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诊楼对面的花塔围着一圈石凳。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是石凳上,一条大腿上坐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父女两个应该是在等号。
年轻的父亲,上身穿了一件黑色T恤,一件同样颜色的棉布小薄褂开着怀罩在外面,脖子缠着细细的一根银链子,为了对其加以充分利用,一副银边墨镜卡在了链子上。或许是胸前挂个眼镜不方便,也可能是觉得换个造型更潇洒,眼镜远远地甩到了后背上,他鼓起的喉结就起到了了后颈的作用,挂住了链子。
他眉角趴着一颗硕大的痦子,如巨型苍蝇准备伏击父亲狭缝一样的眼睛。手机横放在他手上,大概是在玩游戏,两个拇指不住地点着手机屏幕。
女孩无精打采,显然对游戏不感兴趣,一只胳膊搂着父亲的脖子,另一只手不住地玩弄着自己的辫子。两眼尔才低头看下屏幕,更多的时间是抬起眼皮,呆呆的望着前方过往的行人。不一会累了,就从父亲身上滑下来,站到他身旁取下墨镜,无聊地把镜腿合上又打开。
女孩开始不住地咳嗽。然而专注的父亲没有表示任何关切,仍然埋着头,要不是看到屏幕上不断敲打的拇指,你可能会把他误认为是一个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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