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或对或错的决定的背后都有它的原罪,不可细数,不能深挖,剪不断理还乱,总在那个决定未成型的时候困扰着你影响着你。
我终究没有理清能让我放弃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毅然决然地踏上旅程的原罪是什么,只知道这个原罪让我朝思暮想力排众议终成秦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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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几件具有原罪性质的小事吧。
大凡英雄莫问出身,富贵当思原由。我不是英雄,更不是什么富贵。与多数我的伙伴一样,我是一个出身农村的傻小子,如果往上数五代,听说家里还是个小地主,不过到我这一辈根本就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父母更是老实本分的农民。又与所有的中国农村孩子一样,父母的最大心愿是让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终考上大学走出农村。父母当年没能实现的愿望总要交给下一代来实现,这是我们八零九零后甚至是零零后都要面对的实际问题。所以很多父母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的儿女供出去,我的父母也是这样的心态。好在别人眼里的我很聪明,学习从小到大都还看得过去,并没有在这学习成绩上太丢人。中国的教育让很多人厌恶学习,特别是青春期的孩子更容易形成叛逆心理,如果加上不良的家庭原因,会对一个孩子的成长带来心理伤害。
老爹属牛,老妈属羊,按照天干地支的说法这是一对犯冲的搭配。老爹白羊座,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老妈巨蟹座,爱家的母性特质。这样的结合让我见识过家庭暴力,特别是在我身上,小时候捣蛋大王的我没少挨老爹的鞋底。属牛的老爹嗓门儿还大,他在家喊一句街坊邻居都以为是我家里又吵架了,当然,自小到大看到父母没少吵架,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是常态,所以我小时候还劝过老妈离婚。我的家庭经济情况不好,亲戚眼里的老爹是个抠门儿,对我却总是大手大脚,特别是学习方面的要啥买啥,老妈更是疼爱我,用一句话来说其实我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不过这样的环境增强了我的叛逆心,独立心也同样的成长着,让我比许多同龄人有了更多独立思考和决断。
山里的孩子总想跑到山外面。虽然我的老家一眼望去全是平原,而在大学之前我却从没有离开过家周边,家是农村,小时候县市都很少去,每当同学聊起寒暑假去哪里玩哪里好,我只有一脸的羡慕和茫然,因为我没有那样的资本和条件,也许父母也并不知道这种外出带来的见识对一个孩子的成长影响有多大。好在,关于修养我该感谢自己的高度自觉和对自我养成形成的良好习惯,关于对外界的认知我该感谢所有开阔我眼界的人和自己后来出门在外的摸爬滚打了。对于“山外面”,感谢那颗永远充满好奇和宠辱不惊的心。
如果说原罪之一,该与从小看惯了家里的纷争,一贯的想着“逃离”有关,还与对“山外面”的向往有着不解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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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段比较长的感情故事。
高考之后,一男一女两个落榜生回到了同一所复读学校复读,女孩儿喜欢上了男孩儿,在所有人都认为不该谈恋爱的时期。在当下,高中生甚至是初中生谈感情似乎都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对于那时的男孩儿,爱情似乎还是一种朦胧的东西。但女孩儿倒追了男孩儿,不顾一切地对男孩儿好。
男孩儿家是农村,远居求学,生性调皮活泼,每天相伴的是两个好基友,三人吃住同行,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久而久之,三人形成了特殊的交流方式,外人有时候都听不懂他们交流的是什么,就像你和朋友间平常的用词表达的是别样的意思一样。女孩儿家庭条件好,父母都是老师,爱女心切,女孩儿虽然一样的留宿学校,却能随时尝到爸爸亲手做的饭菜妈妈亲自挑选的零食。两个人本没有什么交集,只是经常在聚会中碰到,又同时作为落榜生在同一所学校复读,相互交流的也不算多,只是偶然间相互留了联系方式。
