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
那时，我还小……
母亲爱穿素衣，嘴角微微上扬，轻盈而典雅，好似仙女下凡，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我常常捧着天真的小脸蛋，用稚嫩的语调问道：
“阿妈，你为什么总是穿淡色衣裳，都快看腻了！”
母亲轻轻摸了摸我的小脑袋，笑着对我说：
“因为它像你呀！那样纯洁无暇……”
花衣
过一阵子，母亲又穿起了花衣。颜色鲜艳夺目，装饰华丽多样。
我又很疑惑，忍不住问道：
“妈妈，你的穿衣风格差异怎会如此之大？”
母亲笑脸盈盈，拍拍我的肩膀：
“因为正值青春的你将迎来美好的花样年华呀！”
黑衣
这倒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兴致勃勃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那等我长大了呢？你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呢？”
母亲稍稍想了想，蹲下身子，为我整理了一下衣领：
“那自然是深色的衣服呀！那时候的你，肯定既成熟，又稳重……相信你，会实现你的理想，做你想做的事。”
两双眼睛，两张面孔，两个身影，两个梦……
母子
母子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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