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爱凌写的“在恐惧面前, 我是个无可救药的浪漫主义者”,让我无法不感叹小姑娘简直就是人类基因完美的遗传展现,18的她把对恐惧的理解从生理到心理完美地诠释了。
李老师也经常讲到:用运动缓解抑郁,冥想安定焦虑,而恐惧,就需要直面恐惧。
从生物遗传上讲人从妈妈温暖的子宫里出来,切断与妈妈相连的脐带,她就会感到恐惧;
“在直面心理学的考察中,人有本能的恐惧、出生的恐惧、成长的恐惧,这些恐惧,都会引发人的逃避行为。”
谷爱凌从父母,祖父母的背景来看,一代又一代优秀强大的基因完美的结合,以及家庭开放的支持的教育环境,是普通人不能模仿与复制的。
为什么那么火,因为是传奇,是独一无二,更多人期待的完美小孩。
我想人类这样喜欢完美,是否可以用基因技术直接人工合成一个“完美的小孩”呢?
人类在不停的研究,但不完美才促使每一个生命从出生到成长,不断的打破自己,重建自己。
在两年多的心理学中,我觉察到自己完美地代际遗传了母亲很多方面的行为方式,当有了觉察后,我觉得自己可以通过重新构建记忆,把这些行为阻隔在女儿与她的孩子之间,我的信念就是从自己做起,不断觉察不断修复自己。
曾经有老师惊叹:代际遗传可以阻隔掉么?需要多么强大的意志?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命中注定”,每个人才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而所谓的那些在背后操纵你命运的影子,现在看来是祖宗八代的行为方式以及生物物质。
现在想来古人说“门当户对”都是有背后的理论支持的,而小时候的我们往往为了打破传统而打破。理解其实“门当户对”是指两个人的匹配模式,更容易相互理解包容,而不是一个高一个低,在相处过程中就容易因为方方面面起摩擦,而消耗了彼此的热情、能量,久而久之,一段关系就散了。
“李老师:
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是,假若给你一个像谷凌爱这样的女儿,你是否能够养得起?假若给你一个像谷凌爱一样的老婆,你是否hold住?在我把这样的问题仔细想过之后,心里立马平和了:自己的孩子比较适合自己,自己的老婆还没有离婚说明这才是咱这一生唯一正确的选择!
天鹅肉好吃,可不见得适合自己的胃口。估计我要是吃上一口天鹅肉,得因消化不良而拉肚子。这不是开玩笑,我的肚子从小喝惯了豆浆,到现在一喝牛奶就拉肚子。现在我知道,牛奶再好也是牛的妈妈给牛的儿子喝的,而不是给人的儿子喝的。
我到现在都觉得咖啡实在不如茶更适合自己。
说到底,都是因为:我奋斗了18年,才有机会到城里来喝这杯咖啡!
18年的努力就能完成从一个农民到一个城里人的超越?那是社会层面的超越,骨子里的超越得靠代际代谢!
一些美国本土的部落认为,父辈遭受的苦难会传承四代人(有一些部落说四代人,其他一些部落说七代人。在上述的动物实验中,传递了至少五代),传递给孩子和孩子的孩子们。的确,圣经也同意这一点,在《圣经》第二卷(又名《出埃及记》)34:7中,“父亲的罪恶会降临在孩子和孩子的孩子身上,传递三到四代。”“罪恶”或许是作为创伤束缚的一个隐喻,这是耶稣在埃及所遭受的苦难。这种苦难不会消逝,哪怕他们离开埃及到达圣地巴勒斯坦。我非常怀疑许多非洲裔美国人可能还处在奴役制消灭后残留的乌云笼罩之下。实际上,今天美国贫民区的孩子仍然缺少受教育的机会,数百万的非洲裔男人和孩子遭受镇压和监禁,这强化了代际创伤悲剧的继承。
瑞秋·耶胡达是代际创伤的神经生物学效应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尤其是针对大屠杀幸存者的后代研究。她清晰地描述了在大屠杀幸存者群体中皮质醇和其他焦虑的生化指标的变化。当然,这些相对非特异性的效应(皮质醇和焦虑生化指标)可能是在他们缺乏免疫能力的婴儿时期,由父母的抚育方式传递下来的。但是,从我自己对于大屠杀幸存者的子女或孙辈的临床工作中,我常常注意到他们有广泛性焦虑和抑郁的症状。我还留意到一个令人惊讶的现象,这些人常常会描述某些具体的、通常是恐怖的画面,感觉和对一些事件的情绪,可这些事件似乎并不可能真正发生在他们身上。我可以证实许多具体的事件实际上是他们父母曾经经历的,并不可能发生在他们身上。但是他们非常清晰地体验着父母的创伤经历,就好像那是他们自己的经历一样。可是绝大多数父母和祖父母过去并没有主动将这些经历分享给他们。
