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雨密集,爽啊。米虫一路走一路深呼深吸,清清肺,真好,顺便提一兜苹果回家。
一壶水见底了。喉头总感觉粘腻不堪,鼻涕擤不出来,燥依旧弥漫在胸肺。想吃鸡想吃鱼,不能。
爹慢条斯理地嗑花生,咋不上火?火豆豆在唇角冒出头,扣扣扣,娘斜着瞄一眼,饼干来一块。
这不对啊。咋看爹娘都是在眼气人,爹就算了,明明娘是很少吃零食的。
凉冰冰咱不怕,水果刀旋转,你吃咱也吃。苹果水分足,脆甜,来一个来一个,明显火气下了。
“那么凉,少吃点”,娘忍不住了,“胃吃坏了”。
“我这正燥的难受呢”,米虫“咔吃咔吃”不住嘴。
“你这是有毛病”,娘一本正经分析,“别人都不觉得燥,你燥,喝蜂蜜水去吧,别吃那么多凉”。
“壁柜里还有一罐蜂蜜呢,二姐大老远捎回来”,娘显摆给爹听。
“窗外红薯半布袋哩”,爹似乎反击了,“蒸蒸吃吧,麦姑净挑小的拿,就是让蒸着吃哩”。
“二姐捎的木耳还有吧”,娘看似唠嗑实则不知想啥呢。
“那不急”,爹嚼花生也说的字正腔圆,“晚上吃黄面汤吧,麦姑送的可不少”。
“看着办吧”,娘不高兴。你较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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