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文字:诺尘
都江堰游览完玉垒山,再次来到安澜桥头,便可开始碧水的旅程。
行在安澜桥上,脚下便是涛涛的岷江碧水,水声阵阵入耳,再观水流湍急,心中不免有些许怯意。索桥随行轻晃,让人有步云端之感,略显晕眩。
安澜索桥一路颤颤巍巍地走过安澜桥,便来到都江堰金刚堤上的鱼嘴处附近,移步来到鱼嘴处,感觉水汽更盛,水声也更将震耳。
鱼嘴加上飞沙、宝瓶口三部分组成了都江堰,鱼嘴是都江堰的分水堤坝,将湍急的岷江江水在此处分隔成了外江与内江,外江用于排洪,而内江用于灌溉。
都江堰-碧水青山两相依(三)这一处鱼嘴插入水势,生生将汹涌的江水排隔开来。我去时并不处于丰水期,水量不大的情况下仍能感觉震撼,可想而知这在构建时是多么艰难。
处于鱼嘴栏杆处,任凭水汽扑面,清凉提神,仿佛一下子便解了适才的爬山之辛劳。
岷江享受了一会儿后,便告别此处,继续前行,沿着金刚堤一路向南走去,路上种植有许多银杏树。此季节银杏满树金黄,微风阵阵,抚下些些黄叶,让这一路,添了许多浪漫之感。如佳人在侧,则更能感其唯美。
金刚堤行走至金刚堤的尽头附近,有一处稍显地平的地段,便来到了飞沙堰,此处是内江的泄洪道,同时也起着排砂的功能,是确保成都平原不受水灾的关键要害之地。此处看着平平无奇,却起着巨大的作用,无论泄洪还是排砂,均是在控制着内江水的水量,水火无情,而飞沙堰却能将岷江粗暴的江水安抚下来,细想来也真是鬼斧神工。
飞沙堰经过飞沙堰,过桥再穿过人字堤,便来到了宝瓶口。
宝瓶口是玉垒山伸向岷江的长脊上人工凿开的一个口子,形似瓶口而得名。
该处具有节制内江水流大小的作用,是控制水量的关键,同时还有着防洪的作用,内江水也是在通过这一隘口,经过它的“过滤”之后才能真正去灌溉平原上的大片农田。位于此处,水声轰隆,较之鱼嘴处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处水流离玉垒山最近,青山掩映碧水,青山横卧静谧如斯,而碧水急穿水声涛涛。动与静,闲与急的相互衬托成就了此处独有的韵味。
宝瓶口离开宝瓶口,便到了离堆公园,之所以以离堆为名,源于在开凿宝瓶口时,使得此处的山丘与玉垒山体相离,读来似多了一份寂寥之感,原本一体,却无奈分离,至此隔江想望,却终是无法再度相携。
离堆公园多为现代建筑,可供游人歇息,用餐,以此作为中转。
但离堆公园有一处必须有所提及,便是张松银杏,这株银杏可谓都江堰银杏树的老祖宗了,距今已经有了1700余年,据考证是三国时期蜀王刘璋的高级官员张松亲手而植,故名张松银杏。此树高6.3米,树围最宽处可达5米。另外它也是《西游记》中长生果树的原型,而且更为奇特的是,张松银杏本为雄树,千年来不曾结果,而在2000年后,却每年硕果累累,不得不让人称奇,也不知道它的果子是否真如《西游记》中所述,有长生的功用。
张松银杏经过张松银杏后,再行不远也便到了都江堰的正门,出去也就意味着我此番的都江堰执行结束。
回顾这一路游览,着实让我心潮澎湃,不止于山水奇观,更是因两千年前修建此处时的巧夺天工。我想当时李冰父子绝想不到这一水利重工竟然沿用至今,真可谓工在当时而利在千秋。此番造化造福了世代川蜀百姓,也福及整个中华。
中国自古而来不乏奇迹,但都江堰绝对会是其间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一处人文盛景,历久弥坚。青山碧水相傍,青山久卧,碧水长流,相信都江堰也将长久的留存于世,继续见证着川蜀乃至整个中国的繁华。
(完)
都江堰 都江堰-碧水青山两相依(三) 都江堰 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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