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后,返岗的朋友和同事从各自老家带来他们老家的特色美食,其中不乏麻辣、香辣、微辣、变态辣的食物。朋友同事盛情难却,我寸心感动,却不敢吃,暗自尴尬——一者我清淡惯了不喜重口味,二者我肠胃不好更怕菊花不保。
前几日,赴一旧同事的开业宴请,场所恰好选在湘菜馆。同事心细,照顾有加,特意点了两三个不辣的菜。我忙摆手说“别客气别客气,我能吃辣!”勉强伸筷子夹了一啖菜,内心却如临大敌,恨不得抱个灭火器在身,以防自己喷火。
身边便有人说他们无辣不欢,说不吃辣的人会错失许多美味,说人——尤其男人——就该吃香的喝辣的,否则活着多没意思……听着大伙的笑谈,不由想起早些年读过凤凰卫视主持人曾子墨的文章,她诉诸文字说明其“无辣不欢”之后,也说了类似的论调,大意是说不吃辣的人人生乐趣会少一半以上。说得挺严重的!
妻日前在她爸家跟她爸学做馒头,而今回自己家后便大动干戈起来,一顿操作猛于虎之后,馒头出炉。妻拿我当小白鼠,说如果我没有口吐白沫的话,即宣告她的厨艺又上一重天。
眼看着一个个脸色灰白的馒头,我随手拿起一个,细细品嚼起来,面粉固有丝丝香甜便在口中弥漫——浓郁而悠远。
文/若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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