然而那一年的十一假期,女孩儿突然在QQ上对男孩儿说“给我做一周男朋友吧?”男孩儿只是想:这又是一个早恋的失足女孩儿?反正也都认识,一周嘛,也就让女孩儿跟着一起吃饭。但也就三四天时间,男孩儿发现女孩儿跟着三个男生一起吃饭就跟个小尾巴似的,女孩儿对三个人谈论的话题也都格格不入,因为她不懂他们聊的什么,即使简单的“吃饭”也都是“咪西”“走大勺”“开小灶”好几样表达方式,因为三个人总是溜出校门在外面吃,去每一家的说法也不一样。女孩儿倒是觉得好玩,每次都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后面,没有太多话就跟着听,有时候还能听乐了,但男孩儿却感觉多了个“小尾巴”,还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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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周嘛!”男孩儿自我安慰道。
一周时间不紧不慢地过去,该吃“散伙饭”了,女孩儿在一周里常吃的“朝鲜面”里给男孩儿多要了两颗鹌鹑蛋,如往常一样把自己碗里不爱吃的鹌鹑蛋也夹给了男孩儿,这样男孩儿碗里光鹌鹑蛋就成了十颗。四人一桌,准备开吃。男孩儿捞了颗鹌鹑蛋放在嘴里,嘟囔了一句“一周终于过去了!”女孩儿放下勺子筷子,若有其事地宣布:“经过一周的考察,你…合格了,现在正式邀请你…做我的男朋友!”男孩儿一不留神,整颗鹌鹑蛋滑进了肚子里,坐对面的两个损友相视一笑,淡定的吃着自己的朝鲜面。
女孩儿理由很充足:“现在面临高考,我马上要考专业课了(女孩儿学美术,美术考试都是提前考完),分手会让我心情不好,影响到我学习和会考…”男孩儿一脸茫然地扭头看着旁边已经开始津津有味地吃着饭的女孩儿,竟无言反驳。
男孩儿拒绝这突如其来的感情,从心底里排斥,因为男孩儿心里也藏着一个人——一个默默地喜欢了八年他觉得最漂亮的那个女生,其实男孩儿知道他们不可能,男孩儿也对女生说过:我很喜欢你,但我不追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时的男孩儿眼里,友情胜过感情。也许这就是青春的感情的懵懂,每个人的理解都不一样。
面对男孩儿的拒绝女孩儿并不在意,每天颠儿颠儿地当着小尾巴,男孩儿从不和她牵手一起走,女孩儿却开始加倍地对男孩儿好,家里带来的零食对半分给男孩儿,男孩儿退回,她就托人送过去,一来二去男孩儿的朋友们都来当起了说客。男孩儿不动容,女孩儿不在意,就这样拖拖拉拉半年过去了。
有一天晚自习课间,女孩儿探着头去男孩儿教室找他,发现人不在,通过他朋友才知道男孩儿生病发烧请假,在宿舍休息。女孩儿脱兔似的跑到卫生室问诊,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止疼药……买了一大包药跑回已安静自习的教室,四望之后见老师不在,拖着男孩儿两个朋友不顾楼长的阻拦闯进了男孩儿宿舍。四目相视,男孩儿惊愕,女孩儿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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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早自习男孩儿没去,被女孩儿发现了,女孩儿一下自习就冲进餐厅买上早餐溜进男生宿舍给男孩儿送了过去,男孩儿仰卧在床上,鼻子一酸,侧脸过去没有直视女孩儿,空手一指“放哪儿吧”把女孩儿打发走了。中午朋友帮忙带回了午饭,把一盒德芙牛奶巧克力放在男孩儿枕边,说女孩儿怕男孩儿发烧吃东西会苦让带回来的,男孩儿仰卧在床上,嘴角一翘,轻轻闭上眼睛。
故事的发展好像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男孩儿慢慢接受交往,不再拒绝她牵手逛街的要求,他也开始有意向地去了解女孩儿的一切。男孩儿乐天派,女孩儿性格开朗,两人成了朋友眼里的欢喜冤家。其实男孩儿明白,接受一个喜欢并主动追求自己的人简单的多,只是我们都不愿放低姿态而让幸福留在门外。
高考过后,女孩儿考入陕西省某大学,男孩儿在本省高校上学,两人在某班火车的始发站和终点站,整整24小时车程。那个暑假男孩儿在县市打工,女孩儿常常在中午休息时去看他,给他带点好吃的水果零食,男孩儿会在每次女孩儿找他的时候多请一小时假陪她。大学里第一个寒假,男孩儿放假早,赶了考完试当天的火车硬座前往女孩儿所在城市——这是男孩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出省。之后的几个寒暑假也都是女孩儿去男孩儿城市找他,或是男孩儿去女孩儿所在找她,两人相伴回家……
