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到西南边陲走走,正好益民同志准备去云贵拜访老同学,遂决定与他同行。
我们绕山而上,半小时后到达寨中的小广场。目力所及,似乎没有心底预想的样子和期待:道路窄小、布局稍显凌乱、商业气息浓郁。
遁着歌声我们绕着村道往上走,村道两旁耸立着很多木质吊脚楼,掩映在高大浓密的大树下,墙皮木板斑斑驳驳,颇有一些岁月的沧桑感。
正走着,忽然前边出现三个身穿黑衣的男子拦住去路,说前面是岜沙苗族民俗表演区,要进入需购票。我与老黄夫妇观看意愿不强,唯有郭太太一心想看。便约好她去看,我们仨在外逛寨子等她。可不一会儿,郭太太就回来了,说这场表演即将结束,下一场表演要等到上午11:30,遂作罢。 隽永 摄 沿原路返回的时候,发现道路两旁、山坡上下、吊脚楼前后架设着许多木架,我们百思不得其解,一直不知道它的用途。纷纷猜测它或是苗族的图腾,或是族人练武的木桩,或是晒衣服的晾杆。直至看到禾晾群的标牌才恍然大悟。 隽永 摄 禾晾群的出现与这里的地理环境密切相关。黔东南当地人称糯稻为禾,摘禾时这里是一根一根摘,称为“摘禾”。摘禾的刀颇为特殊,像小小暗器一般,不仔细观察根本察觉不到。收下的禾没有杂草和旁枝,只是一根一根的稻穗,收齐两把,互相穿插捆扎,形成一小捆直接晾上高高的禾架,当地称之为“禾晾”。我们赣南也是山区,但收稻谷都是用打谷机直接脱粒挑到晒场上晾晒。现在更是用收割机收割再用车辆运输,早已把人力解放出来。但这里是完全的山区,沟壑纵横,水田层层相连,每一块水田面积都不大,况且也没有道路,机器根本进不来,也施展不开;另外这些本地品种的稻谷不同于一般的水稻,不晾晒干也无法脱粒,打稻机也就用不上。这些摘下来的稻谷先是人工挑到公路边,再用车辆运回村寨,而每一家都有自己高高的晾禾架子,有的在房前,有的在空地上,把挑回的稻谷在晾禾架上晾晒20余天,干了就放进粮仓里,食用时再拿出来整把的脱粒、去皮。 网图,侵删 岜沙苗寨以滚为姓,“见利思义,见水思源,见难思忠,见德思贤”为家规。族人大多穿着黑色的衣服,有点像绸缎,但更像防雨布,薄而光滑。 滚姓家规 隽永 摄背枪的儿童 隽永 摄
背枪的老人 隽永 摄
建造中的火枪堂 隽永 摄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我们仅用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走马观花岜沙苗寨,对古老岜沙的了解仅仅是一点皮毛而已。但对这里的神秘,还是有一点点的感悟,正好比禾晾群带给我们的思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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