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
张雨生的《大海》。旋律想起的时候,我第一念浮现的还是老吕,声嘶力竭,憋红着脸诠释最高音的画面。
老吕喜欢唱《大海》,那时我也喜欢,老吕还特别喜欢和我一起唱,因为他经常被自己感动,把歌曲抒发的找不着北。拉上我,还能把调找回来。
第一次合唱是在大一的联欢晚会上,大家轮流即兴表演节目,老吕唱非要拉上我,面朝着女生的方向,竭力表现着,感觉像一对在丛林里求爱的雄性禽类,事后方才得知,老吕那时候已喜欢上班上的某位娇小但是又不失泼辣的姑娘。
这份暧昧持续了整个四年的时光。老吕想尽办法激怒、挑逗她,包括但不仅限于起外号、刁难、讽刺、开没大没小的玩笑。这种示爱的方式还真是够独特的。可惜的是,这层纸,老吕一直没胆量戳破。那句话也憋着,直到那位姑娘被另一位同学拥入怀中。
自此每逢酒后,宿舍的冲澡间中更是屡屡听到老吕九曲十八弯的歌声,苍凉的让大海把他的爱全部带走。
栀子花开,So beautyful so white, 老吕终于开了口,面对着别人的女朋友,勇敢而清晰的表达了自己腌制已久的情怀,只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缘份已尽,从此各奔西东。可遗憾中也总算为这份暧昧做了一个交代。
造化弄人,四年后,在魔都,我第一次看到了向往中的大海,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三甲港的防洪坝上,脚下的黄歪歪的海绵延不绝,颠覆了我对大海的想象。
二十年后,再聚。卡拉ok中,老吕执意再唱《大海》,又一次把自己感动的九曲回肠。
而那个女生,已为人妇,事业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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