定了能够驾驶的飞机质量。经过测试,小工没有太高的资质,所以他只能做一名清洁小工。

    一架被击破的敌机掉在基地角落。扫地小工偷偷潜过去,干掉飞行员,自己驾驶着敌机升空。

    敌我不分怎么办?他就把自己扫地的帝国特产的扫把绑在了驾驶舱的窗边。敌机开始还以为是僚机,结果被他偷袭干掉了几架。我机发现了这只稀奇的“扫把机”,报告给帝国“飞帅”老头。

    飞帅老头就是穿过光幕的首机首炮,老头飞近一看:“老三?”

    老三,是飞机世家“机王”的第4代。老头是飞机世家机王的第2代,机王长子。他的第1个儿子已经牺牲,第2个儿子隐姓埋名不知去向,第3个孩子在外面带回来一个小孩。这就是老三。他可能是老二的孩子,也可能不是。

    就想到这么多。然后,就醒了。

    15、《贴地飞行》

    一个贴地飞行的长梦,我从这个梦开始写小说,也叫《贴地飞行》:

    孙悟空拿着金箍棒伸入那只炼丹的鼎炉中,旁边太上老君说:“别急!别急!还有很多好吃的!”。太上老君拿着只平底锅在鼎炉上煎鸡蛋,那鸡蛋煎得真好,蛋黄鲜嫩,蛋白膨松!

    金箍棒棒头通红,孙悟空的手已经很靠近已经通红的棒头。太上老君说:“观音就是把她陪嫁的缎面剪下一块裹着棒子的”。于是悟空就用披风一角裹住了自己毛茸茸的手……

    我继续贴地身体向前飞行,迎面是一个巨大的已成化石状的树桩。

    这个树桩可真大,像一个巨大的铜火锅。最中心有一根石柱,就像铜火锅放木炭的口。石柱的周围是一圈树桩,只是比它细,比它矮,像火锅边沿,根部与中心石柱以弧相连。但与齐整的火锅边沿不同的是,它们高低不等。

    整个树桩很干净,而且全被缕空了。我贴近树桩,看到一个窗形的缕空处,于是向往里望,里面竟有栏杆走廊,亭台门廊。

    “这个可不好画,移远一点点就是几块黑斑”,我听见我二哥在我耳边说。这是个画外音,他并没出现在我身边。我把头后仰一点看,果然只是几块黑斑。

    接着我的身边就突然出现一个有胡子的老头,老头身上变换着不同朝代的发型和服装,最后确定为清代的朝服,场景也迅速转移到一个大客厅。

    老头端坐着,我贴着地仰视他,老头说话了:“你有个叔叔!”,我点点头,其实我并没有叔叔,此时却默认了自己有。

    我问:“那从前面走出去能找到他的家吗?”我问完,眼前就出现一个柴扉半掩的小院。这时来了一个太监式的官员,领着我去小院后面的厅,我手端着一碗酱油炒饭跟着那太监。手里怎么就突然有碗酱油炒饭?我很迷惑。

    “万岁要禅位给九千岁”,那太监式的官员说完,我眼前就出现一堆字幕:“雍正—XXX饰,魏忠贤—XX饰,XXX——XXX饰”,其余字我使劲想看清,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我退出来厅,又进了一个小屋,小屋门在我身后“叭”的一响关上。小屋小得就只容一张书桌,一张椅子,桌子放了几本线装的书,《儒林外史》、《xx谕言》什么的,桌子上还有两盏台灯。我打开书看了几页,很努力地看,想记下来一些字,又记不下一个字。

    窗外,小院里有一个丫环模样的女子正在跟一个公子哥抛眉弄眼调笑调情。公子哥的脸像陈羽凡,脸上疙里疙瘩的。

    我想离开这里,去找一个铁丝栅栏。我知道那扇栅栏是松开了敞着的,可以容一个人钻过去。我心想着自己怎么是知道这个地方的,然后继续往前贴地飞行。

    眼前是条胡同,那胡同的两壁都是白的,墙皮受了潮,鼓起一个个大大的白色气泡,越涨越大。

    穿过这些白色的好像马上就要爆裂的气泡墙皮,我瞟见刚才那个公子哥正在身后胡同尽头追来,我莫名地心慌,开始双臂用力摆动,像蝶泳的姿势,西蹿东蹿,蹿到一个墙角没有路了,我不甘心再转过身去往对面一望,那里正好就是我刚才想到的那处铁丝栅栏。

    我用力划动手臂,想从铁丝栅栏中间钻过去,但是还是迟了一点。头刚刚钻过铁丝栅栏,公子哥的棍子就已经打在我的腰上!

