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浪漫远行》
文/闲云野鹤(袁琴)
<>伟大的王
一种青山秋草里,路人唯拜华文陵。苍苍茫茫何处是,骊山脚下秦皇墓。
这个巨大的坟冢在夕阳薄暮中不可一世地矗立了几千年,骄傲又孤独。
由剑开始的故事,终将由剑而终结!生命短暂如露珠消散,长剑在黑夜吟唱悲歌。
不见始皇,天地苍茫。硝烟飘至遥远的尽头 。“功臣不能全身而退,嬴政何颜立于天下!”伟大的秦王,站在千年前的山巅,劈开一个时代。
或许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让历史变为必然,而又淡忘了最初的本心。
仰望这个伟大男人的雕像,一声太息!若今生长剑浣花,你可愿荆钗绾发,为我煮茶。
王的背影将如何让我用一生去眺望。
<>游离千年的灵魂
驻足于明城墙的每一块砖石,想象着砖石背后的每一个故事,风声里传来久远的金戈铁马,河水中有胜利和失败的悲怆。
历史终归只能想象。透过城墙之后的国家,穿越国家之后的守卫和侵略,作为人类历史的必然,每一块砖石都撰刻着一个悲哀或骄傲的灵魂,永远游离于长城之上,不散千年。
这个由灵魂堆积的建筑,聚拢为神一样的所在,仰视成唯一的视角。思想拼尽全力,让一个个模糊或清晰的身影,在眼前闪烁。寂静无声,却又无法定格。
当夕阳落目在最后一块城砖,我告诉自己,我会再来。无论是吊唁历史,还是吊唁自己。
<>历史的邂逅
“万里桥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沧浪”。
千里迢迢,一路追寻,终于在杜甫草堂,膜拜在了诗人脚下。
倾听着诗人伟大灵魂的千年沉吟,感受着曾经那个风雨飘摇年代,诗人心中的悲悯。
在诗人的雕像前驻足良久,与诗人悲悯的目光对视良久,让自己的身影与诗人的灵魂合一,以最大的虔诚让诗人的容颜长留心底。
千秋万岁名 ,寂寞身后事。诗人并不寂寞。黄庭坚、陆游配祀两侧,天上地下,一路相随。李白、王维、李商隐、白居易、苏东坡、陆游、辛弃疾、李清照、陶渊明,也以诗魂来此会晤。诗人从未寂寞。
无论历史走过多少岁月,诗人停驻的身影,从未因历史的流逝而消逝,只因他伟大的灵魂照耀着无数胸怀家国的人们。
草堂四年不存,韦庄重结茅屋,后世动荡中一建再建,只为思其人而成其处。人们纪念他,也纪念自己。凭吊他,更凭吊自己。
浣花溪畔,诗人的灵魂,草堂而居。
<>释迦摩尼的爱情
人生中,命运的三生石篆刻着我们的理想。爱情是一种遇见,五百年的修行换来今生一次擦肩,也划过一道忧郁的泪痕。
菩提树下的轮回,是几世遗留的姻缘,等你来渡。七世后,化为永远的尘烟。
红尘白浪两苍茫,世事纷飞总不干。因缘际会,不知多少荼蘼花事,换悲凉。
“月落云天,谁漫掩飘零绪 。雾深江冷,抒一纸凭栏意。”注定一生改变的,是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
相遇因为分离,轮回只为等待。却问落花将何处,沉沉自彷徨。落也伤,留也伤。
生生世世的轮回,沧海变桑田,你在谁身旁。
<>那一个海市蜃楼的所在
随着汽笛的轰鸣,心中的梦在浪花的翻腾中,在水天一线间,变为清晰的景象。洱海,终于宽容的怀抱了我。
那雾霭茫茫处,魂牵梦绕中的苍山缥缈而出。“蜃阙半模糊,踏浪惊呼”。洱海,一个海市蜃楼般的所在,忽隐忽现。
海风中,心灵和肉体徒然分离,此时,灵魂出窍,再次回到梦中。
“浮云目断苍山外,落月魂消洱海边”。洱海的苍山,苍山的洱海,千年守望,守望千年,不枯不涸,笃定在雾霭沉沉处。
<>海鸥飞处彩云飞
“飘飘何所似 ,天地一沙鸥”。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古滇池平静的水面,海鸥停驻或飞起,如同心的起落,一路追随。
一片闲云到滇海,海鸥飞处彩云飞。滇池有客夜乘舟,渺渺金波接素秋。这是一首读不完的诗,落在海鸥消失或出现的尽头,更落在千年不醒的梦里。
滇池最动人的传说,被无数美妙的诗行追逐,爱情在这里绽放出最壮丽的画面。
“坐倚蓬窗吟到晓,不知身尚在南州”。夜色迷茫,滇池的过客,在这为之动容的所在,行色匆匆。
【作者简介 】袁琴,笔名:闲云野鹤,居新疆乌鲁木齐。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阳光国际文学》编委,《中华女诗人》编委。简书创作者。作品收录于《东方典藏金榜名篇/四十年文创成果精品选萃》,《中华女诗人》,《廊坊文学》,《简书》,以及中国诗歌网,中国短文网,发表于多个文学网络。散文,小说均匀涉猎。著有个人公众号《午后茶香》。【寄语】我一直相信,在每个人的生命深处都蛰伏着诗意,因为诗意是一种温暖,一种情怀,一种活着的力量。无论我们的生活多么艰辛,只要相信生命的美丽和不舍,我们一样可以过得诗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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