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是我坚持写下去的源泉和动力。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朱熹在《观书有感》中写下这样的诗句,意在说明一个人的思想如何保持常新,那就是阅读了。阅读就像海洋一样,任由读者在其中遨游徜徉,获取成长的营养。
不阅读,是没有办法写出好的作品的。
或许有人会不认同这样的看法,认为写作还要看几分的天赋,写不写得出来,看一个人的努力,写不写的好,则是看天分。我所认为的天分,则是童年时期比同龄人多一些经历,生活的环境比较独特,然后通过一些后天的努力获得一些机会,用自己知识范围内的语言来写出童年中最美好的记忆。因为经历独特,写出了很多人感同身受,自己却写不出来的东西,于是就被人认为有天分了。
嗯,记得有一位美国作家说过这样一句话:作家们作品素材的来源,大概都可以追溯到他们十五岁以前的生活。
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在讲:很多作家所写的内容,都来自他们十五岁以前,十五岁以后的岁月,是将十五岁之前的生活继续完成。
不信,你可以看看萧红的《呼兰河传》,迟子建的《北极村童话》,阿来的《机村三部曲》,甚至《红楼梦》这部流传数百年的经典文学作品,据说也是曹雪芹回忆青春岁月里的故事,将个人的命运同家族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讲述生活在自己身边诸多女性的故事。
曹公一生写一书,这一书的时间开始于作者十二三岁,结束于作者二十岁上下,典型一部青春文学作品。所以读红楼梦最重要的地方,就是做好时间定位,如果你把王熙凤看作是四十岁的毒妇,或者把贾宝玉看成是二十多岁的风流少年,那读这本书的氛围就变了。
所以,所谓的天分,是稍微独特的经历,加上写作者的辛勤耕耘,而后者更为重要,只不过,有的人积累了一世,有的人则是积累了数代时间,由家族传承而来,比如少年成名的蒋方舟,九岁就开始出版作品,她的妈妈也是一个写作者,这是一种内在的熏陶。网络的时代,出版融合发展,让一个写作者通过写作成名的成本大大降低,机会大大增多,但是荡涤出很好的作品来,怕是还要回过头来,去50,60年代出生的那一批作家中去找。
谈写作|自从开始写作,我没有一天不坚持阅读这批作家的独特性在于,脚下踩着故乡,肩上扛着文化使命感,头顶则是更多风云变幻的可能。这批作家,是幸运的,为什么这样讲,他们有故乡,有故乡的人,就想一颗有根的树,即便背包行走他乡,他们的思想仍旧扎根在泥土里,呈现着来自大地母亲的力量。比如王安忆笔下的江南城镇,铁凝笔下的孕妇和牛,贾平凹笔下的秦岭山河,韩少功笔下的苗寨往事,正是这些来自土地,来自普罗大众日常生活的文字,才拥有了勃勃生机。他们有机会把经历过的故事讲给读者听,是读者的幸运,也是他们自己的幸运,当然更是他们的努力,为什么?
在那个时代从乡野中走出来的机会,真的少之又少。他们抓住了机会,一步一步的坚定前行,我想,其中多半需要归功于他们自身的努力。大量的阅读,是努力的方式之一。
我曾不厌其烦的说我的文学偶像迟子建,我读她的文字十年,她热爱文学,从小作文都是被当作范文来阅读,但是命运却给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高考作文写跑题了,好像仅仅得了五分,于是这个梦想着走出大兴安岭的小姑娘,最终还是留在了大兴安岭,读了大兴安岭师范专科学校,也是这样一个没有名气,没有级别的学校,带给她无限的自由,她把图书馆的书看完了,做了厚厚的笔记,当图书馆再没有什么书可以看的时候,她就开始练笔,为身边的每一个写人物描述,写遇见的每一件事,看到的每一处风景,在这些灰暗的岁月里,她做了一件可以受益一生的事情,我相信,她的文笔,就是这样慢慢练成的。从《北极村童话》开始,到《额尔古纳河右岸》再到最近的《候鸟的勇敢》,岁月带给她的是,文风淳朴成熟中,仍旧保持着几分的调皮,实属不易。她的文学涵养,一半来自生养她的那片黑土地,一半来自她阅读过的书籍,看她的散文中,很多写的是书评,她的微博,也时不时的写一些关于读书的分享,她爱俄罗斯文学,她的文字也想北国的土地那样充满着深情。
谈写作|自从开始写作,我没有一天不坚持阅读阅读,是一个写作者获取素材的最佳方式。
时代在变,阅读的载体也在变,从原来的甲骨,金属器皿,到后来的竹简和布帛,再到后来的纸张,到今天的电子阅读器,手机等,载体在变,但经典的东西却永远被保留下来,渣滓会荡涤掉。阿来讲,他在新疆采风时,用手机读完了高适的诗集,他不觉得手机阅读就是浅阅读,手机无法进行深阅读,其实的阅读的浅或者深,是读者自己决定的,与载体无关。
我很同意这个观点。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的工资大部分会用来买书,但是读书时间最长的方式,还是上下班时通过手机来完成,一边读一边通过手机笔记记录,然后晚上回家一整理,或许就是某一天写作的素材了。
所以写作进行一天,阅读我也会跟进一天,恐怕哪一天没有进行阅读,写作的源流就会变得枯竭。
这件事,我还会进行下去,因为它能够让我变得更好。
让我们一起来吧。
愿你心中有明月,梦笔生花,文章越写越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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