    我卡在铁丝栅栏中,这时公子哥的姐姐出现了,她好像很关心我,她训斥了公子哥。她的身边还有她的男朋友,一个牛仔模样的人。她很美,像珍妮•杰克逊,不过没有那么肥!是的,她是个黑妞。

    “我不怕,我能打”,我说。但我的声音却来自我的身后……

    我继续贴地飞到一个站台上,身前有铁轨,一列火车驶过,巨大的车轮贴着我的鼻子滚过,我甚至闻到了一种铁与铁摩擦产生的气味。我就这么一直看着这些巨大的车轮一个个经过,直到火车完全通过。然后不远处的道口开放,人来人往,我知道穿过道口就能到达一个亲戚家,但是我不想去……”

    没有任何征兆我就这么醒了,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很乱七八糟的梦。

    16、《不要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2018年3月28日,一个有意思的梦:

    他导演一生,终于失忆。被安排重返“家庭”、“学校”。

    其实是造的景,是演员在扮演他的家人、同学、老师。所有的环境,所有的一切都“复原”成他年少时代的样子。

    却没有镜子,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这个梦其实还蛮悲伤的。

    17、《她比他爱她更早爱他》

    2016年5月2号,梦了一个很完整的故事:

    一个残酷的环境,一个小女孩在洪水背后的山壁里蜷缩着与野兽抢食,但是这个小女孩比野兽更凶。

    她老跟着一个大男孩到处跑,因为他第一次看到她时给了她一颗糖。她太凶了,但是男孩还是好脾气地陪着她,照顾着她。在一次与野兽抢食物后,两人跑散了。

    多年以后,他结束游历,回到了阔别很久的家族。一次家族大宴会上,一个漂亮的女生在他父亲身边热烈的谈论着什么,好像是以色相换取资源之类的事情。爸爸交代他带漂亮女生去京城,说她才艺惊人,一定能在京城出名。他在斥责了这个漂亮女生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后,离开了家。

    在车站,漂亮女生追了上来,用鞭子锁住他的脚踝,死皮赖脸的,非要他带她去京城:“我一定要艳冠京城。”

    他叫出暗中跟随自己的副官和和尚保镖,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曾经权倾天下而现在在亡命天涯,身边只剩忠心的副官和和尚保镖在暗中保护他。漂亮女生被和尚扔得很远,但是她一次一次又跟了上来。

    然后,场景就转到一个幻术现场,他这次是青年的模样,那时他是个街头魔术师。他将一个篮球扔向一群男人,一个男人一接一抱一放手,篮球不见了,怀里出现一个气球,飞上天空。一个一个篮球就这样变成汽球升上天空。然后他快速的射箭,射向气球,气球爆开,一堆篮球坠下。原来篮球是被迅速地包裹进了气球。

    围观的人群外,一个傻爸爸,带着收养的闺女,跑向下坠的篮球,想抢一个篮球送给闺女。

    傻爸爸急着抢篮球,脚下一滑,向后摔倒,地上一根长钉竖着,就在他的脑后。女孩急了,一把扑过去用手垫着傻爸爸的头,爸爸的重量将她的手压得一沉,长钉穿过了她的手臂。

    一切都没有被人看到,而她压住长钉贯穿的手臂微笑着。

    以他的眼力当然看到了长钉贯臂。他认出她就是山洞里与野兽争食的那个很凶的小女孩。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遇见。他命中注定会爱上她,但她比他爱她更早爱他。

    再次在家族的盛会上看到了她,是他们的第三次遇见。他的心都快漏跳了,可是他现在是在亡命天涯,他不想牵连连累她,他只能赶走她。

    然后就醒了。醒来后觉得这个梦有点狗血,但是我想了想:如果这是蔡锷和小凤仙的故事前传呢?应该可以扩写,留存。

    18、《哥哥》

    2016年5月4日,又一个梦里哭醒的故事。

    哥哥是个司机,因为小时候的病,他有点癫痫,手脚会在平时无故颤抖,颤得很厉害。因为弟弟的关系,他进了弟弟跟别人合开的公司。

    哥哥平时一直特别注意保护弟弟在公司的权威和形象,刻意地隐藏着他们之间亲哥俩的事实和自己的病,不让它们暴露出来。弟弟自然也不愿意让人知道这些事。

    在路边,因为一件小事没有办好。弟弟的合伙人埋怨了哥哥,弟弟也不由分说地说了哥哥。哥哥特内疚,拼命说:我去开车,我去开车。

    奇怪的是,他的手脚一开车就会特别镇定。哥哥总是想用车技证明自己不是弟弟的累赘。

    哥哥刚开到路口的时候,车就被两个穿着黑色保安服戴着黑色保安帽的黑衣人拦住。两个黑衣人拉开车门,要哥哥开车,用橡胶棍打哥哥的头,强迫他开车去拉私盐。贩卖私盐是犯法的,私盐贩子都是亡命之徒。

