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我自己。我是自由的。我是不自由的。
具体是这样的,聚焦下面的话。
语句:
“我”很不开心。
“我”今天很不开心。
“我觉得我今天很不开心”。
看最后一句:两个我,哪个是你呢?他们是什么样子的呢?平时我们经常用的话,我们看一下不同。
先看第三句:第一个我为觉察我,第二个我为体验我。可以理解第一个我,是主体的我。第二个我是客体的我。去感受第二个我的时候,会有具体的情况,比如怎样的不开心,时间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种回溯和具体化的技术会增强第一个我——觉察我的清晰。说着说着,觉察的我越来越清晰和稳定了,有的来访者会有一些顿悟和思考。去感受第一个我的时候,往往是中性的,不评判的,无色无味的。这个觉察接近我所要描述的主体的感觉。
这样就清晰点,第一句话,是“混合了主体我和客体我”。第二句话是“客体我开始有时间感和边界感”。当客体我越清晰的时候,主体我越稳定,感觉是越好的。
由这样的主体导向,会引申一个问题。主体的“我”(第一个我)是谁?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话题。也是我想要要表达的内容,因何相遇,遇者为何?在观察婴儿的发展过程中,会发现婴儿有很多规律,他会主动的去适应环境:比如对新鲜事物的探索,而大家常见的是:小娃娃(6个月-2岁)特别喜欢逛街。在家里哭闹不止,但是跟他说出去,他就会安静下来,好奇的看来看去。似乎是有一种力量,让婴儿去尽快适应和体验这个环境,形成那个“第二个我”。
问题是:是什么让其去这样做的?我们不用一个DNA或者遗传规律的概念来表达,用聚焦的话:那种体验是什么!前语言期,我们是表达不出来的。对方的心理世界,我们是难以了解的,因此这一直是意识领域内迷一样的话题。自体心理学强调的共情-神入有助于体会这种感觉,虽然我们不知道是否是“客观”的,但是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神入的双方彼此认可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想,在这个主观的世界里。创造和凝聚主观世界的那个,促进“第一个我”的形成,可能是我要表达的。
在佛学里面,有个说法是。无明-我执-业果。这个无明如婴儿的那个驱力,自内而外的带来某种规律和现象印证的力量。在一些体系里面,会说到真实的主体是“无我”一样的存在,对于此,这个无我似乎是一种更大/更小的“我”。如宇宙、如芥子,实则一致,当然这也是几乎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凡描述,皆有。对于此,精神之海的回归和合一,是要表述的一种宏大的稳定,虚空非虚空的存在。这些说法在道德经、十牛图、佛学很多说法中都有体现。
以上描述的是那个主体的感觉。这是一个很难描述的内容。上述的文字只是从两个角度来描述它的不同侧面。
再来理解这句话。
“我”觉得“我”今天不开心。
当后者的“我”越体验深刻,而第一个“我”觉察越来越多的时候,就会有如下的体会:我今天不开心,我身体是这样的,想法是这样的,我的情感是沮丧的,,,对于这个是谁知道这一切呢?是第一个“我”,这样的辩,就渐渐发现了规律,第二个我,体验的我,是一一直在变化,随着场景、时间在不断变化。但是觉察的我,却一直在那里。就是“我知道、我确认是这样的”。当一方面在不开心的体验中,一方面又如实的观察这部分,这样一个感受力越来越敏锐,一个是主体越来越稳定,这个稳定是“客体的体验映照返身给主体的。”某些主体和客体共鸣的时刻,我描述为“相遇时刻”
这样的相遇,来自主体的我:觉察的我、观察的我,和客体的我:自然环境等感知觉的信息流。客体原本是为主体提供营养的,而不是替代主体。更多的关注和觉察是来自于主体,而不是客体的绚烂丰富。体验越加丰富,而“不断相遇”会不断增加主体的内聚感。实现相遇的方式一个是“安忍”,一个是“聚焦”。“安忍”是指当烦恼来的时候,更多的去体验它,“和它呆在一起”,同时保持觉察。“聚焦”,则是通过整合身体的所有感知生成“一条条解决之道”。
与自然、环境的相遇,适合幼儿教育。带孩子出游、旅行,接近大自然,会自然的培养这些能力。会让孩子们种下美丽的种子,同时培养了想象力,为其语言表达、想象力积累了众多素材,形成了“客体我的美丽世界”。这些蕴含于他们的心中,在合适的机会与“主体我的种子”相遇,会萌发,生成美丽的花儿。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