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一个华北平原的一个乡村,从小没有见过高山大川。曾经听人说,雨过天晴之后,西边的地平线上,是能看到太行山的,而我却只能看见连绵不绝的且比天空更蓝的树木。我很恨这些树,它们遮挡了远山的视线,而2001年我终于进了一次山,却再也体验不了年少时的我对山的祈盼了。
我到过的城市有天津,南京北京,郑州,苏州,北海等,新疆也呆过一段日子,也许我生性就是一个漂泊的人吧。在生活环境与语言以及饮食上,并没有体验到太多南方与北方,东部与西部的民俗差异所带来的不适感,也许是在各类杂志刊物里看过介绍了,也许是来来往往交流太过于频繁了,以致于一些地域的生活状态,已丧失了原有的本色了。原本我并没有太多的期许,所以就没有那么大的落差。甚至觉得苏州观前街与天津鼓楼一带能划上等号,山西的民居也颇象北海的某一个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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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淹没于雾霾下望不到头的街道,与记忆里那眺望远山的感觉甚是相似。
人们探索未知的热情与期许,也许是不能在大地上得到满足的。
美国宇航局曾出品过一个5分钟的短片――《已知的宇宙》,那三300来秒的视频里,每一帧画面无不渗透着天文工作的艰辛,每一星点(星系)都是数十年来观测,运算,理论模拟的结果。而人类对宇宙的认知,却是一个漫长的岁月。从阿里斯塔克预估大地是圆球形,到哥伦布花了几千年光阴,从柏拉图《至大论》再到哥白尼《天体运行论》,又销耗了一千多年时间,这其间可谓是自然科学冰期也不为过。但偏于传统记录,疏于量性分析的中国人,却遗留下不少有关行星彗星超新星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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