故事人物很明显,男孩儿是我,女孩儿是我的初恋。如果说这也是我喜欢旅行的原罪,是从大学里第一次远行便喜欢上的异地风情,古都的风韵吸引了我,他乡风俗诱惑了我,还有许多远方的远方等着我……大学里逃过很多次课,打过许多零工,攒着攒着就攒够了一次行程,所以大学里我便去了很多地方,或近或远,或长或短,喜欢上了出行,喜欢上了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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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罪第三,一个朋友有关,相处了几个月的玩伴。人,就是这么怪的生物,想记住的东西——一个人、一件事,能记一辈子,不想记住的,一场电影时间、睡一觉甚至是一转身便抛在脑后。
平原地区的农村清一色的平房,门对门户对户,那是我们小时候娱乐的天堂,那时候村里孩子多,同岁的便能凑齐几桌麻将,更别说只是相差几岁的了,只是我们一条街就有七八个差不多大的。那时候的我们天不怕地不怕,扎堆儿地搞怪,组团儿地闯祸,“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概是对我们最好的诠释,爬墙上树似乎就是我们天生的本能,只有大人们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的。不像现在,年轻的一代都冲进城市里漂泊、闯荡、定居,留下来的寥寥无几,小孩子也越来越少,几个老人围着一个孩子转还要担心被人贩子拐跑,小孩子之间打个架都要引起家庭间的对垒,他们能去的地方、能玩的游戏也少之又少,即使已经七八岁的孩子百米内还能看到守护者的身影。
认识俊是在三年级刚毕业的那个暑假,我九岁,俊十五岁,已经辍学,故事从郑振铎先生的那篇《燕子》开始。那时我们那儿有个常例,新生开学没发新课本之前要先从上一届那里借书用,等发了属于自己的课本再还回去,斜对门邻居家女儿正好比我大一届,也就成了我常借书的对象。
那天晚上如往常一样去借书,发现她家多了个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的男孩儿,小孩子本身好奇心就强,看到陌生的本地人都会多问一句“那个人是谁”,更不用说遇到说着那么好玩儿的普通话的外地人了。介绍中知道他是对门发小聪姨母家的表哥,第一次来山东探亲,姨母带他出来串门儿,就这样巧遇了。
我不是羞赧的孩子,他也不是腼腆的人,一来二去两人便处得火热,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方言他听不太懂,他说普通话,我也鼓起腮帮说起普通话,那时候在老家说普通话还是挺新鲜而怪怪的感觉。我们从我手中拿的书本第一课《燕子》开始,聊到他,聊到山东,聊到他的老家,聊到很多很多,聊到很晚才回家,依稀还记得他朗诵“一身乌黑的羽毛,光滑漂亮,一对俊俏轻快的翅膀,加上一个剪刀似的尾巴,凑成了那样活泼可爱的小燕子……”的俏皮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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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在山东的日子里每天我都会去找他玩儿,开学后每当放学的第一时间都是窜到邻居家找他,他成了我那段时间里接触最多的人,我也成了他在这里最好的朋友。朋友并不用在乎年龄,不是吗?
朋友在一起总要做一些除了彼此其他人难以理解的事。
弹弓是小时候“捕猎”不可或缺的工具,好的弹弓要精心寻找正“Y”字型枝桠,精准度很高,俊还是个做弹弓的高手。村子西侧是一条干涸的河道,各类树木丛生,林子里布满了我们小时候的脚印,人少的时候我们却从不在周边驻足,因为大人们常常拿“偷孩子的”“抽血的”吓唬我们,以至于人少时靠近那里都感觉阴森恐怖,但那片林子是良弓的高产地。
某个周天的午饭后,我和俊骑着家里的二八大杠奔向小树林寻找能做弹弓的树杈,地里劳作的大人们已经回家午休,诺大的林间小路上就剩我们两个推着车抬头望着树梢。安静的气氛容易引起紧张,偶然间落叶下蛇鼠窜动都会引起两个人头部迅速地摆动,两人相视一笑继续走下去。
似乎找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在一棵比较高的槐树上看到希望,“就那个!”我三下五除二地就爬上了树梢,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钢锯准备下手。大热天的两个人也算是不亦乐乎,可刚刚才锯断一半,怎么感觉要起风了,突然变凉快了。高度决定视野,站得高看得就是远,树梢上的我远远地就看到远处一股黄风滚滚而来。
“俊,那…那是什么?”我呆呆地问。
“不知道!妖怪来了!快跑!”
