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汉扬 写于2017-10-30
我曾经做过一个实验:有一天,我在一论坛说:“科学就是可被证伪的学说”,有一不可知论看到,说:“这不正说明人是永远不可完全认知客观世界的吗?因为人类自认为最正确的理论总是一次又一次被推翻,人类的科学发展历不正是如此吗?相对于现在是真理的理论,以后就可能是荒缪!所以,人类是不可能完全认知,不然,怎么那么多年过去了人类还是在不断范错!”
但后来一个可知论看到却说:“这不正说明人是可以逐渐接近完全认知客观世界的吗?因为人类对前人认识客观世界的不完备(相对不正确)的理论总是被一次又一次被超越和修正,人类的科学发展历不正是如此吗?每一次的超越和修正就是对客观世界认知的更进一步,向绝对真理的理论的靠近,可见,人类是可能完全认知客观世界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所以,我每次把持有前者归之为“不可知论者”,而后者为:“可知论者”。两者其实谁对谁错,这就看你看问题的角度是否与其中之一对应,那么,正确的一定的与评价者一致的。
这让我想起苏东坡与法印的故事:
苏东坡与法印禅师素为友,常在一起谈论佛法,但苏东坡常输与法印禅师,心中颇不服气。一日,二人又在一起谈论物相
苏东坡忽然说:“我看大师象一堆狗屎”
法印微然一笑:“我看学士好象一尊佛”
苏东坡大喜,回到家里
与苏小妹说道“今天我终于赢了法印禅师了”
苏小妹听了事情经过后
笑道:“哥哥,你今天输惨了。”
苏东坡惊问其故,苏小妹说:“佛法上讲,物相心生。法印禅师心静如佛,所以看你好象一尊佛。而你心如狗屎,看到法印禅师,自然就看到一堆狗屎了。”
后来,我通过这些判断得出一个推理:“当一个人在肯定另一个人的一种理论时,他可能本身就持有这种理论倾向,人们在肯定别人的这种理论并产生共鸣时,他们可能实际上是在肯定自已”!
但我不是以上两者,我是一个相对可知或相对不可知论者,就是说可知与不可知相是相对于“观察者掌握的信息对称性程度”而言,所以,我其实对“测不准原理”也是如此,测不准有角度的问题是因为自己是参与者,当局者迷了。完全可知论是看到结果,而不可知论是看到开始,而我的相对可知不可知论却看到过程。所以,如果我跳出来不以参与的观察者来看待下面举的两个实验呢?
按照物理学下面的实验是可以重复的!
现在重温双缝干涉实验:假如采用任其自然的观测方式,波动占了上风。一个电子以某种方式同时穿过了两道狭缝,自身与自身发生干涉。但当它撞上感应屏的刹那,相当于试图探测电子的实际位置了,于是粒子性接管了一切,这个电子凝聚成一点,按照ψ的概率随机地出现在屏幕某处。
假使在狭缝上安装仪器探测电子位置,这实际上导致电子早早地展现出粒子性。只有一边的仪器记录下它的踪影,同时干涉条纹也消灭。电子表现取决于我们如何观测。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也就是说在我知道实验可以重复之后,我想要得到某种结果就以某种观测,就是说我认知了这个规律之后,要得瓜时,即种瓜;要豆时,即种豆。不就可以测得准了?
那么,所谓的“测不准原理”不也正是相对于没有认知到上述规律却参与观察的人而言吗?
我当然不是要完全否定那个“测不准原理”,而只是想说:“没有绝对的‘测不准'”一切只是相对,我的左右铭就是:“相对是绝对的,绝对是相对的”
所以,正像你所说的,即然谈论任何物理量都是没有意义的,那么,当我在纸上画了两横夹一竖。这是一个“工”字,你在左右两边看,我可以肯定你看到“H”,人们之所以会有这种“不确定”的想法,正是因为他们没有全面全息看待事物的发展过程,才得出“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结果!这是因为“主观性”过度的原因,才得出“这个问题没有定论”。
这让我想到《金银盾》的故事。有人站在金银盾牌的一边,硬说看到的全是“金”的,另一方则全是“银”的,并以此争论不休。就像效用价值论与劳动价值论之争也然。都是“信息对称”或看待问题不全面全息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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