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意翻看邮箱,收到一个菲律宾的朋友从瑞士发来的邮件,她在瑞士上学,听说她们也开始停课了,暂时先停到4月4日,她说在新冠肺炎的假期突然想起了我,问候一声……
突然想起,我真的有很多朋友老师,他们也都在美国,德国,意大利,英国……这么说来我也应该给他们发邮件问候一声……
昨夜我的一位老师在美国去世了,下午同学圈都在邀请大家为她的准备离开祈祷,晚上就收到消息她离开了,老人离开前一直在康复村给那里的老人唱歌和弹琴,自己癌症最痛苦的时候也一直在给自己弹琴缓解疼痛……
以前有一位老师曾经对我说,未来,人们睡眠的问题会越来越严重,或者你们,我未来的音乐治疗师们,你们的任务就是提着琴,穿梭在那些有睡眠障碍的人们的床前,还有那些长期疼痛的人们床边,给他们弹琴,让他们睡得更好,让他们有机会忘记疼痛,可以有机会深深呼吸……
今天,我另一个还在瑞士上学的同学问我,你下学期还会做音乐治疗的工作吗?我说我不知道,没有做这个计划,我的治疗师的证从德国飞到台湾,因为疫情被卡在那里,而现在,再被人问起治疗师工作,我好像很久未曾开启这方面的思考了……
邮件,让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作为一个曾被寄予很多期望的我,未来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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