葫芦娃中的情节涌上脑海,西游记里的片段呈现眼前,我还在树上呢!顾不了树上长满荆刺,也不管树有多高了,此刻,只想赶快离开!情急下我 只得从树上跳下,没站稳脚跟,摔了个四脚朝天,也来不及拍一下身上的尘土枝叶跳上俊骑来的自行车后座,高呼着“妖怪来了”一路飞奔。不知情的大人们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游戏呢,而我们直到骑到人多聚集的地方,看到其他小伙伴们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此时的“妖风”已经漫过我们上空盘旋而去,卷起漫天的尘沙遮挡了阳光模糊了视线……虽然后来知道了这种天气叫做沙尘暴,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和奇幻的经历却久久地留在了心田。
后来我们又返回树林弄回那根枝桠做成弹弓,这把弹弓也成了俊离开山东后留给我的唯一的礼物,而我终究也没能用弹弓打到一只飞禽,最准的时候打到燕子脚下站着的一根电线却把它们全吓跑了。弹弓是在老家盖了新房后搬家中丢的。
俊回老家的那天没通知我,后来信里说怕我挽留,怕我们相拥痛哭,但他不知道那天我独自抽泣了一整天。俊回老家后没多久就托关系去当了兵,在部队期间我们还时常互通信件,那时的通信没有这么发达,直到我小学毕业后他也复员了,我们渐渐地断了联系,只记得写信的时候曾说过“等我毕业后我会去找你”,因为那时感觉我们之间是如此遥远,只能待我长大后才能实现。
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急着找工作,突然一天聪来到我家说要独自去外婆家,问我要不要一起,一想又要能见到俊,未经告知父母便捡了几件衣服打包上了40个小时才能到的火车。
一别十几年,再次相见我们并没有相拥哭泣,相视泯然一笑算是打了招呼,此时的他操着已成习惯的家乡话,自己做着洗矿的生意,马上就是两个孩子的父亲,此时的我们都已长大。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我们都在俊家住着,白天他有时打理一下生意,有时间了就开车带我们出去转转,了解一下他的家乡,吃点他们那儿的特产,直到我们返程的时候我竟胖了有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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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一种奇妙的关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不见,再见到也如从未分别一般。
影响至深的还是在大学,从第一次独自走出家乡进入一座陌生城市,从第一次出省远行,想到每一次接触的新鲜事物,都成了我大学里勤工俭学攒钱出行的原动力。
大学,一个被称作半个社会的地方,一个很方便结识他乡好友了解远方的地方,来自不同的专业,也许仅仅有共同的选修课或是都在某个社团甚至某个“老地方”就结识了,没有利益纠葛,不必担心没有没有朋友,大学总会让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圈子。
大鹏,一个文艺的苗族小伙儿,与他相识在一堂选修课上,那时彼此身上都带着一股大学新生的冲劲儿,我眼里的大鹏心怀大志激情四射,明天都在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着积累着,毕业后也在一次旅行中专门去了大鹏的老家——一个山美水胜的贫困地区,却已经不见了大鹏的身影,也明白了大鹏如此奋斗的原因。
最后一次见到大鹏是在毕业前的那个寒假后,他打飞的回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海滨城市,除了女友唯一联系的人就是我。大鹏精神上有些恍惚,看着让人心疼,陪他度过了那几天便送他上了返程的飞机,没想到那竟成了我们的永别。
“豆吧”是坐落于学校的一处小的不起眼的矮房,是大鹏梦想起步的地方,后来成了我们的集散地。第一次跟大鹏去“豆吧”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认识了另一个专业的彩虹妹子,后来一次次去那里,带着朋友去,朋友带着朋友去,彼此都不是拘谨的人,没几次便打得火热,一帮逗逼朋友就这样建立了关系:大鹏、彩虹、小猪、洁琼、英子、雪朋、老肖、我…
精神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欢乐多。“豆吧”无时无刻不充满着我们爽朗的笑声:大鹏经常弹起那心爱的木吉他,彩虹闪着呆萌的大眼睛,小猪带动着整个“逗逼团”的节奏,洁琼审视着每个人的出彩处,英子略有所思的比划着,雪朋时时不忘抛出《大话西游》的几句台词,老肖秀着每一寸肌肉,而我,是笑点最低逗点最高的观众…大家一起冒雪出去吹海风,一起KTV里举杯过元旦,一起中秋赏月,一起盘坐于“豆吧”讲着自己的故事…这个群体让每个人把忧愁烦闷抛到脑后,开口大笑,就是这么一帮逗逼,在我失恋大半年后用整整一年多时间把我带出阴影。
听了老肖的经历,更认定他绝对是个十足的铁血湘汉子,也影响了我的西藏旅行。
老肖的大学度过的充实而又阅历丰富,我只知道他大二暑假的时候一个人单车从学校骑到了西藏,同年寒假和几个好友游玩了东北三省,又一年的暑假环骑潇湘。
听他讲的经历是进藏那次,那段时间刚好读完了《藏地密码》,对西藏的向往再次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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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老肖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一段段经历从他嘴里讲出来就像带着我们一起穿越一般,高潮一波三折地冲击着我们几个的心弦,塌方事故就像发生在我们眼前,为之心惊肉跳,一幅幅美景由他的描述呈现在我们眼前,一起感慨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眼前一幅幅画面跳跃,如同看探险电影般刺激,如刑侦般曲折离奇,一颗心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接下来发生了情节。他的讲述着实吸引了我,也曾听说过什么人何种方式走进了西藏,眼前就是一个此般经历的大活人!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不是也像后来我把自己的经历讲述出去时对方饱含羡慕的目光一样。也许我们就是这样总被身边的小事影响着。
林林总总,貌似一定要生搬硬套几件本不成逻辑的荒诞理由说服自己,骗过自己,才得安心。如果继续说,后来追过的一个女孩儿也算一个原因,还是直接原因…啧啧,还是在给自己找借口罢了。真正的原因很简单:我想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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