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一个地方,没有悲伤,令我变的坚强,为了探个究竟,我侧身进去,四处打量着。
一切都在,原封没动,我看到后说不出话来,我不能哭,又找不到高兴的理由,只好躲在里面使劲地想。
一切出自我,我怎样都会这样,我不怎样也会这样,我却不能既怎样又不怎样的活着。
脆弱的地方一直在呻吟,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似的,坚硬的地方想必离的不远,我反复查找着。别的地方就不必如此,时间不允许,无疑不会落在二者之外,寻常一般,没多大意义。我只觉窒息。
脆弱的地方绷着一根弦,我想弹够不到,高出我头颅不少,除此什么也没有。我想,来错了地方,一根弦也不知两端是怎样固定的。还好,转眼找到了坚硬的地方,与我所料一致,果然在附近。坚硬的地方尽是石块,青一色形状大小各异,我想睡在一块巨石里面,不可,就地倒下不能,垫的受不了,没有像床一样的。
带着钜子,我是手艺人,没有谁喊我做家具。绿树生长在有土的地方,至于这些石头什么成份组成,是否含有金银或其它贵重金属,什么年代形成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已经如此,哪有心事考虑别的。也许我会一直站立,怎样消失的一光二净都不知。我想,这样不能,与离开的地方差异不大,不会好过被绳索与镣铐折磨。谈死亡还为时过早,总得想个办法,何不将这里的石块搬到那边。要是一根弦能够着绷在这里也行,省力,可惜够不到。看来要想一根弦弹出悦耳的乐曲这是最好的法子。
不再迟疑不决,我开始行动,尽量找我能搬动的形状接近长方体。多的是,先搬最大的,大至我正好搬动,顶小的最后搬,小到正好能站下我两只脚。反复踩着的是什么已顾不得琢磨,像踩在弹簧上,令我心惊胆颤不说,最怕抱在坏里的石块掉落。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磊到一定高度。起初我举起右手一试,五根手指够到弦刚好,我不敢乱动,疲惫不堪怕从上面掉落下来,于是,先坐在顶部歇息。
似乎觉得不妙,我又不好意思反悔。我想,已走到这一步,错对已不重要,结果才是我希望看到的。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渐渐恢复了之前的体力,我站立上面,使出浑身全部力气拨动一根弦。铮鸣声传的很远,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像来自远古,又像是从墓穴里发出,我不厌其烦地弹着。像是站在古埃及金字塔顶,又像是站在如今最高的塔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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