    哥哥本来想下车跑,可是想到车是弟弟公司的,哥哥没有跑,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这个时候哥哥的癫痫发作,手脚又变得剧烈颤抖起来。两个黑衣人看出了他的毛病,更加欺负他,打他的头。

    弟弟远远地看到,追了过来,窜上车跟两个黑衣人打,哥哥怕出车祸,伤害到弟弟,一直克制着全身的颤抖,牢牢把着方向盘,不让黑衣人抢走,被一个黑衣人一刀刺在胸口。

    血在哥哥胸口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等弟弟把两个黑衣人解决了,才发现哥哥已经死去。死前他稳稳地把车停在了隔离带上。

    山的另一边,住着一些穷的老人小孩,需要这两个黑衣人贩卖私盐养活。

    所以,弟弟没有办法去找那些老人小孩去报哥哥的仇,他一辈子有负于哥哥,在哥哥的墓室里,弟弟跪倒在地,痛哭失声......

    因为梦里的哥哥是我死去的大哥的模样,醒来后心里特别难受。

    20、《梦里的寂静》

    又一个长梦:

    一排平房挨着一排平房,那种北方常见的老平房。一个窗户后面一个小厨房然后再隔出一个小卧室。我叼着烟站在这个小厨房的窗户里望着外面,外面天黑,下着雨。我推开门,看着屋檐滴下的雨发呆,

    雨打屋檐,发出声音。一个皮肤黝黑、衣服油腻的中年男人挽着一个身穿素净白裙的长发女子顺着屋檐走过来。

    这个黝黑的男人是路口修车的师傅,雨已经打湿了他的汗衫,更显出他一身坟起的肌肉块。我侧身让过他们,黝黑男人带着惯有的谦卑的笑容向我点了点头。

    女子的长发挡住了她的面容,发梢还滴着水,但正好一阵风吹过,吹起她的长发,我看到她那白皙年轻的脸,不艳丽但很好看。她望着远处,我知道她是故意不看我,我能感觉到她是习惯了那种姿态,那种受过高等教育出身高贵的高等阶层的高高的姿态。

    修车男人带着这个女人进了我隔壁的平房,我继续抽着烟出神地望着雨滴。不一会儿,隔壁平房里面就传来了修车男人发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我把烟屁扔进雨幕,转身走进房间,关上门,走到卧室里,坐在床前小书桌前的时候,就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我最近接了个剧本的活,是家影视公司委托创作的一个关于公司内部贪污的都市罪案戏,当我在一叠纸里的最后一张纸上写下END后,我拿着那叠纸走过厨房推开门,发现雨已经停了,天光已经是清晨。

    走到路口,我看到黝黑男子已经在他的修车摊忙开了。路过时,他依然很谦卑的样子向我微笑点头致意。

    接着我就直接走进了一家影视公司,那家公司的大老总跟我说现在这个本子已经转给新的公司,他带着我去见那个新的公司的老板。

    接着直接推开一道门,我发现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是个女子,而且竟然是昨夜雨中的那个长发女子。她看到我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大老总要我把那叠纸交给女子,说:丽总,这个本子就转到你们公司了,你看看。说完他走了,办公室里就剩下我与女子两个人。

    长发女子很快看完那叠纸说:这件事不是这样的。我提供一个人你去找找他问问看,他能给你提供内幕消息。

    长发女子提供的那个人竟然是个和尚,在一条街口的庙里的院落深处,我见到了他,这个独居的和尚在网上写作,竟然还很火。和尚告诉我这个本子要出彩,一定要注意用佛道合一的混合哲理去解密。莫名其妙的是我听完他的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退出那个庙后我打电话给大老总:我好像知道这件事是谁干的?大老总:是谁?李总?王部长?还是比他们更大的领导?我笑笑,挂了电话。

    天又黑了,我回到平房小屋,看到门前倒着一架自行车。这辆车已经锈到一摸就一层层往下掉黄黄的铁渣渣,但车把套、车座、脚踏板等塑料件却是崭新的。我扶起自行车,架好。感觉车不错,还可以骑。

    我穿过厨房,又回到平房的小卧室,躺在床上。隔壁的喘息和呻吟这次却清晰地传过来。我知道白衣女子就躺在隔壁修车师傅的床上,就隔着一堵墙。我尝试着与她脑波交流。因为在“运动”,她的脑波有点不稳。

    是你?

    是...其实我的家在另一个街区,离这很远....没事我就会过来。

    哦。

    我先忙会儿,seeyou……

    声音有点模糊,再次认真听向隔壁,一切声音都没了。

    梦里一片寂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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