在一个访谈性研究“代际间扩散的创伤”中,以色列创伤研究者扎哈瓦·所罗门用她对自己祖辈的反思作为这次访谈的尾声。作为大屠杀幸存者的女儿,她和父母的关系非常融洽。母亲曾与她分享那段时期自己和兄弟姐妹们如何勇敢应对的故事,以及扎哈瓦的出生对他们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线希望,他们最终成功战胜了纳粹的暴行。所罗门最后总结道:“在我看来,这(我父母的经历)确实对我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但是,“对于侵略与暴行有许多的不安,我也非常焦虑。”她补充了另一面。
在一项关键的研究中,研究者将老鼠暴露于樱花气味的中性刺激(没有令人愉快的)中,随后给予令其厌恶的电击刺激。在几次配对之后,仅仅给予中性刺激而没有电击时,老鼠也会在恐慌中僵住。毫不令人惊讶,这是经典的巴普洛夫条件反射。但是这个实验让人震惊之处在于,同样的条件反射稳固地在其子孙中传递了五代。换句话说,当暴露于樱花气味的中性刺激里,最初实验里产生条件反射的老鼠的玄孙,也在同样的条件下因恐惧而僵住,就好像它们自己产生了条件反射一样。而且,把实验老鼠的后代们暴露于其他中性气味的时候,并没有出现同样的反应,这与其玄孙的情况一模一样。这种条件反射在雄性后裔中不经意地传递了下去。
这种条件反射具有显著的特异性,只对某种气味产生而对其他所有气味都没有反应,这个结果令人震惊,它启发我们或许在人类创伤中也存在代际传递。例如,我曾经为犹太人大屠杀幸存者的第二代进行过治疗,在治疗过程中他们会因为感觉到有令人恶心的烧焦肉体的味道而受到惊吓。同时他们会出现恶心、害怕和恐惧带来的强烈生理反应,这些明显的恐惧反应似乎是害怕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这些来访者中确实有许多人因为对这种气味有强烈的不适感而成为素食主义者。尽管我不能把这些现象当作代际创伤的证据,但不可否认的是,对气味敏感性的传递是显著的,特别是老鼠实验中同样印证了这个观点。
读完这些,估计就能够从自然科学(生理学)的角度来解释一些心理或社会现象了。”
“曹老师:记得华大那位遗传科学家尹烨说过,即使现在发现的某些基因和某些疾病的关联,那也是相关性而非因果性,有基因不一定有性状。所以一方面是现在对基因的研究还远远不够深入,二方面可能是除了基因还有别的遗传途径,基因主要是遗传关键要素。
嗅觉可以遗传,其余的眼耳鼻舌身意的觉一定也可以遗传,皮质醇和焦虑生化指标是某些性状遗传的生理基础,也是一种广泛性遗传存在的证据。
代际传承,基因遗传只是一部分,生育养育环境也是代际传承的一部分,这两部分也影响着个体在社会环境中的机缘,运气。佛教中的轮回转世大概也是这样的意思。
“罪恶”约等于“创伤束缚”约等于“心理防御”,所以活在“心理防御”中的很大一部分就是活在“罪恶”中,心理防御中的“升华”也不是凭空发生的。
所以,尽管人们不得不进行“心理防御”,但是拨开“心理防御”的面纱,活出内在的那个自己才更具有生命力。
所以每个人都有两个使命,一个是修复就创伤,一个是活出新生命。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创伤传承,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原始生命。
接纳是一种净心明眼,是一种再出发的开始,是一种校准自己的方式,是一种心理安宁的最后归宿。
善是一种接纳,心中接纳的别人越多,自己就被越多的别人接纳。”
我的理解就是:每个人是自己命运的主宰,我们的一生就是认识自己,不断激发出自己的内在潜力,在生活中重塑自己。
青春期的女儿让我认识到自己作为母亲的不足,那就从现在做起,学习如何做一个孩子心目中期待的母亲;
看到谷爱凌那腾空翻转而起,除了惊叹,更多激发了人的向往;
而羽生结弦优美的跃空翻转到极致,摔倒在地,我们深深地被挑战自我高度的极限追求所打动,虽然摔倒了,但我曾经飞起过。
人类的生命就是在一代又一代人不断的打破自我追求中得到重塑!
闺女一米七几的个头,远超我与先生的身高。
智商与情商在线,也超过了我们;
努力做到一代比一代强,这样也是人类不断努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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