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写东西了,翻看以前的文字像打开了陈年的酒,便想加个菜儿。
那年青岛下这么大的雪不多见,漫天大雪簌簌无声,昏黄路灯下我和好朋友一路哆哆嗦嗦,走了一个多小时,明天还有火车还有工作还要整装待发,但还是选择在这雪精灵的舞蹈中一步浅一步深。
身后是无边的落寞,被漫无边际的雪夜看到心坎里了。人之所以有所怀念,是因为曾经动情于此,执念于那时景那时境。
像星星的你里的教授,你若漠不关心那么可以安然离开不似现在黯然离开。大智慧者把春夏讲在花香鸟语中,在道家中的永恒是自然万物不变的规律,我却形而上学地将不变视为一丝一毫地微差不得。
我们不是当初的我们。
正如我看到了你有所变化,你变得不似以前那样傻萌,年轮经历沧桑,我只能说一个故事给这月亮听,月亮听见也笑了:埋藏在心里的那透过灵魂的光一直存在不已。
这雪夜跟谁经历都是一种欢欣,任她闺密死党还是情人,无法落幕的背景情调是加重了感情砝码。所以,念于此任他是谁都可以相处愉快?
这些年来脚步没有停息,欢乐没有停息,眼泪没有停息。酸楚是个体的心里反映,因人而异因地制宜。当回到那时情景,心情已不似当时。嗅觉是灵敏的,要捕捉一个人的味道,趣味相投是最基本的,眼神交汇中的懂得是如此不易。
这前世多少年修来的福分,怎奈何薄浅?没有结局即是不断的续写,独角兽暗自静默。无法替代是回归寻常中的意味深长地思索结果,任背景幕是多么炫丽,还是多么感动,都会在某一瞬时空交错中看到那世外仙姝寂寞林。
将记忆拼接成张张静止的图片,一张又一张,我踏过一扇又一扇任意门,看到的仍是自己在演独角戏,已然忽略了当时的故事发生,只看到画面。曾经多大的觞仍不过化为现在的脑海里一张胶片,化成如今的一段文字。
人也变得狡猾,不去说绝对的事情,开始不断做决定,一切脆弱不堪一击,全部打破后期待一个新的开始,却只是在复制。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不疯魔,所以只是凡人,癫狂似乎是一个褒义词让我们看到了执着看到了信仰,让我们在初升朝阳的恩泽沐浴下看到了希望。渴望做一个癫狂大圣,不明了的不去想,当不通时就放下,刚刚好的境界是不悲不喜无奢无华坚持纯洁梦想。
于是我看了毛姆的《月亮与六便士》,主人公抛妻弃子,离开上流社会离开稳定,去寻找那灵魂的安逸。他逃到艺术天堂巴黎来作画,半路出家由金融改作画如此荒唐。没有收入,温饱不及,不为钱不为利只为灵魂只为梦想作画。最终在得了麻风病被隔离的屋子墙壁上作出出惊天巨作,灵魂安逸了因为逃脱了枷锁,却将自己同这幅巨作一起付之一炬,同梵高一样赢来了身后之名。这位疯癫是我们凡人无法企及,谁能用生命金钱家庭换梦想?无法效仿,无法精彩如他。纯洁如顾城却总在犯低级错误,无法扛起那么多责任。
羡慕是一方面,无法努力做到是一方面,不想去做又是一方面。我们顺从自己的心却又有诸多枷锁,打破枷锁流芳百世又不标榜,想不普通要流言蜚语唾弃打骂鞭笞来铸炼成钢铁大魔头。
而这不是想要的也不是想做的,成全心灵不是建立在伤害与放任上,责任因人因物而异,于万物发展我无法宏观自己,于情于理不能过分超脱,中国发展下的自然人。
矫情点说我只愿默默守护希望小火苗,做个小疯魔,中庸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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