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广场边缘没有绿植,空无一人,潜伏在云层后的太阳让广场笼罩着一种似明非暗的光。
我和以前的一个同事正在为中午饭吃什么犯愁,恰巧就遇上了同学大长腿钦州妹。她说:“就旁边这家安浦鸡挺好吃的。”
因为有事要做,我们决定先返回住处。
一楼的台阶旁躺着一具尸体,头部和脚踝以下被厚厚的水泥、灰尘覆盖着,看身形估计是个男子,没有血迹。
我只是有一点不安,继续上楼。我是见惯不怪了吗?
二楼转角的平台同样也有一具尸体。我们不理会,上到三楼。
到达三楼后,没有现成的路,必须走过一段弯曲、狭窄的直立钢板, 才能到达宿舍。钢板似乎是巨型机器的一部分。同事走在我面,弓着背,抓住旁边够得着的机器突出组件来保持平衡。
难也得上啊,我跳到直立的钢板上,把力量全部放到指尖、手掌,通过了这段比尸体更考验人的障碍。
我们的宿舍没有门!全敞开。
哎?我的行李箱呢?
“这儿!” 舍友打开一个大籐箱,啊,我的行李箱在里面好好地躺着呢。
醒了。
为什么那个同事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并不喜欢她的为人。她抠、小心眼、过度自信,心机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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