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竹林婆婆去遵义玩
最近有人多人加我说:“是不是在哪个山上修行,是隐居吗?”
我回复他说:“不是,我就是一个农民而已!”
**是呀!我就是一个农民。
一个热爱土地,因为土地得以生存的农民。**
image我感恩土地,只要足够勤劳,一年四季无论你种下什么,只要你是根据气节气去做的,它都会回报你。
当真符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说法。
也有人说我是微商,以前我不知道微商是什么。我也一直在想微商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断的去寻找答案,后来发现微商只是基于微信而产生的一种工种,那如此说来,我的确也是微商上的农民。
就和大多数的农民一样,因为自己种植的蔬菜水果在当季自己家吃不完,所以到赶集的地方找一个摊位,让那些没有种多人能够挑选购买。
如此说来我也在微信上把微信当做一个赶场的地方,而我的朋友圈就是我租赁的摊位,只不过这个摊位是属于我自己。
这样想来,我也是一个热爱分享的农民。
而我就是一个农民,想让自己静下来体会土地到底对着我说了什么的农民。
image(夏天种的缸豆)
我记得贾平凹有一个说法,他说他是农民,当然贾平凹说自己是农民的时候总是很真切,也很准确,这也引发我一直在思考我自己到底是谁。
我是回到了老家才明白我自己的追求,不就是和土地对话吗?
我的祖辈是从遥远多草原来到贵州,在贵州农村安居乐业的。
记得小的时候父母常说如果不好好读书,你就只能回来扛着锄头做农民,仿佛在所有人眼里做农民是最低等最没有社会地位的。
可我这么多年,依然保留农民的很多习性。
比如我出门在外,若是在地上见到了一粒粮食,总是特别爱惜,把它捡起来,为什么呢?
这是小的时候外婆所教育的,她说要爱惜每一颗粮食,否则饿饭的年代粮食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我一直确信外婆所说的。
现在竹林婆婆更是如此,哪里有一粒种子,都会收回家里给它们找个安居多地方,剩下多饭菜也不会轻易倒掉,她总说得一粒米不容易,有多时候要想着没有的日子。
image(去年种的玉米)
我还记得在小学的时候,我总是无忧无虑,毫无顾忌的奔跑在我们村并不肥沃的土地上,眼里嘴里身体里都是泥土的香味。
那时候有玩不尽的游戏,总觉得土地里的泥是那么有意思,它为什么可以让这些种子结出果实,又是为什么装点不一样的四季。
在收获的季节,父亲总指着眼前无尽的秋色说:“古人为哪个季节更好而打官司,其实每个季节各有各的妙处,只不过是人的处境不同,心境不一样罢了。”
那时我们背着背篓在路上搬玉米,如同蚂蚁一般,一点一点往家里运送。
母亲确是常常说:“秋天的果子蔬菜才最好吃 。它的味道和水分最足。”父母沾满尘土而又花白的头发在秋风中倒下又起来,起来又飘散开,就像田野里尚未收割的庄稼。
image(自己的西瓜 )
我毕业到了城市多年在没吃过那样美味多果子,虽然它昂贵异常,可是价格却没有让它变得格外好吃。
有一年清明回乡,望着父母踽踽而行的背影,我相信他们一生不会因为是农民而矮小别人半截,那只是自己的选择和命运的选择出现里偏差。我不能说自己一定可以选择正确,但是最起码我是快乐多。
儿时的我喜欢在有月亮的夜晚倚在包谷垛上,在上面一颗两颗三颗不断的数星星,月光像水一样倾泻下来,我感觉自己也变成一颗等待着被收割的庄稼。
能在一个叫高考后的时光里远走高飞,我如愿以偿,却再也没有在家乡多玉米垛子上数过星星。
后来多我们,四季不断变换,春红夏绿,秋收冬藏,从土地中来,再到土地中去。既然已经早早明白自然的奥妙与哲理,我再也不害怕这孤独的人生。
image(山里捡的野生干菌)
高中时曾经农民的身份使我的肌体倍感劳累,每到秋天,我都又爱又恨,爱它满山的红,也恨它带来的劳累,每晚都梦到走出去,带着书本逃离这里,再也不愿意拿起锄头做一个农民。
等我迷茫时,当我想起土地,想起父母,想起乡亲的多笑脸,想起农民和四季多关系如此亲密,我又为我拥有土地和农民的身份而自豪。
我面对同样的土地和农民的身份心里却不断变化自己的骨子里的认同,说来实在惭愧。也许,每一个迷失自己的人都应耕种好自己心灵的土地。
我会大声告诉全世界,更会打心里告诉自己:我是农民。
image(新撒多菜苗,可以做火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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