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凛冬已至。“清冬洛阳客,寒漏建章台。”万物萧条,天地间一片萧条。不过那都是古人笔下的冬天。于我们而言,即使是冬天即使天气再寒冷,开窗眺望,入目见绿。
这样的色彩在这个季节,在这个时刻,在我眼里是如此的惹人怜爱。说来羞愧,我深深受到这绿意的治愈,却从未去了解她的名字。
女贞凌严冬,艳不数桃李。她的名字有很多,比如浅显易懂的冬青,又或者耐人寻味的将军树,但还是请允许我称她做女贞吧。
女贞对于这个"贞"字,我一不小心便会联想到古时的贞节牌坊一物。对于贞洁牌坊此物,我个人是很鄙夷的。总觉得那是种对女性的不尊重。
那么什么才能算作忠贞呢?对于这个问题,凛冬的女贞用她的寂静回答了我。
我想,所谓忠贞。或许就像一颗女贞一般,忠于自己,贞于自己。
凛冬?那又如何,我并不畏惧困苦,我依旧可以舒展自己的枝芽,吐露自己的芬芳,晕染自己的色彩。然后,静静等待下一个季节。我的忠与贞就在这里,我不是要证明什么,所以我并非绚丽的而是素净的;我并非伟岸的而是谦逊的;我并非绰约的而是耿直的。我只是静静地度过每一个季节,让我能够治愈或多或少的过路人,罢了。
至少我这个过路客是被凛冬的女贞所治愈了。那么你呢,或许有时间去观赏一下她们,可能会有不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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