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两个梦。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记录梦,不过还是先记录一下吧。梦见我在医院打针,妈妈忙着去服务别的病人,忙着做好人和受赞扬,但是我需要她时,即使就在我面前我也喊不来她,因为她忙着照顾别的病人。而老爸再帮我换吊瓶时,把针管掉在地上也不管不顾,然后在我的惊慌中把针管捡起来直接插进了另一瓶药里。而我对他的这个做法感到不可理喻,因为针管掉到地上很可能已经被污染了,而他若无其事地直接让我继续使用,不在意那可能也被污染的药水是直接流入我身体的。我害怕地去询问医生并告知情况,被医生威胁“要小心”,有可能会带来他们也不知道的后果。结果导致我更加地害怕,并且对父母的“不关心”感觉很悲愤,直接自己拔掉针头,从医院“离家出走”了。
第二个梦开始在一个非常大型的豪华餐厅。里面的食物太昂贵,我知道自己带的现金不够。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餐。一边看着菜单不停地问服务员“这个多少钱”,一边害怕被人看出来金钱匮乏的底气不足的感觉。为了面子最后点了餐并假装镇定的吃完,然后趁人不注意就跑了(哈哈,吃了霸王餐)。这家餐厅是一个当地有名的黑社会老大开的,在我逃跑途中(这个建筑物很大),听到整个建筑物的广播在“通缉”我,让我回去付账。我心里有种考试作弊被发现一样的紧张和害怕的感觉,一边还在想如果回去刷卡其实也付得起这个账的。只是我不想回去付账,因为付了“钱就更少了”。在这个梦里,我最后还是逃出了重重追击。因为我是一位富二代小姐的闺蜜,而她父亲是位黑白两道都走的大人物。最后我带了这位富二代闺蜜和一些手下,因为我吃的这顿霸王餐,约出了开餐厅的老大见面,并干掉了对方。帮助闺蜜的父亲扩大了势力,同时加深了和闺蜜的感情。两个梦中唯独对这位闺蜜有正面的情感,真的希望对方开心。梦中我送了她一个便宜但好看的手表,帮助她缅怀她逝去的母亲,她竟感动得哭起来,而我一直拍着她肩膀安慰她。
这几天梦中的负面情绪都比较多,仿佛每当睡着了,那个内在小孩就跑出来宣泄各种情绪了。好像她还在告诉我,游戏还没结束,我还要回到那个安抚内在小孩的游戏中。可是自我疗愈了这么多年后,我开始感觉到这个内在小孩就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不论给多少爱、多少安抚、多少慰藉,她都还是只会“要、要、要”。至少从梦中醒来,知道那些只是梦,梦中有个内在小孩的强烈情绪,还在想个婴儿一样,要宣泄、要弥补、要安慰。但我不必再那么认真的觉得那还是真的,觉得自己还需要去不断“疗愈”这个永远不会满足的内在小孩。我很好,所有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我好好的,还有什么、还有“谁”需要疗愈呢?我只是太习惯于玩“过去”的游戏,觉得“过去”总是没有过去,认真地把它们一遍遍地处理。可是到头来发现,如果把它们当真,那他们永远也不会“过去”的。我不想再纠缠了。放下所有不真实的东西,如果有感受或情绪升起,那就看着它们升起落下,让他们自由的来来去去,自然流淌,而不要让自己被它们带走。
有时我觉得一天之内需要提醒自己好几次,这不是真的,这些感受是因为过去的事情,它们已经不是当下,所以不是真的。我要为了虚幻的事情开心难过什么呢?我要对虚幻的东西做什么“处理”呢?只是看着它们就可以了。梦里还是常常有“害怕”的感觉,正好可以继续昨天“到底谁在害怕”的问题。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在害怕”。但这个“我”只是我的一部分。很多人称之为“小我”的那个部分。很多人和书都说“小我”是我们中最害怕消亡的部分。所以当它感觉到自己要消失的时候,甚至只是感觉到“存在感”受到威胁的时候,都会采取一切可行的办法疯狂反击。不过这些都是我看到或者听到的。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是不是这样,因为从我的感觉来说,我确实感受到了混乱和害怕,可是这是不是来自于那个所谓的“小我”?我不知道。说到底,到底什么是“小我”呢?如果我有个“小我”是和我的其他部分不太相同的,那么除了“小我”的其他部分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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