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到家中村里最热门的话题依然是拆迁,每次回来都说快了快了、看他们那激动的心情就好比自己五十岁还能生出儿子来一样的兴奋、高兴,说实话我是不赞同拆迁的。
今天早上没有被闹钟吵醒反而被小鸟的清脆的鸣叫给叫醒,让我是即高兴又焦虑,高兴的是回家这么多天第一次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妙、第一次和大自然一同苏醒,焦虑的是离开家以后没有这种大自然的声音我是不是烦躁的、不情愿起床呢?这种消极的心情是不是会影响我的工作呢?答案是肯定的。
当我还正“意营”着六月份放假回家时把吉他背到地里去弹呢,虽然是乱弹琴,说不定那天我也像贝多分一样搞个“田园吉他曲”但是拆迁把我“意营”的对象通缉了,判了死刑。
拆迁以后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某个人东家长西家短的闲聊,也没有晚饭后村里的男女老少聚集在一起说笑,更没有村里的传统节日过元宵的景象了。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同学家发小家在哪里了,邻里间的相互串门是没有了,在田间务农的快乐没有了,看着自己家丰收的农产品的兴奋感比“做矮”的感觉还要爽的感觉也消失了,就像人还没到老年就性无能一样感到无奈。取而代之的是换回不等价的钞票和房子被缩水后的面积。也发富了一些政府官员。
最后我衷心的希望我们这里不要被拆迁,让那些怀揣着小九九的官员们的梦胎死腹中,也让和我一样喜欢自然生态的人们得以继续享受这大自然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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