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似乎不太全面,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干净的老头,实际上,他一生都特别干净,只不过是这里的人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退休,一个干净的退休老人。公园里那些人开始都以为他是大夫、教师或者领导,不久,把他可能是领导的猜想给否了:他太随和了,大事小事几乎不做主,全是民.主,没有集中,更没有那种霸道劲儿。
他的干净在公园里也是非常显眼的,开玩笑地说,以为他家里是开干洗店的,随时随地可以洗衣服、洗鞋和洗帽子。
以前那些年,都是他老伴给洗的,后来,都是女儿给洗,当然是用洗机,但是洗的太勤,没穿坏都洗坏了。
衣服干净是一个原因,主要是他穿着的时候,非常注意,保持得非常整洁,并且衣服特别得体,穿上非常有型,这种干净利索与干练得体是人人都看得见的,因此,给人的印象特别深。
爱屋及乌,他的羽毛球拍,球包,球桶,都是干干净净的,还有写大字的自制的一米多长的大毛笔、笔袋和水桶,都是洁净如新,就跟他所骑过的每一辆自行车一样新。
感染上了X..G..已经站不起来了,家人叫救护车去医院,他都是穿戴非常整齐干净,还要刮刮本来就不浓密的胡须,又让带几件在医院洗换的内外衣和袜子,女儿说:“不用带,办理完住院手续回来给你取,住几天治好就出院回家了。那几天,他腿不能动,在床上吃喝、大小便,居然也没把病号服弄脏一点。带上呼吸机,到最后离去,都是干干净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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