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我希望把哲学做到可读化,全面化。似乎玄幻和情感是不错的介质。
哲学起源于希腊神话,希望蠢神也可以微微透出一点哲意。
斯宾诺莎,爱因斯坦给我神的启示;印度教亦是。叔本华,尼采我最心爱的哲学家送给我智慧和描写,康德赠予我道德论,让保罗萨特给我革命,加西亚给了我风格。
不多说,故事开始。
(十四岁就开始的梦)
无极大陆的边缘,是所有生灵避讳却向往的地方:无尽之巅。所有时间都在那里变成琥珀。天空是火红色的,草地是消弭的蓝,大气是阴沉的石镜。宝石镶嵌在大地,死去的骷髅闪着蛋白石的光泽。只有无意识的生命才能进入这里,在没有时间的地方成长壮大,就在飘渺中成为上古神兽。因为那里没有生命,所有的力量都被蕴含积压――一旦你获得,你会获得神的眷顾和真理的亲吻。可是,无尽之巅也是另一座,我们无需死亡就可以到达的地狱。
传说,一个被惩罚的女子被真神关在无尽之巅的另一极。一个没有出口的塔,一个永远打不开的门。她在那里被关了永恒那么久:她美丽的容颜不曾老去,她额间的月光宝石不曾褪色,她的轻沙蔷薇花朵裙不曾凋零。双眸中的月神花欣欣向荣,就像是她还没被关在无尽之巅的前一天一样,充满着生命之灵的液体积极的涌动着。可现在的今天和那个前一天,隔了永恒那么久。
——我们都听过的传说
火树: 那妖说我无心,不会产生爱,所以这就是他不爱的理由,这也是他欺骗的理由...
银:我会带着我在永恒的时间里,锻造好的勇气和仇恨。去找你。神会在我复仇的路上被我劈碎。
光炎:神性复杂,神更比你想象的愚钝。不知道自己想要的都是蠢的不能自拔。我过多的夸张了忠贞,忘记了自己的角色。也许,也许我爱的真的是你吧。
银花:我的魂魄早已破碎,只余香痕。虽然我曾经恨透了你们,但是..,精明如你们你们连自己的父上母上都弑,居然也会相信永恒纪之前的飘渺传说。那只能,当做是神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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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银是我,火树也是我。你觉得很有意思吗光炎?用银花之银来命名我?好像我也是她的另一个魂皿? 还是你真的觉得我根本就不爱你?或者这些只是一个神,一个上神充满道德和怜爱的借口?
“光炎,你错了。我有心,是你给我的。上神从未激活我这个卑微的小角色,是你让我充满色彩,是你让我感性,让我心软。全是你啊,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我放弃我的强硬,摊开我所有的心软。
“你呆在原地别动...离我远点。”光炎破碎的嗓音在微微的黑暗中抖漏出枯萎的花瓣。恐惧生莲,他身上到处盛开的都是藕粉色的恐惧和巨大贯穿身体的伤口。
“你使我第一次享用他人的恐惧,你解除了我所有的枷锁,你带我看星星数十亿年前种下的因果;你陪我看琉花开了千顷,花瓣飘飘摇摇沿河而下;你把我带回了我出生的地方,你把我身上的诅咒打破——你爱我。我也,爱你。”
“火树,我不爱你。我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银。她被困住了,只有你才可以——她可能是你的姐姐或者,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她的灵魂。你必须去放逐地,救她。只有你可以进入永恒塔。”
“光炎。是你,把我,背离,死亡。”我坚定地看着他,他像是神明,所有的美好都在他身上谱写新的开始。我深爱的他,我的光炎。我所有的干瘪破碎都为了他这道耀眼的光芒。
银。银。银花。我默默地念,银花。她是那个生于刀尖银光之间的女子吗。是呵护与心间的那朵莲花吗?我看到光炎的本命莲,纯纯粹粹的一朵银月莲花。可光炎,你为何…那么银,你是否也被光炎他骗了。 你甘心吗?我甘心。
我离他越来越近,他身上的莲花纷纷枯萎,在我眼里无非是一场悲情的雪。恐惧全部凋零,消失,剩下的只有充满诱惑的死寂。“你把注定死亡的我,复活。就算这样,我依然爱你。你不需要说些银花的借口,你不觉得,你作为一个如此强大的存在,说这些俗套的话,就像人类说的戏本子一样可笑吗?”
我分明感受到他身上不解的呼吸,他熟悉的心脏频率,他温暖的指尖温度。“光炎。死亡是一种温暖的慰籍。你会好好的——”手中的弑神剑用力地捅进他温暖的胸腔。我很爱他,所以他迎接到了一场没有痛苦的死亡。我的速度快到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精神的结束。
…..我杀了他。不过没关系,因果轮回,无论地域还是纯洁的死世,我将找到他。
…这本就是一场赌博般的杀戮。但要我想要知道我赌的是什么,我就要从开始考虑。
——序幕——
[真的是天才的童年吗?]
