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道:“我想找少侠合作一下。”
我问:“合作什么?”
冯义环视一周:“这里恐怕不是谈话的好地方,现在这片地方在闹饥荒,少侠也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这样吧,你随我回横山派总舵,我为少侠设宴,我们在饭桌上谈。”
我感到厌恶:“不必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冯义有些尴尬:“看来少侠还是记恨之前的事。”
“你来找我本是死路一条,可是我现在不想杀人,你的运气太好,要不然你已经进鬼门关了。”
他‘哈哈’笑了起来:“少侠这话恐怕有些欠妥,少侠是帮凌霸魔夺了教主之位,从这方面看,你肯定学得了些武艺,可是你想杀我恐怕还不行!”
我从衣服里抽出匕首,然后使出暗影随风一瞬间闪到他面前用匕首抵着他的脖子,整个过程快到让他无法反应,同时也令他呆若木鸡,他一动也不敢动,我问:“你说行不行?”
他紧张道:“行、行,少侠千万不要冲动,我认输。”
我把匕首收回身上放好:“我刚才说过了,你运气很好,我现在不想杀人。”
他松了一口气:“少侠怎么短短的时间就变得如此厉害,真是不可思议。不过少侠速度虽快,我还是看得出来你是用暗影随风的身法,难道你捡到我丢的那本轻功秘籍?”
“你和耿召遇到邢运星的时候,你像只狗一样地逃,然后秘籍掉在地上被邢运星捡到,邢运星觉得没意思就送给了我。”
我出言不逊,他似乎也不介意,他又问:“那秘籍呢?”
“被我撕了。”
“哦,撕了就撕了吧。不过那秘籍的轻功我也练过,我看你就算把那秘籍全部掌握了也不可能练到这种惊世骇俗的程度吧?”
我冷笑一声:“那是你悟性不够。”
他露出钦佩的表情:“真是奇才,冯某佩服。”
我挥了挥手:“好了,你走吧。”
“少侠不妨听一听合作的事!”
看来他不说完是不肯走,反正我一个将死之人也不可能和他合作什么,他要说就让他说吧:“你想说就说吧。”
于是他说:“现在云南江湖的地盘基本被我创建的横山派统一了,那个奇妙回五毒教总舵接管了五毒教继续和我对抗,但也是强弩之末,我根本不在乎。当然我更不在乎自己创的这云南横山派,我岁数大了,没几年活头了,我唯一在乎的就是拿回湖南衡山派的掌门,我当年是师父的大弟子,那掌门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朱之春用计夺了我的掌门,这口气我咽不下,所以我想和少侠合作一下。”
奇妙接管了五毒教,这我就放心了,至少她没在外面流浪,也算有个归宿。不过这个冯义想和我合作简直是异想天开:“就凭我们的关系,你居然想叫我帮你夺回湖南衡山派的掌门,你是不是在做梦?”
他道:“是,我们之前是有些小过节,不过要是合作的话,当然有少侠你的好处。这朱之春现在武功练得很高,我单打独斗确实不是他对手,我必须十拿九稳击杀他,所以需要借两个高手助我。而我这云南横山派里虽然人挺多,但和我差不多的高手一个都没有,我这几年也都待在五毒教里,没什么朋友,所以这高手的问题还要请少侠帮忙。”
这话说得我晕乎:“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去哪给你找高手?”
他笑了:“少侠难道忘了吗?少侠帮过凌霸魔,这月影神教高手众多,就凭少侠和凌霸魔的关系,和他借两个高手,应该不是问题吧?”
“你错了,我和他的关系还没好到让他稀里糊涂就把人借给我的程度,没有好处的事他不会干的。”
“只要那凌霸魔愿意借人,等我夺回湖南衡山派掌门之后就效忠于月影神教,还有我承诺给少侠的好处是,只要少侠同意合作,那以后不管是云南横山派还是湖南衡山派,少侠都是二把手,是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我对他给我的好处没什么兴趣,而我想不到这冯义为了达到目的竟不惜背弃正道而投靠魔教,当然朱之春和冯义一样,也都是一个德行。
我冷笑:“你这种人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我看五毒老祖离奇死亡,恐怕也是你设计的吧?”
他摇了摇手:“五毒老祖是生病死的,少侠没有证据可不能乱说喔。”
“这种事你干了肯定也不会承认的。好了,反正是不是你干的我都懒得管,我现在已经中了五毒教的毒,马上就要死了,你和我说这么多是在浪费精力,我想你可以走了。”我又对他挥了挥手。
“少侠不用担心,我创的横山派之所以能在云南站住脚,就是因为我们已经不怕五毒教的毒了。其实五毒教的制毒手法都差不多,只要掌握他们制毒的精髓,就有法子可解,我教属下针对五毒教的毒做了很多解药。”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最有效的就是这瓶子里的解药,只要吃下这药,就可以立时治愈现今五毒教的毒。”
“是吗,你是打算送我解药了?”
“当然,少侠接着。”他很爽快地把瓶子抛给我,“里面有很多粒,你倒出一粒吃下去就行。”
我冷笑一声,然后把瓶子远远扔出了窗外。
他吃了一惊,不解问:“少侠,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他想了一会,终于有些明白:“原来少侠是在寻死!”
“对,你来求一个一心寻死的人,该不是傻了吧!”
“少侠为什么要寻死?”
我解释:“我爹死了,村民帮忙埋了我爹,现在我爹的坟就在山上,所以我也不想活了,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样。”他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劝他:“你还是赶快走吧,要是走慢了,我可能会对你改变主意,如果我改变主意,那你就离死不远了。”
他叹了一口气:“哎,好吧,那少侠保重,我走了。”他心有不甘地走了。
我继续躺回床上,而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冯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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