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从家里拿来的沙果干。
现在谁还吃呢。我妈从罢园的果园地里捡来的,我清洗了一下,切成片,晾成了果干。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老杏树还在的日子。杏子从落花开始,吃到成熟。从微苦迈开步子,路过酸,更酸,最后很甜。就像舍不得扔掉的生活。最后落地的杏子,我捡起来清洗干净,去核,也是晾成了杏干儿。一边晾,一边晒太阳,一边吃。那时候哪里怕什么晒黑。有时候也会回忆杏花满树的样子,真的很美,那么大一棵杏树。可惜最后还是死掉了,连草木都难逃命运的摆布。
原本计划是掰玉米,老人家拐个弯就进了果园。都是蓄意的顺手牵羊,我爸举报了我妈,我差点笑岔了气。
回来路上碰到个杨树的干树枝,有手腕粗。老人家六十岁了,尽管家里电器燃气一应俱全,碰到个树枝还是要追忆一下艰苦岁月。于是干树枝被带回家了。我妈还要说,看看,吃的有了,烧的有了,今天又能好好地过去了。
树枝是我提的,当时一棒在手,怎么也想不起在外地工作时人模狗样的样子。
最后烧掉了树枝,成就了一锅新鲜的玉米。我的沙果干也晾上了。日子就是这样的吧,酸酸甜甜的,总会化掉那一点点的苦。
幸好翻了出来,不然浪费了一番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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