“无极大陆的边缘,是所有生灵都避讳却向往的地方:无尽之巅。所有时间都在那里变成琥珀。天空是火红色的,草地是消弭的蓝,大气是阴沉的石头。宝石镶嵌在大地,死去的骷髅闪着蛋白石一样的光泽。只有无意识的生命才能进入这里,在没有时间的地方成长壮大,就在飘渺中成为上古神兽。因为那里没有生命,所有的力量都被蕴含积压——一旦你获得,你会获得神的眷顾和真理的亲吻。可是,无尽之巅也是另一座,我们无需死亡就可以到达的地狱。
传说,一个被惩罚的女子被真神关在无尽之巅的另一极。一个没有出口的塔,一个永远打不开的门。她在那里被关了永恒那么久:她美丽的容颜不曾老去,她额间的月光宝石不曾褪色,她的轻沙蔷薇花朵裙不曾凋零。双眸中的月神花欣欣向荣,就像是她还没被关在无尽之巅的前一天一样,充满着生命之灵的液体积极的涌动着。可现在的今天和那个前一天,隔了永恒那么久。
她被关了多久没人清楚。久到无极大陆所有生灵几乎都忘了她和她的传说。你肯定会问,那么这个故事从哪里来? 是啊,因为她,出来了。
无尽之巅前面的奥仁大陆历来是强者云集之所在,每三年都会有大型的比赛。不光是比赛,想进入无尽之巅者比比皆是,却无一例外被拒绝。而她的出现——”
“有人看到她的模样了?她一定很美吧!”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这个故事。
讲故事的妖精婆婆并没有因为故事被打断而不悦,她慈祥的声音传来,“不急不急。没有人看见她,只有一朵朵的月神花--当然她是不是月神没人知道。历届月神都在位且有迹可循,而虽说象征月神的月神花异常罕有,但整个无极大陆里,眸子里盛开月神花的应该不下数百个——对,眞漢雪,就像你眸子里的那一样。”婆婆笑意盈盈的看向前方,一个额头中央烙着月族特有的浅月宝石的小姑娘笑意盈盈。“不只是满月状态的月神花,还有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无尽之巅强烈的波动:那些在无尽之巅把守的侍卫,高手无一幸免,去了真的地狱或地下世界。”
“不是说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故事吗?怎么知道无尽之巅的波动和月神花有什么关系?或者和这个受惩罚的女子有什么联系?这是三个完全不一样的东西啊,而且永恒这么长,如此仓促的把这些事件联系在一起是不是太….不…….对了?” 没错,说这话的就是我,一个善于发现事情漏洞的妖精小孩。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句结尾,我还结巴了一下。
然而,我的这一袭话就像是一颗石子,还是很丑的那种,打碎了镜湖表面的水晶镜,大家都略有不满的看向我。“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敌意的眼神看着我啊?刚刚,烁萤也打断了婆婆啊?我以为可以呢...对不起啊。” Shiit,不知道这都第几次了,别人能做的我不可以做,别人说的我也不能说。这妖精的世界可真是公平。
“火树...殿下...烁萤只是说了一小句话,和您那一大段可不一样啊。如果烁萤误导了您,那么烁萤会给您道歉。” 烁萤礼貌的语气里藏着的不屑真的太假。虽然我们都只是几百岁的妖精,处在幼小的童年时期,我还是能敏感的感受到。所以我选择了安静,最保险的办法。
妖精婆婆犹豫的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各位小殿下,一会儿便是你们八十岁之际的魔力分验了。请你们好好休息一下,一会儿便有专人请各位殿下过去了。”
由于妖精们普遍能活一千到两千岁,所以八十岁还是一个小孩的年纪。而八十岁将是一个坎。无极大陆有各种各样的生灵:妖精,人类,鬼,妖,怪,魔,吸血鬼,龙凤一类的神兽。每一个物种都是一个家族,而每一个’神’,比如月神,又是另一个家族,就按照属性魂格来分类。就拿眞漢雪来说,她既是一个妖精一族,又是月神一族的孩子。烁萤则是能力较为低下的虫族。你要问本殿下是哪一族——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要怵我三分吗?到现在,妖精族一直无法判断我来自哪个属性种族:他们并不知道我眸子里的天平代表了什么,也许是神,也许是无极大陆,也许是无尽之巅。