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一年时间,只写出了十六篇文章,以及七万多字连载的人来说,写一份年终总结,实在是乏善可陈。
承蒙陌上红裙妹妹的极力推荐,我被壁炉前的猫咪拉入纸上电台群。很惭愧的是,壁炉前的猫咪多次私下邀请我做纸上电台分享,后来,徒步独行简书也私下邀请我。这里一并跟两位妹妹说声抱歉,不是我拿腔作势,实在是水平有限,怕误人子弟。
我是一个随性的人,不喜欢给自己设置一些目标,或者一些条条框框。我写文章,是我发自内心的喜欢,没有任何的功利之心。
我在简书上只写三种体裁的文章,游记,散文,小说。写小说是我的最爱,也是我目前能够驾驭的,虽然写得不好。
严歌苓说过,她写小说,故事是虚构的,情节是真实的。我很认同她的这个说法。也许是我的脑洞太小,我写不了虚构小说,我的小说,都是非虚构的。
故事虽然有原型,可是,不能照搬到小说里,要有提炼和升华。所有的情节必须是真实的,情节真实了,读者才有共鸣,才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才能吸引读者看下去。
陈忠实说过,我给自己定下一条规矩,必要的自然风景描写,必须是我曾经见过的景致,必须写出独自观察中的独特发现来,否则,宁可不写。这种观察,无需花费时日,也不必正儿八经地迈着八字步专门去做。随时随地留心一下,日积月累也就够了。
这老先生说的多好,金玉良言。
我写的故事,必须是我熟悉的领域,闭门造车,我做不来。我写东西很慢,一方面是工作忙,另一方面,是我要在心里酝酿很久,怎么开头,怎么布局谋篇,怎么让故事里人物出场。这个人物出场,必须要有他的作用。如果不是长篇小说,人物切记太多。故事的进展,是用心理活动还是用对话推动。等等,我都会在心里反复斟酌。
福楼拜说过,要确切地描写事物,应该做到准确地用一个名词来作为称呼,用一个动词来标志动作,用一个形容词加以形容。因此,应该设法从无数的单词中选择这个名词,这个动词,这个形容词,而决不满足找个近似的来应用,决不应该蒙混。即便是高明的蒙混手法也不该采取,不要利用语言的戏法来逃避困难。
看看,这就是大师跟一般作者的差距。
我是最近几年才有写作的冲动。我每次动笔要写这个故事,我都要问自己,我写它到底想表达什么?也许是阅历的关系,我写东西,总是想在作品的背后告诉读者点什么。我要把我人生的感悟,经验,教训,通过作品传达给大家。我是抱着严肃的态度,而不是游戏的态度。
朱自清说过,文学的生命在实感,能够将自己的实感充分表现给观众,便是好文学,便能使人信,便能引人同情。
不得不说,写作使人愉快,写作也使人痛苦。有时候,苦于找不到一个切入口,或者不能很自然很恰当地把事件交代明白,恨不得跳出来为人物说话。这个时候,就很痛苦,就会打退堂鼓。心想,何必呢,又没有人逼着你非要写作,是你自己自寻烦恼。
丁玲说过,我写作的时候,从来不考虑形式的框框,也不想拿什么主义来规绳自己,也不顾文章后果是受到欢迎或是招来物议,我只是任思绪的奔放而信笔所之,我只要求保持我最初的,原有的心灵上的触动和不歪曲生活中我所爱恋与欣赏的人物就行了。
当然,丁玲是大作家,吾辈是小作者,不可同日而语,我们可以借鉴,学习她的这些经验。
有人总结出了这样一条套路,要想写好一部小说,只要按照豹头,虎肚,凤尾,这个框架往里套就可以了。这些我学不来,我只是朴素的我手写我心。
叶圣陶说过,结尾是文章完了的地方,但结尾最忌的却是真个完了。这句话说的很好,一篇好的小说,结尾不能是总结式的,也不能是否定式的,要给读者留有空间。
拉拉杂杂说了这么多,回过头来看,实在有点自说自话,水平有限,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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