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LA有一首歌叫娜娜。每一个人生命中都有一个“娜娜”。
当她抽离而去,才晓得原来许久以来,她渐渐占据了我生命的大半,如水滴石穿。
还来不及手足无措,我就首先遭到愧疚感的突袭。也许我并没有做错太多,但总觉得对不起姑娘。曾经托付真心,而她一定也是真心回应的。所以心疼她。一开始的难过不是因为自己多痛,而是担心她痛。
像GALA唱的:
失去你我不会放声哭
就像水底沉默的珊瑚
你知道我会为你祝福
愿你永远穿漂亮衣服
紧跟而来的是不适感。一切都变了,所有的属于两个人的习惯都毁了。改变习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每一次改变都会重新唤醒记忆里,曾经的她的样子。于是她就像一个幽灵,如影随行。
在被不适感折磨得快透不过气的时候,孤独感又兜头而来,狠狠把我摁在水下,无法呼吸。嘴贫的我旁边再没有一个人听我说“你看那个人,好奇怪哟,象一条狗”。睡前拿起手机,又再默默放下。走在路上会突然驻足,看着人来人往,感觉陌生、焦虑、烦躁。
就像李志的《春末的南方城市》:
街上的红灯绿灯闪烁不停闪烁不停闪烁,这让人心慌;
人们重复着重复着重复着重复,这让人心慌;
不知道有谁能让你述说,你这样的生活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摆脱这样的心情,健身、看书、学习、练字、考证。把时间全部填满,后来发现这一些都是无用功,所以最后缠绕我的是无力感。事实上,我根本不想健身、看书、学习,我想要的,只是忘记。
补充王小波的一句话, 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所以,依然不快乐的原因,就是依然没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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