如果我的灵魂属性属于任何一个部族,我在妖精一族,都将是里程碑式的纪念。妖精一族还算是比较强大,除了刚刚眞漢雪的月神一族,还有雪荼蘼雪神与海神双重属性灵魂,焰苍的火神一族——我们的属性魂格可能是神,也可能是草木,动物或者神兽。与神挂上关系的自然强大很多,至于像烁萤这样的妖精孩子,注定是平凡的。想到这里,我有些得意。但是我也不能得意的太早,刚刚说的雪荼蘼,就在她不到八十岁的时候,就已经通过魔力分验的最高测试,而且刚出世时,雪神模糊的脸浮现天边,樱花裹着雪,飘飘摇摇的覆满了无极大陆的万顷土地。所以今天的测试,她无需参加——而我,我除了眼睛里无尽天平之外,没有任何的天赋展现。在无极大陆,魔力分验就是考察天赋的最基础的指标,比如对天气,元素的掌握,能不能浴火,能不能御水;或者是否可以部下强大的结界保护族人;有没有停止时间的能力;隐形,瞬移,飞翔,御兽,心灵遥感,预言,魅惑...无极大陆是残酷的,弱肉强食,兴衰成败,一个部族可能灭亡,而另一个可能重生。这一些都要靠着族人强大的能力和灵魂属性。作为一个孩子,我已经深深的被这宿命论一般的世界折磨,但我绝不想成为弱者。
因为还有一项,让我痛苦。
我是无根者。没有父母,就那么愕然的出现在这庞大的无极大陆。妖精的世界是阶层的,妖精的世界也是美丽的。偏生,我失去父母的踪迹,而我,又是那么的丑陋。我是一个丑陋的妖精孩子,除了眼睛里的无尽天平是我独一无二的象征之外,我什么都没有。
世界皆知,妖精的美丽举世无双。怜光,母亲是一个美丽的妖精,父亲则是九尾狐一族的人类。她的名字取自凡人的诗本子,‘灭烛怜光满’。形容月色怜暧。第一眼见到她的生灵,都无法描述她的美丽。花朵生在她 的发间,星星从她的眸子里闪络,我只记得我迷迷糊糊的叫了她,“怜光姐姐。’她风情的笑颊让我从此恨极了我的脸。我的皮肤沟壑纵横,好像那活了八百岁的老年妖精,上次泽零还笑话我的皮肤,就像族里最疯癫的上年纪老鸨芮窈,气的我直想揍他。
另一个妖精,则是让我又爱又恨的雪荼蘼。怜光之美是成人之美,风韵散落,落花飘摇。雪荼蘼已经是举世无双的双属性魂格,而且两个魂格都是神族。虽然我们都是同龄的小孩,她却像是与世无争的老头子。我读过人类的一本书,《百年孤独》。她就像书中的美人儿蕾梅黛丝,如果怜光的美是一种幸运,她给世人带来的就像悲剧。因为没有生灵可以染指这样一个幼女妖精,而见过她的人,念念不忘,没有回响。我八十岁,换算成人类的年龄也不过七八岁,却因为相貌的丑陋和父母阶层的缺失,失去了像孩童的一样的资格。我的心情骤然沉重。妖精都是早慧长寿的物种,即使没有妖精明摆着跟我针锋相对,使下流手段,但是他们是瞧不起我的。孩童一瞬间前的轻松已经被无力取代。往日的小调皮也要有人惯着才敢撒泼闹脾气。我小心翼翼的维持,却受限于年纪的天真散漫,常常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惹大家烦扰,
“火树殿下,魔力分验马上就开始了..请你不要在这里愣着浪费时间了。”妖精婆婆催促我。我木的站起来,温吞吞的走出花木室。穿过风铃长廊,跨过月牙桥,沿途经过皇室居宫殿,平民二层竹阁,热闹的集市,熙攘的花丛和圈养烈兽的大棚,终于来到禁林旁边的圣山。爬到顶,已经聚集了不少同龄的妖精小孩儿。族中长老,皇子都来了。他们已经用秘术绘好了一个个六芒星,周围用象征大地的黄金,海洋的粗盐和天空的云絮围成了十二宫。孩子们按照自己的生辰站在星内。六芒星有扩大天赋之用,但仅限于不到一百岁的孩子。如果是超过一百岁,则会因无数力量涌入,灵魂爆裂,肉体消亡而死。 因为这些不到百岁的孩子无论是魂力,灵力还是念力都有限,所以六芒星也只能起到将天赋扩大到肉眼可见的地步。假如你会隐形,但因为太小可能还无法显现——只有到了八十岁这个临界点,站在六芒星之上便会助你隐形一瞬。时间虽不够长,但足够记载。
烁萤正站在六芒星上,虫族属性一般都是会飞的。飞翔属于中等的能力,正好应对她这个中等的小妖精。噢,她还会发光呢。盈盈的,有点翡翠的质感——然后就没了。烁萤并不丧气,她也没那个必要。我的嘴角微微勾起,这时,族长身边的仆从跑过来说,“殿下,上阶除了您之外都验好了...赶快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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